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世子:我给女帝当恶犬!》
悬镜司诏狱最深处,特制的审讯室如同沉入水底的铁棺,隔绝了外界一切声息。
被俘的影卫头领被绑在椅上,他身形如松,眼神凶悍,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对死亡的蔑视。
他已做好了迎接所有酷刑的准备,只求速死。
然而,当那扇沉重的铁门被推开时,走进来的,却不是手持烙铁的狱卒。
徐恪裹着厚厚的狐裘,独自一人走了进来。
他没有带任何刑具,甚至没有在审讯桌后坐下,只是平静地走到影卫头领面前,将一份薄薄的卷宗,轻轻丢在了对方的脚下。
卷宗里没有罪证,没有口供,只有一张详尽的个人档案――籍贯、师承,甚至还有一个位于江南水乡的名字,和他老家一个早已断了联系的妹妹。
影卫头领的瞳孔猛地一缩。
“‘佛见愁’,好霸气的代号。”徐恪开口了,声音因虚弱而有些飘忽,内容却像淬毒的冰针,“可惜,燕王给你们这批‘烈士’准备的抚恤金名单上,没有你妹妹的名字。也对,一个‘不存在’的人,自然没有亲人。”
影卫头领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那份视死如归的从容,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徐恪仿佛没看见他的反应,继续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平淡语气说道:“你们‘影卫’共分天地玄黄四等,你是地字级头领,直属上司是‘无常’,对吗?”
他不等对方回答,便抛出了第二记重锤:“这次行动,明面上是灭口,实则是燕王要借我们的手,灭掉你们这支知道太多秘密的‘脏手’。你以为外面的人会来救你?不,他们只会收到你‘任务失败,自尽身亡’的报告。”
信息差带来的恐惧,远比皮肉之苦更令人崩溃。
影卫头领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眼神中的悍勇正在迅速被惊疑所取代。
徐恪终于给出了选择。
“我不想知道你的任务,我只想知道燕王府里,谁在管钱,谁在管兵,谁在管情报。”
他看着对方那**始动摇的眼睛,声音轻得像魔鬼的低语:“你告诉我这些,我会让你‘死’得像个英雄,而你的妹妹会得到一笔足够她富足一生的钱,在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安稳度日。”
他话锋一转,声音陡然转冷:“你拒绝,那丞相王德庸的**奏章明天就会摆在陛下面前,上面会写着悬镜司酷刑逼供,屈打成招。为了平息文官的怒火,你和你所有兄弟的口供都将作废。你们会作为‘被冤枉的义士’被秘密处死,而你的妹妹,恐怕会因为‘逆贼亲属’的身份,消失得很安静。”
这套组合拳,彻底击溃了影卫头领的心理防线。
他所效忠的燕王,被描绘成一个卸磨杀驴的无情主子;他的牺牲,变得毫无价值;而他心中唯一的牵挂,也被对方精准地握在了手中,变成了决定生死的筹码。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凶悍的眸子里,第一次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挣扎。
最终,所有的坚持都化作了颓然,他闭上眼,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
“……你想知道什么?”
镇国公府,一间僻静的书房内,檀香袅袅。
须发花白的镇国公杨烈身着便服,端坐于主位,身形依旧挺拔如山。
他面前摆着一杯早已凉透的茶,眼神锐利如鹰,静静地看着那个应召而来的病弱年轻人。
他收到了那份“诊断书”,并通过自己的渠道查到,这张纸条的源头,隐隐指向了悬镜司。
“年轻人,”杨烈开门见山,声音沉稳如钟,“你是在老夫身上押注,还是在给老夫下毒?”
徐恪不卑不亢,迎着那足以让百官胆寒的目光,平静地拱了拱手。
“我既是医者,也是信使。”
他直视着对方,一字一顿地说道:“医者,是为国公诊断‘身病’;信使,是为国公预警‘国病’。国公的头风,是血脉不畅;而您在‘生死簿’上的名字,是国之血脉——君臣信任,即将堵塞的凶兆。”
杨烈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终于泛起了一丝真正的波澜。
徐恪趁热打铁,将“鬼手”那份被精心引导过的完美口供,与刚刚从影卫头领口中榨取出的、关于燕王确实在搜集朝中大员隐私甚至制造把柄的情报,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条逻辑自洽、无懈可击的证据链。
“燕王想让陛下相信,您的手会抖,是因为您拿不动笔,想改拿刀了。”徐恪将一份整理好的文书推到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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