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但高岭之花[快穿]》
林梧逸让大傻个帮他换药,大傻个不知道怎么换药,林梧逸一句句引导,大傻个乐哉哉完成。
“我做得好不好。”大傻个问。
林梧逸说:“你能把我抱到草席上就更好了。”趴地上真凉。
大傻个双手一抓就要抱,林梧逸赶紧提示:“手放轻,像在抱一捧花,越轻越好。”
大傻个说:“你是花?”
林梧逸想说不是,又担心大傻个毛毛躁躁,无奈道:“你就当我是吧。”
大傻个左看右看,指指林梧逸毁掉的左脸,说:“这是草根根。”
上面伤痕交错,跟草根确实相似。
大傻个又指指完好的右脸:“这是花。”
原来大傻个也有自己的审美,林梧逸可不敢小瞧他。
大傻个又指指自己:“那我,我是什么。”
林梧逸想了想:“你是树,很大很高一棵树。”
大傻个笑了会儿,摇摇头:“错啦,我是大傻个。大家都知道我是大傻个,都叫我大傻个,你不要记错啦。”
林梧逸道:“那是外人的称呼,现在我们相熟了,我对你的称呼不一样。”
大傻个愣愣的。
林梧逸想了会儿:“榕木成林映碧空*,你叫映空如何?”
大傻个心里怪怪的,他知道新郎新娘结婚了会有不一样的称呼,夫君和娘子;知道读书的会有新的称呼,夫子和学生;难道他与面前这小小的人关系也不一般啦?那以后偷东西吃,是不是得分这小人一半。想想他可亏了,但又觉得小人好小,他养养也不亏。
大傻个点点头,傲娇地答应了,只是他没记住,叫啥来着。
林梧逸只好又叫几声:“映空、映空。”
大傻个“欸”“欸”直应,他后知后觉,映空可比大傻个好听多了,他也是有自己的审美的,可不是真的大傻个。
林梧逸趁势把心决念给他听,念了几遍,见映空呆愣愣的,便叫他自己琢磨几遍,不懂再来询问。
尧鸢过了好些日子才敢来看林梧逸。
他害怕见到血淋淋的样子,害怕看见林梧逸纵容过后仇恨的目光。
他说不清自己是抱着怎样一种冲动与激情偷来菜刀,他只是受不了艳俗糟蹋的剧本落到林梧逸的身上。
他又惧怕林梧逸死了,这世界当真只剩他了。
好些日子不见,尧鸢身上的气质发生了改变。
尧鸢解释说:“璩乌让我跟着人学东西,弹琴跳舞唱戏什么的。”
尧鸢说话的时候是低着头的,他不敢看他。
林梧逸却问尧鸢学不学武,武术的武。
尧鸢慢慢抬起了眸,因动作慢显出一种柔情,又在快看清那张脸时倏地垂下了眸去。
大少爷不会武,怎么突然提起这个。难道是遭受打击找样寄托。
尧鸢没有时间扮家家了。他摇头:“不了。”
林梧逸道:“强身健体,等有机会,我们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又能去哪。”尧鸢偏过头去,谁不想逍遥自在,但活在人世里,可没有所谓的桃花源。
他是一路流浪到盘州的,路上的尸骨堆得够多了,山林里的老虎吃人,王朝里的大人也吃。
离开这,能去哪?继续流浪,继续乞讨,成路边一具新添的尸骨?
林梧逸说做个侠客,总有作恶多端的可以用来行侠仗义,劫富济贫。
尧鸢道:“话本子上的当不得真。”
尧鸢心里有打算,等他大些了,谋划一个良善多情的人,帮他和林梧逸把乐籍销了。
尧鸢这才敢抬眸看林梧逸,见到他斑驳的左脸,呆愣了半晌,眼泪刷得落了两行。
“总之,有任何的好前程,我都不会抛下你。林梧逸,你相信我,我会是那个带给你好日子的人。”
官员之上还有官,既然林梧逸大伯当的官护不住他们,那尧鸢就往上找,一直找,直到谁也不能欺负他们。
林梧逸现在还没有练出两把刷子,说什么都像说大话,还是有些本事傍身了再讲。
又过了些日子,林梧逸成功吓退了不少来教坊司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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