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雨时节[先婚后爱]》
林斐手撑着床头软包,凹陷出一个掌印,脖子往后仰,喘和吟止不住地从口中泄出来。
放在梁延泽肩膀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紧抓,留下一道鲜红的抓痕。
他的大掌紧紧地握住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
另一只大掌掐在她脖子上,霸道地掌控着她。
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动作,虚虚地掐着,但快到时,力度加大了一些。
并不会令她难受,反而更有安全感。
她喜欢被主导,更喜欢他和自己的道德感拉扯,看他睫毛颤动的频率,感受空气中越发浓稠的暧昧。
他指尖的薄茧擦过锁骨和肩头,她抖得不行。
“喜欢?”他轻笑问她,“这么爽?”
“喜欢。”她主动去吻他,“很爽。”
他告诉她,要做个乖女孩。
所以他问什么,她答什么,不能任性。
“不夸我吗?”她断断续续问。
梁延泽淡漠地挑了挑眉:“谁允许你和我讨夸?”
林斐趴在他肩头,说:“怎么办?你的语气让我好兴奋。”
一个巴掌落下。
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他训斥道:“专心点,别脱离角色。”
蛮不讲理的掐吻落下。
她的错了全部被吻掩盖。
他们周身的氧气变得稀薄。
柔软地嘴唇贴在一起,好似激烈地拥吻才能让心脏鼓动得不那么厉害。
他微微拉开距离,爱重地吻她鼻尖、眼、眉。
她却一点耐心都没有,但他稳稳控制住,不让她有别的动作。
又一次加速。
她拉开男人的手,紧紧地抱住他脖子,实在听不下去自己的声音,咬住他肩头,直到结束。
他那没出来。
两人还是面对面的姿势。
林斐喘了好久,感觉心脏下一秒要炸开。
臀下面的地方刺疼刺疼,他动手时,她生理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说了许多句错了也没用,他说该受的罚不能少。
林斐找回声音,开口第一句就是:“梁延泽,你这个混蛋!”
梁延泽手不费力地将她往上抬,出来后快速脱了,绑好死结,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她瞥了一眼鼓囊囊的小孩嗝屁袋,从量可以看出他憋了有多久。
算起来,他们差不多半个月没做了。
她还坐在他怀里,低头就和那家伙打了照面,默默移开,心生不妙,总感觉不
会这么快结束。
“今晚真的累了。林斐搂着他,说话黏糊糊的。
梁延泽转头,贴在她耳边,微微一笑说:“刚进去时你说微醺做起来更有感觉。
林斐脸又红了一个度,捂住他的嘴巴:“你不准学我说话!
梁延泽将她手拿开:“没学,是复述。
“啊!总之你不准说!她也是爽./懵了乱说的。
男人亲了亲她脸颊:“休息够了吗?继续。
“我要……下来。她不想在上面了。
“不要反驳我的话。梁延泽强硬说,“不准动。
经过今晚,她将再也不对占据上面的位置有执念。
腿打颤不是开玩笑的,下床去浴室清洗时,整个人都是飘的。
他在她身上留的痕迹不仅私密,位置也很变态。
腿根、第五肋骨、背部脊骨。
在他种下红痕的那短短几分钟,她害怕又激动,感官的刺激下,她将他紧紧搂住,仿佛在向他求饶,却嘴硬不愿说。
从浴室出来时,房间已经清理干净,黏腻潮热的空气都变清新了。
男人和刚才完全两个模样,他穿着柔软的绸缎睡衣靠在床头,肩宽腰窄,隐约能看到结实的胸肌,头发软软地遮住额头和眉峰。
他含着笑,暖黄色的灯光在黑发上留下几个亮块,显得格外温柔。
“这是什么?林斐直接拉起上衣,指了指胸。
梁延泽:“第五肋间,心脏跳动最强烈的地方。
“所以,你在亲吻我的心脏吗?林斐懵懵地问。
梁延泽很喜欢她的这个比喻,点了点头:“在感受你心脏跳动。
甚至会在想——
如此狂烈地跳动,是爱吗?
林斐站到梳妆台前,看着两个交叠的吻痕入了迷。
一个强烈的念头突然蹦出来,没多加思考便问:“在上面纹身……会疼吗?
她也是随口胡扯,真要纹也是下面的肋骨处。
“怎么会想在上面纹身,别开玩笑。梁延泽掀开旁边的被子,“过来,休息了。
林斐小跑过去,整个人埋紧柔软的被子,脚搭在梁延泽的大腿上,没脸没皮说:“腿暂时并不上了。
梁延泽不好意思地咳了咳:“非文,说话委婉些。
“为什么要委婉,我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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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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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林斐抱住他的腰,“屁股也好疼啊,你下手能不能轻点啊。
梁延泽黑
了灯,不敢再坐着了,感觉她还会语出惊人。
“梁生,罚完了,得有夸奖吧。”她蹭了蹭他脖子,“给我念故事吧。”
梁延泽宠溺笑了笑,她在他这还真的跟一个孩子一样。
过了会儿,他问:“想听什么?”
林斐没有回答。
她的呼吸喷洒在他脖子,越发绵长,看样子是睡着了。
他微微偏头,亲了亲她鼻尖:“晚安,非文。”
林斐睡到了下午一点,腰酸背痛,腿还有点抖。
店铺有若姨帮忙看着,她一般隔天去一次,如果比较忙或者有紧急的事,她也会过去。
心想今天给自己放个假吧,实在不愿意动弹。
打开微信,宋明旭发来了二十条未读消息,林斐还以为出事了,赶紧点进去。
早上十点,他醒来后一直不停地说昨晚应该带着合同去,万一酒醒了,赵老板后悔怎么办,又或者有其他店家出来截胡,生意还是要黄。
林斐:【学长,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宋明旭:【祖宗你终于醒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林斐无所谓说:【你放心好了,毕竟要在春溪开民宿,明天他绝对会去我家织坊,我敢保证只要他去,就一定答应从我这买壮锦。】
宋明旭依旧不安:【这么自信?真的假的,还是你又要放迷雾弹。】
林斐做事和她性子一样跳脱,而且采取的手段非常人逻辑,好听是奇思妙想,不好听就是想一出是一出。
林斐不想把大好时光放在和宋明旭扯皮条,只说:【明天你也来,到时候就知道了。】
次日一大早,宋明旭比赵老板还先到,阿奶招待他一块吃早餐。
临近十点钟,林斐慢悠悠地骑着小电驴进院子。
放好车冲进屋子,缩着脖子大喊:“冷**冷**,阿奶火炉在哪,我要烤火!”
“在这。”坐在角落烤火的宋明旭出声。
林斐脱掉手套和头盔,挤到火炉旁,手摊开贴近热源。
“你怎么来这么早?”她鼻子被风吹红,吸了几下,“你该不会紧张到一晚上没休息好吧?”
宋明旭闭上眼,掩盖住眼中的红血丝:“你知道还不告诉我。”
“哎呀,学长你就少操心啦。”林斐和他插科打诨,“我说没问题,绝对没问题。你还没娶老婆,要好好保养你的脸,女生看到才会喜欢你。”
宋明旭更憔悴
了。
她到底怎么做到恶毒的话顺嘴就说了。
阿奶端了热粥和小菜出来:“吃一点暖身子。”
“阿奶,我吃不下了,已经在家吃过了。”林斐吃完了梁延泽煮的面条才出来的。
今天工作日难得碰上他休息,若不是和赵老板约好,她今天可能会和他在家赖一天。
阿奶放下盘子,拉开凳子,强势说:“赶紧过来坐好。”
“好吧,我就吃一点。”林斐为了不辜负老人家的好意,乖巧坐好。
“你昨天和我说今天有人来家里做客,是谁?”阿奶折返回来,“还让我做拿手菜,是小泽家的亲戚吗?还有他妹妹和妹夫难得来江都,怎么不带他们来春溪玩玩。”
林斐无视掉阿奶后面的唠叨,眨巴眼睛,开玩笑说:“不是,是财神爷,给我们爆金币来着。”
阿奶上前弹了她脑门一下:“你
这孩子说话,没个正经!”
“阿奶你就别管了,等会人来了之后你就热情招待他,然后给他看看你织的布。”林斐喝掉最后一口粥,腮帮子鼓鼓的,咀嚼起来像一只在腮囊藏粮的仓鼠。
阿奶:“来……谈生意的?”
自从林斐帮忙拉到母女俩的单子,还将文创小店经营得风生水起,她便不敢小看了。
自家孙女还真有点本事在身上。
“没错,而且绝对让你惊喜。”林斐擅长制造惊喜,也喜欢别人亲手拆礼物,所以暂时保密,由赵老板来告诉阿奶。
差不多中午十二点,赵老板到了,还带着助理。
林斐介绍他们和阿奶认识,接着招待他们在家用午饭。
同在一张饭桌的宋明旭很快明白了林斐所说的只要赵老板肯来店里,绝对能谈成这一单是什么意思。
此时的赵老板对林斐所说的小故事深信不疑,在面对和自己早逝的母亲有“相同”经历的阿奶,他这顿饭吃得眼眶湿润,对阿奶无比的尊敬。
午餐之后阿奶带赵老板参观织坊。
趁着这个间隙,宋明旭将林斐扯到前面的小店。
“老实交代真实版本的故事是什么?”宋明旭心跟挠痒痒一样,迫不及待想知道真相。
林斐斜乜一眼:“学长,你这人怎么这么较真。”
“不管,你你快说!”宋明旭抱着手。
看在宋明旭忙前忙后的份上,林斐大发慈悲说:“出入不大,我只是修改了细节。”
“细
节也给我好好说清楚。”宋明旭催促。
林斐:“阿奶因为爸妈偏心和弟妹好吃懒做所以主动跑镇上的织坊做学徒还有一个原因她一直羡慕那些会女红的女孩自己也想学织布。认识我阿爷是因为他是布贩常来织坊进货一来二去认识了知道阿奶有一群吸血的家人所以把攒到的钱用来娶阿奶结婚后她便和家里人断掉了联系。后来是因为我太爷爷身子骨不好阿爷要回老家
“就……这些吗?”宋明旭听完心情更复杂了。
如果说给赵老板的那一版故事是命途多舛那这一版故事则是凄惨阿奶这一生所遭受的恶更多他不免得更惆怅了。
“以我俩的关系还能骗你?”林斐在小沙发坐下“阿奶常和我说命运是靠自己争出来的她的命也是自己争的。”
这也是她在阿奶身上学到的万事要为自己争一争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
宋明旭排着她坐下:“你为什么想开壮锦文创小店?”
“一是因为不想再每日打卡上班自由自在地享受生活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家人。二是因为阿奶喜欢我想替她做点什么。”林斐说“没什么伟大理想全是人间烟火。”
“人间烟火也很伟大。”宋明旭起身“他们应该快谈合同了走吧。”
赵老板非常满意一直在夸阿奶织的布好当成就让助理递了合同。
阿奶一听是十万块钱的大单子手压在胸口差点要晕过去。
“阿奶都看着呢。”林斐咳了咳。
阿奶问:“该不会是**吧?”
“我千辛万苦给你拉来的单子你一句**否认了我的努力我可要哭了。”林斐拍了拍阿奶的肩膀“放心好了绝对真。赵老板是来我们春溪投资做民宿生意的还是**招来的商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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