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我的游戏里弑神》
你忘记了你的名字,忘记了你的从前,忘记了你的一切……
连我,你也忘了。
***
沉缚房屋外被设下结界。
她站在屋内正中央,银白术灵缠上她的手腕。危肆指尖向上一抬,沉缚顺着浮了起来。
只见男人的指尖在空中画了个圈,一圈接一圈。螺旋状亮闪闪的东西,在他的操纵下飞速旋转,快到让人只能抓住它的一些残影。
而后,一只只银白色的蝴蝶拍打着翅膀飞了出来。那些蝴蝶萦绕在沉缚周身。
银白色蝴蝶慢慢落在沉缚的手腕处,进而钻进她的皮肤里,沉缚看着手臂也逐渐变成银白色。
冰凉的东西顺着血管流进她的身体,一股凉气直冲她的眼睛和耳朵。
刺痛让她不得不闭上眼。
这感觉,太奇怪了。像严寒的冰柱,在未融化之前就被强迫吞下。又在沉缚身体里渐渐化成水。
凉得沉缚发抖,连去哪里躲都不知道,只能不停干呕。
等银白色渐渐消失在沉缚的皮肤里,这个术灵就算完成了。
【好冷。】
危肆迅速施了让她身体回暖的术灵:“这个术灵就是这样,没法用无伤术护着。”
热气渐渐从脚底腾起,沉缚体温也慢慢回暖。她问:【那是不是过个十几天我就好了?】
被她这样眼睛亮亮地望着,沉缚挠挠鼻尖,不好意思地挤出一个“嗯”。
这一遭刚结束,沉缚脑海里就飘来魂体的声音:“真羡慕你啊,过不了多久就能活着听见声音,开口说话了。”
魂体带着淡淡的忧伤:“不像我——”
“死了变成亡灵之后才恢复听觉,才能够开口说话。”
她还活着的时候,那老太婆的确为她找来了一个修士,不过却不是危肆这样有真才实学的修士,就是个花架子。
别说治好她的聋哑了,连手语都没教会她,还天天骗钱,蹭吃蹭喝。
等到她现在死了才明白,修士,不过是这些引渡之人为了在凡间施展术灵,所套的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罢了。
所以,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修士。
沉缚张张口,不知如何安慰。
对于天生缺了窍的她来说,共情,似乎有些天方夜谭。
她只能笨拙的说些承诺:“别害怕,我会成功引渡你的。”
“喂,这气氛有些凝重啊,我没伤心啊,就是慨叹一下。”魂体语气轻松。
其实……或许、也许,她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不过也就一点点。
她活着的时候也曾幻想,如果自己是个正常人,该多好。
是不是就不会有之后的那些事,是不是她也不会被困在执念里,无法转世投胎。
算了,不提了。
她都已经死了,还在念着这些不切实际的“如果”。
她转了话头,问沉缚:“对了,你是阿缚吗?那你有姓吗?”
“有。我姓‘沉’名‘缚’。”
“‘沈’?”
“不是,”沉缚在指尖沾了些水,写下自己的姓,“这个‘沉’。”
“沉缚。”魂体不自觉的呢喃:“你这名字真好听。我都已经不记得我的名字了。”
沉缚先是一愣,而后拽拽危肆的衣角:【被引渡的魂体没有名字吗?】
危肆喝茶的动作微微停顿:【那个魂体又来找你了?】男人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沉缚连忙解释:【我们只是在闲聊而已。】
危肆这才说道:“正常的魂体,在转世投胎之前,都会保留着生前的记忆。”
“但像她这种需要引渡的魂体,往往会被自己的执念所反噬。具体表现就是遗忘。”
“不过每个魂体所遗忘的东西也不一样,轻则,忘掉自己生前的名字,就像她这样;重则……”
危肆忽然断了声音,静静地望了沉缚一眼,语气里添上了不可察觉的哀伤:
“重则,甚至会遗忘掉一切,包括自己。”
“沉缚,我讨厌‘遗忘’这个词。”
沉缚不知危肆说的这句话里哪个字眼戳进了她那半颗心,她只觉得心口又酸又涨,强烈的酸涩感绕在她的心间。
“不过,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法子。”危肆又换上了那副淡然的语气,“只要最后引渡成功,魂体是能够想起来的。”
他忽然将指尖搭上沉缚的手腕,并不停地摩挲着:“你要相信自己,沉缚。”
魂体不解,明明是问的她的事情,这渡生王怎么老是喜欢把话头扯到沉缚身上。而且,以她死过一次的经验来说,这气氛……有些诡异的暧昧。
不过,她不是记得,神和王,都不能动情吗?不然会降下令人致死的天罚。
此刻沉缚的心思却又被搭在她腕上的手勾走,危肆指尖轻滑过她的手腕内侧,触感如羽毛一般轻盈,但也足够将她诱的心跳如雷。
她不自主地盯向那只手——纤细,骨骼分明。皮肤白皙到几近通透,手背上血管纹理清晰可见。虎口处还有些淡淡的疤痕。
她之前问过辜怜,为何自己一见到危肆的手就有些慌张,慌张里还透着些许期待。
辜怜说,她这是手控。
而且还是一个重度手控,无可救药的那种。
沉缚在心底无奈叹息,她竟然无法反驳这一荒谬的结论。
魂体秉持着保护两人的安全,犹犹豫豫的还是开口:“我刚听见小软在叫你们吃饭了,你今天一天都未进食,不饿吗?”
魂体的这番话,终于让沉缚从那奇怪的感觉挣脱出来。
【危肆,我们去吃饭吧。】
男人如无事发生一般:“好。”
结界外的小软叫了好几声,都没见屋内的人有动静。门虽是敞开的,她却不敢冒然进去,沉缚说她要和那个人单独聊聊,尽量不要打扰。
正当她要放弃时,屋内的人终于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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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菜还是那几样,不过因为客人要来,所以多了一道肉沫茄子。
“终于有肉了,太好了!”小软十分兴奋。
家里比较穷,平常吃的都是些没有油水的菜,像肉这种东西都只有逢年过节才吃。
“嘁——”魂体在沉缚脑海不屑地淬了一口:“还是这么小气,小气鬼。”
沉缚将那盘肉沫茄子移到小软跟前,自己则捡了块馍馍。
“咳,咳,咳”沉缚没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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