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大佬穿侯府,满朝文武团宠她》
男人身形魁梧,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顾琛,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顾琛却眯了眯眼睛:“北蛮人!”
被顾琛一语叫破身份,岱钦有些无法接受,立刻在自己身上嗅了嗅:“本...我有沐浴过。”
北蛮人常年与牛羊牲口为伍,身上体味极大,当初赵娉婷就很嫌弃他们身上的味道。
想着要见赵娉婷,岱钦过来之前特意寻了最好的香脂和花瓣,将自己冲刷了好几次,怎么可能还有味道。
粗犷浑厚的声音,以及缺根弦的思维方式,瞬间印证了顾琛的想法。
顾琛下意识蹙眉:“你是这次过来的北蛮使臣,来我长公主府作甚。”
他的确不是凭借味道认出这人的,而是因为发型。
这人虽然蒙面,可那属于北蛮的奔放发型,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
见顾琛右手持剑,左手打着夹板吊在脖子上。
岱钦对顾琛呼呼释放善意:“你的左臂可是断了,我有上好的伤药,能让你恢复如初。”
哎,若娉婷当初不欺骗他,他与娉婷的孩儿应该也有这么大了。
这孩子长的可真像娉婷。
岱钦这突如其来的话,听的顾琛一阵烦闷:“你究竟是何人。”
这人该不会是来寻母亲的吧。
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阿甜说地下有蝗虫的卵,大公主当即着人挖了,果然发现了密密麻麻的白色虫卵。
之后便是父亲莫名其妙遇袭。
他与父亲虽不亲厚,可血缘的羁绊却做不得假,终究还是要去查一查的。
最棘手的是,他不过半月未处理衙门政务,京中又多了四具女尸。
同样是没有脑袋,也同样是衣着单薄。
越想越觉得烦恼,想不通究竟那幕后之人所行为何。
岱钦用欣赏的眼神看着顾琛,越看越喜欢。
顾琛身材挺拔,气宇轩昂,除了瘦弱些,几乎没有任何缺点。
最重要的是,顾琛长了一张形似娉婷的脸,单是这一点,就让他对顾琛讨厌不起来。
岱钦审视的目光让顾琛欲加不悦:“再不说话,莫怪本官不客气。”
见顾琛当真恼了,岱钦大大方方的背着手,一脸慈爱的看着顾琛:“孩子,我是你爹啊!”
他这次来大夏,就是来同娉婷成亲的,并不在乎多一个儿子。
就是那个顾瑾墨太难杀了!
顾琛被这不要脸的话气的目眦欲裂:“岂有此理,竟敢辱我母亲。”
好在只有他一人发现岱钦的行迹,否则母亲的名声必然被毁。
说罢也顾不得其他,直接提剑便刺。
他定不会让这人活着离开长公主府。
今天受了惊吓,长公主早早被人伺候睡下。
可没过多久,她猛地坐起:“坏了。”
见长公主起身,外面负责上夜的李嬷嬷立刻过来:“殿下,可是梦魇了。”
长公主摆手:“忘了告诉我儿晚上可能有人夜访,让他莫要与对方搭话了。”
岱钦是个标准的莽夫,脑子也不是很正常,千万莫要在琛儿面前说些有的没的才好。
见李嬷嬷应下,长公主长出口气:“母后可睡下了。”
李嬷嬷伺候长公主躺下:“听说宸太妃过去了,想必是要为誉王求个进京贺寿的恩典。”
听到宸太妃这个名字,长公主不着痕迹的蹙眉。
宸太妃是先皇的妃子,由于母族得力,进宫后便被赐了宸这尊贵的封号。
只是宸太妃性子淡漠,一直不得先皇喜爱,还是在太后的催促下,才得了几次宠爱。
好在宸太妃的肚子争气,竟是一举得男,生下了三皇子,也就是如今的誉王。
宸太妃也是个心善之人,生下三皇子后,还领养了四公主。
她和亲后,四公主主动请缨要在战场上建立一番功绩。
而誉王并未继承宸太妃人淡如菊的性子,一门心思的想要夺一夺那个位置。
宸太妃对此表现的极其无奈,多次哭哭啼啼的向太后请罪。
宸太妃行事太过光明磊落,就连太后也使不出什么手段。
以至于两边夺嫡之争已经到了白热化,而宸太妃却依旧能如没事人般与太后相处如姐妹。
后来誉王伤了腿,彻底断了夺嫡的心思。
偏这人乖觉,知道自己怕是不能得偿所愿,竟直接投靠了启正帝这边,与启正帝一致对外。
启正帝登基后,原本想以功过相抵的名头,对誉王冷处理,将人压在京中当个不得志的闲散王爷。
后来四公主战死,这是宸太妃亲自养大的孩子,又对大夏有功。
启正帝不得不对誉王夺情,抱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心思,选了块偏远的封地,将人远远打发走。
到如今,誉王离京已将近二十载,没想到竟又要回来了。
长公主露出嫌恶的表情:“当初是他自己作闹着要走,如今怎么又想着回京。”
无论是宸太妃还是誉王,她心里都不待见。
留着宸太妃是想有人陪着母后说话,至于誉王...
人不怕聪明,就怕太过聪明,誉王这善于审时度势,如墙头草般东倒西歪的模样,着实让人腻歪的很。
李嬷嬷为长公主掖好被角:“说是想娘了,年前宸太妃大病一场,誉王连上了十道折子,陛下都没批。
如今碰巧赶上太后娘娘的生辰,想必是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回京来看看。”
长公主哼了一声:“这是在外面养了两年,感觉自己又行了,且看着吧,还不知要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
李嬷嬷叹气:“宸太妃如此不争不抢的性子,怎么偏生出这么个不消停的儿子。”
“不争不抢吗,不见得吧!”
长公主目光幽深:“本宫只相信龙生龙凤生凤,能生出这样的儿子,宸太妃怕也不是咱们所想的那般人淡如菊。”
自从儿子坠崖后,她平等的怀疑每一个人。
但母后很喜欢宸太妃的陪伴,宫中还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就当个玩意儿养着吧!
只希望儿子那边莫要与岱钦发生什么冲突,若岱钦敢伤她琛儿,她定会让岱钦走不出大夏。
顾琛将手中长剑戳在地上,支撑自己身体不倒下,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岱钦。
他从不觉得自己的武艺天下无敌,但这人的武功深不可测,从开始就一直逗着他玩。
还不停指出他的破绽,听得他火冒三丈,却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
见顾琛似乎是真的动怒了,岱钦沉着声音安慰:“练武这种事并非一朝一夕。
你的招式虽然漂亮,但战场上讲究的是一击毙命,花哨的招式不如有力的一拳。”
说罢一拳打向身边的石榴树。
随着咔吧一声,石榴树应声而断。
岱钦眼中写满了得意,他北蛮可不像大夏这些软蛋,他的功夫都是从一次次攻击磨练出来的。
想当初他才八岁,就已经接受了勇士训练,独自去杀一匹狼...
正当岱钦回忆自己骄傲的过往时,耳边忽然传来顾琛的低声咆哮:“你竟然毁了我母亲亲手种的树!”
刚刚被自己打断的树,居然是娉婷亲手种下的。
岱钦的手抖了抖,捂住自己的脸,三两步跳出围墙:“我从没来过。”
只要他这次逃了,之后顾琛说什么他都不会认。
看着岱钦的背影仓皇逃窜而去,顾琛缓缓起身:这个北蛮人貌似心悦他母亲,此事不知母亲是否知晓。
宁国公府
拔掉最后一根针,李玲珑擦掉额角的汗:“再施两次针,他应该就能醒过来,现在可以放我离开了吧。”
赵嬷嬷看了眼满头大汗的裴宴礼:“我家三少爷为何出了这么多汗。”
为何,自然是疼的,她施针的位置都是人身上最痛的穴位。
只要足够疼,定然能唤醒这人的潜意识。
若这都唤不醒的话,那只能说明裴宴礼没救了。
可话却不能这么说,李玲珑微微思忖了下:“自然是治疗有效果,不信你看!”
说罢准确的戳向裴宴礼脚底的一处穴位,裴宴礼的大脚指瞬间勾了勾。
赵嬷嬷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三少爷,三少爷,你是不是醒了,你快睁眼看看老奴啊!”
没想到这丫头竟真是个有本事的,那么多大夫都没让三少爷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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