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但高岭之花[快穿]》
“你来了。”林梧逸顺手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冷不冷。”
尧鸢摇摇头,坐了下来,半晌没说话。
林梧逸陪他饮茶,一时之间两人无话,却不是尴尬,只是让时间流淌,淌过这些年,淌回从前。
尧鸢道:“时间过得可真快。”
林梧逸笑道:“转眼间,我们都长大了。”
尧鸢低头:“你知道的,王爷的事。”
林梧逸问:“你相信他吗?”
尧鸢道:“天下如王爷般有权势的不多,我相信他的权势会让我们过上好日子。”
林梧逸道:“只怕人心易变。”
尧鸢抬头,看对面戴着面具的人,多年过去,早不知林梧逸是什么模样,只见得那双眼一如从前,包容和缓。
尧鸢忽然说:“你知不知道,当初我是故意找上你的。”
现在细想,小时候的他伎俩并不高明。他以为是用计得来,焉知不是林梧逸心甘情愿。
林梧逸道:“你只是想填饱肚子,而我有这个余力。”
一句话,把什么都说了。尧鸢有些失神。
良久,尧鸢道:“这天底下最有权势的并非王爷。我有这个本事,得到我想要的。梧逸,你跟不跟我走。”
直到尧鸢把一盏茶饮尽,才听得林梧逸道:“我送送你吧。”
这就是不跟他一起走的回答了。
尧鸢早就明白,仍有不甘。他抬眸,泪水落得恰如其分,他如今的样貌身段,足以让铁石心肠的人心生怜悯,但林梧逸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一如那日,他拿起菜刀要毁了那张惹事的脸,林梧逸也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尧鸢把泪水胡乱擦了,擦得甚至有些慌乱。
他道:“我要看看你的脸。”
林梧逸不答,他便自走上去取。揭开面具,疤痕斑驳,浅淡了许多,依旧可怖。
尧鸢却着迷地抚上这些疤痕,这些他带来的,给予林梧逸的痕迹。
尧鸢不觉恐怖,反倒轻轻印下一个吻,落在那斑驳的左脸上。
林梧逸脸有些红了。他退后一步,这可不是后世,而是告别不用吻面庞的时代。
尧鸢心道,我真欢喜他啊。
却也真是不能跟他走。
小时候那高高在上的大少爷,穿着光鲜亮丽,他使了计谋成了他的弟弟,跟大少爷一样穿着靓丽了,可跟大少爷就是不一样。
不是外物,尧鸢知道,在林梧逸的骨子里,有着什么,跟这世上的人太不一样了。
他成为他记在家谱上的弟弟,却还是不能跟他彻底的相亲。
如果有来生,尧鸢来做林梧逸的哥哥吧。血脉相连,相亲相爱。
教坊司内外闹了起来,喊打厮杀声,尧鸢不必细听也能听到。
林梧逸送他到安全的地方,令映空照看教坊司的人,两人相约屏山再相遇。
几匹快马,林梧逸带着尧鸢璩乌出了盘城,回头见教坊司的位置燃起了大火,红得映透了天光。
尧鸢放走了自己的马,与林梧逸同乘一匹。
这时候,他的心揪了起来,当真不跟林梧逸一起走了?天大地大,何处不能为家。
可他实在是受够了饿肚子的日子,他不是不相信林梧逸能让他填饱肚子,只是怕了。
“阿弟。”林梧逸久违地这般亲昵地唤他。
尧鸢含泪应:“兄长。”
在抄家划去他姓名之前,他总是这么唤林梧逸。
他突然就不舍得了。
“如果你想回来,无论多远,我都去接你。”林梧逸道。
长大的鸟儿会离家,哪怕外面再好,总有想家的时候。
几日送到军营附近,林梧逸停下了。
他扶尧鸢下马,看尧鸢与璩乌走去。天际几点白,飞鸿渐远。
一别数年。
尧鸢在王朝之中常听到叛军里鬼面将军的传闻。
有的说其是天生恶鬼,有的说是样貌丑恶不可见人,有的说是女子故意遮面,什么戏谑的传闻都有了,还是挡不住叛军步步紧逼。
尧鸢虽如愿到了皇帝身边,享了几年富贵,但眼看着王朝要完了,也不知兄长在哪里。
或许早已经死了,比他死得早。若是如此,城破那日,他便用菜刀殉了兄长。
若……那鬼面将军当真是他,尧鸢也不求活,只愿再见他一面。
离皇城不远的安城,起义军大胜后篝火庆祝。当初教坊司的人也都有了各自的出路,有的在战火里赴了黄泉路,有的立功封将新活路,有的当后勤为大家烹煮,还有的跟着军医打打下手。
柳栾死了。死前林梧逸把他背回来,柳栾心知自己没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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