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我的游戏里弑神》
鲜衣怒马少年时,才情横溢志自高。
多少年来浊是非,落得一场大梦归。
***
京城。
“这是谁的马车?这么大架势。”
“哟,你不知道?”
街道两旁的人们迅速聚拢,问:“这么说,你知道?”
“那可不。”某人清清嗓子,说“这是云英郡主的车驾。”
“云英郡主?”众人疑惑。
“啧,就是左相千金。”
“哦~”众人了然。
“不是左相府的二小姐,是——”讲的人故意拉长尾音:“是一出生就被送到乡下的那位大小姐。”
“嚯!”众人惊讶。
“说来,这左相为人和善,重情重义。明明可以一辈子将她扔在乡下。却还是不忍心,将她接了回来。”
“还特意去圣上那里求了恩赏,求来郡主之位补偿她。”
“圣上特意派了身边的李公公,亲自去接。”
“呀!”众人纷纷感叹:“云英郡主好命,好命呀!”
“不过……你们说这毅王和太子……”有人突然将话锋一转。
人们又开始讨论国家大事。
“这谁知道啊,不过左相似乎更看好毅王。毕竟,太子……”
沉缚将人们讨论的话全听了去。关于她的,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不过,毅王和太子她倒是很感兴趣。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毅王与太子处处针锋相对,一开始朝中群臣站队还不明显。自从左相表现出支持毅王时,群臣便渐渐各自站队,朝臣们暗暗分成了两派。
太子之位,从古至今都是立皇后嫡子。偏偏当朝皇后仙逝,中宫之位空悬已久。
这便传出圣上极有可能要立贵妃为后,废了太子,改立毅王。
不过,后面是谁登上了皇位,沉缚也不清楚,原梏主在来京城不久后就自杀了。
她偷偷问魂体:“毅王是不是贵妃所出?”
“嗯。”
”贵妃是不是与逝去的长公主交好?”
“是。”
“那我知道了。”
魂体见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问:“你知道什么了?”
“暂且不说。”沉缚一脸神秘。
车驾渐渐驶离人群。
沉缚突然想起了然术,她问危肆:“在这个梏,你一直都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嗯。”
“就不能将了然术撤了吗?只有我的内心是透明的,这不公平!”沉缚有些无奈。
“那,我怎么做你的嘴巴?怎么替你说话。”
沉缚:“……”好有道理。
危肆召出吾骨笛:“手给我。”
他将笛身贴在沉缚手腕内侧,指尖轻轻一点,吾骨笛便盘着她的手腕成圈,成了副蛇形手镯。
蛇头微垂,耷拉在沉缚的腕骨处。
“带上它,我就听不见了。以后要是想让我听到你在想什么时,就用指尖轻点它三下,它就会微微震动。要是不想了,就握住它,震动也会停止。”
“这样,只有你想让我听见时,我才能听见。”
沉缚借着马车内忽明忽暗的光,好奇地打量着这只镯子:通体深绿,眼球灰白,眼珠中央有一点血色。
像初代渡生的那把无名剑。
沉缚问:“不过,这不是你的法器吗?你给我了,你怎么办?”
“放心,我术灵很强,应付这个梏还用不上吾骨笛。”
“那你现在已经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了吗?”沉缚将信将疑。
“当然,你可以试试。试试将一句话拆成两半,想前一半的时候点点它,想后一半的时候握住它。”
沉缚照做。
她轻点三下镯子,镯子轻轻震动。
她在想:【好饿啊,我晚上想吃冰酥酪、红烧小排、辣子鸡丁、涮羊肉、火锅、炸鸡、螺蛳粉……】
危肆一字不落地复述出来:“不过,后面的东西也是吃的吗?我怎么没听过。”
【嗯!是特别好吃的东西。】沉缚对那些美食,已经思念成疾了。
接着她握住镯子,震动果然停止了。她忽然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危肆,你和初代渡生王是什么关系?】
话落,沉缚的心被狠狠攥着,她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回答,无论他和初代渡生王有没有关系,是什么关系,她都只想确认危肆还是不是那个她亲手创造的人。
她也只敢借着这时将疑问说出来,她忐忑不安地瞟了一眼,男人没反应。
危肆侧头看她,有些疑惑:“你已经在想了吗?”
沉缚悬着的心云里雾里的落地,她也不知自己是该失望还是该庆幸。
危肆最后叮嘱:“用它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别无意间点到它。不然到时候,心里想的被我听去,又要怪我。”
【好。】
沉缚将桌子藏进了衣袖,她没有瞧见蛇眼轻亮了一下。
两人谈话间,马车已经驶过闹市,拐入城东的左相府。
谷雨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云英郡主,我们到了。”
危肆先一步出来,自觉伸出手腕接着沉缚。这马车太高,她下来时没算好高度,恰恰好跌落进危肆怀里。
危肆抱着她,挑了挑眉,打趣道:“投怀送抱?”
沉缚:……
她已经接受危肆人设崩塌的事实了。
他俩的举动,全被谷雨尽收眼底。
都这样亲密了,不是男宠是什么?!
不过这幕僚也太大胆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这样勾引她家郡主。
谷雨心下一横,侧身挡在前来迎接的嬷嬷身前,不让嬷嬷窥看主子的隐私。
【放开。】沉缚微微挣开他的手,她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口,只能勃然小怒:【这么多人看着呢。】
危肆这才肯收了手,规规矩矩跟在郡主身后。
“哟,这便是云英郡主吧。”
被谷雨挡着的嬷嬷迎上前来:“老奴见过云英郡主,老奴是夫人身边的掌事杨嬷嬷,夫人身体不好,还望郡主见谅。”
沉缚点点头。
然后,她朝身后的危肆,偏头示意。危肆便替她问道:“嬷嬷,左相大人呢?”
“左相被圣上召进宫去了,要晚些回来。”杨嬷嬷嘴在说,身子却一直往前探:“这位长得好看的公子是?”
“幕僚。”谷雨解释。
杨嬷嬷一把撩开谷雨:“没问你。”一脸花痴样的,径直走向危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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