《我的妹妹是皇后,但系统说她是假的》
晨光熹微,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青石地面上,映出一片斑驳光影。南晚凝端坐在梳妆台前,任由拂云为她梳理长发。铜镜中的少女眉目如画,神色平静,唯有在垂眸的瞬间,眼底才会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凝重。
三日之期将至,每一刻都显得格外漫长。
“大小姐今日想梳什么发式?”拂云轻声问道,手中玉梳在如墨青丝间缓缓滑过。
“简单些便是。”南晚凝淡淡道,“将那支素银簪子取来即可。”
她需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任何繁复的装饰此刻都显得多余。这三日来,她表面上依旧过着侯府千金应有的生活,晨起问安,午后习字,傍晚抚琴,每一个举止都合乎礼数,任谁都看不出异常。
唯有在夜深人静时,她才会取出那方绘着简图的绢帕,对着烛火反复推敲。柳云裳选择在兰台宫动手,必定是看中了那里的僻静。但更重要的是,兰台宫靠近太医院,若是出了什么事,太医能够及时赶到——这看似是便利,实则可能是精心设计的陷阱。
“清源居”今日又传来消息,说柳家一个远房表亲前日在赌坊输了一大笔钱,昨日却突然还清了债务。而安王府近日采买的药材中,除了那些具有麻痹效用的草药外,还多了一味罕见的“血竭”。这味药材若是使用得当可以止血,但若是与某些香料混合,却能诱发心悸。
南晚凝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案上的香炉,炉中正燃着她特制的安神香。烟雾袅袅升起,在她眼前交织出复杂的图案。晚意既然能破解她藏在香中的密码,想必对香料已有相当的造诣。这让她稍感安心,却又更加担忧——对手显然也深谙此道。
“赵青。”她对着空无一人的内室轻唤。
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道微跛的身影便从窗外悄无声息地翻入。赵青今日穿着一身灰褐色的短打,几乎与墙壁的颜色融为一体。几日不见,他整个人显得更加精干,眼神锐利如鹰,却又很好地收敛了锋芒。
“大小姐。”他躬身行礼,声音压得极低。
南晚凝从妆奁的暗格中取出一张简图,上面标注着兰台宫附近的地形。
“我要你带两个人,今日入夜后潜入宫墙外的这片区域。”她指着图上标注的几个点,“在这些位置的墙根下,撒上特制的香灰。记住,要撒得隐蔽,不能让人察觉。”
赵青仔细查看着图纸,眉头微蹙:“大小姐,宫墙外守卫森严,若是被金吾卫发现......”
“所以要在子时之后行动。”南晚凝取出一枚令牌,“这是父亲旧部的手令,若是被巡夜的卫兵发现,就说是奉令巡查宫墙是否有破损。但最好,不要惊动任何人。”
她又取出三个小巧的瓷瓶:“这里面是特制的香灰,沾身难祛。若是发现可疑人物,在不暴露的前提下,让他们沾上这个标记。”
赵青慎重地接过瓷瓶,仔细收进怀中:“属下明白。”
“还有,”南晚凝顿了顿,“留意太医院附近的动静。特别是明日酉时前后,若有太医被急召,记下是往哪个方向去。”
“是。”赵青应下,却又忍不住问道,“大小姐是担心有人要对皇后娘娘不利?”
南晚凝的目光扫过窗外,院中的梧桐叶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明日之后,自然见分晓。”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你去准备吧,万事小心。”
赵青躬身行礼,身形一闪,便如鬼魅般消失在窗外。
待他离去,南晚凝才轻轻吐出一口气。她走到书案前,铺开宣纸,开始临摹前朝名家的《溪山行旅图》。这是她每日的功课,也是她静心思考的方式。
笔尖在宣纸上流畅地移动,勾勒出山石的轮廓。她的思绪却飘向了更深的地方。柳云裳此举,背后必定有安王的支持。而安王之所以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对皇后下手,恐怕是得到了什么倚仗。难道陛下对晚意已经......
她笔尖一顿,一滴墨汁在宣纸上晕开。
“大小姐,”拂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忠勇伯府送来了请柬。”
南晚凝放下笔,微微蹙眉。在这个节骨眼上,陆珩的邀约显得格外蹊跷。
她展开那份熏着淡淡兰香的请柬,内容倒是客气周到,言道三日后将在城西别苑举办赏菊清谈会,邀她前往。落款处“陆珩”二字笔力遒劲,透着几分洒脱不羁。
最让她在意的,是请柬末尾那句“闻听南大小姐雅善丹青,心向往之,盼能一见,切磋画艺”。这句话看似平常,却暗示着陆珩对她有所了解。她平日深居简出,不善交际,陆珩从何得知她擅长绘画?
除非......那日在“清源居”,他并非偶然经过。
南晚凝走到窗前,望着院中渐深的暮色。忠勇伯府在朝中一直保持中立,陆珩更是出了名的不同政事。此时递来请柬,究竟是无心之举,还是别有深意?
她沉思片刻,转身回到书案前,提笔蘸墨。
“蒙世子相邀,荣幸之至,定当准时赴会。”
既然风雨欲来,不如顺势而为。这场清谈会,或许正是观察京城风向的契机。而且,若是能借机与忠勇伯府建立联系,对晚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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