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御膳房咸鱼只想干饭》
这天,宋甜正蹲着刷锅,手腕上的银镯忽然一烫。
这烫不是来自灶火,也不是前夜那块锈石的余震,倒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往她这儿冲。
“宋姑姑!”小太监跌跌撞撞撞进来,怀里抱着个粗布包,边角都磨出了毛边,“十四阿哥的人送来的,说……让您一定收下。”
她没接,只瞥了眼布包上歪歪扭扭贴的纸条:“宋姐,西北的酸果,兵营都靠它醒神——十四。”
字写得像狗爬,可劲儿透着一股莽劲儿。
她撕开布包,一堆小果子滚了出来,个头不大,颜色发暗,表皮坑坑洼洼,闻着一股子刺鼻的酸味。
李公公正好路过,鼻子一皱:“哪来的野果子?猪都不吃!扔灶膛里烧了,省得招虫。”
没人动。
宋甜却伸手抓了一把,指尖刚碰上果皮,【食材共鸣】就“嗡”地响了。
不是味道,是感觉——风沙抽在脸上,夜里冷得骨头缝都结霜,有人蜷在帐篷里,咬一口这果子,酸得直抽气,可眼睛却亮了,像黑夜里点着了火。
她懂了。
这果子不为好吃,为活着。
“不烧。”她把果子拢进围裙,“留着。”
李公公翻个白眼走了,嘴里嘟囔:“疯丫头,拿野果子当宝。”
她没理,拎着果子就往灶台走。
洗、去籽、切碎,加冰糖,小火慢熬。锅里咕嘟咕嘟冒泡,酸味渐渐化开,变成一种透亮的红,像血,又像夕阳。
胤礽打外头路过,脚步一顿。
他本是去书房批折子,肩颈绷得像拉满的弓,可这股酸香一钻鼻子,他竟站住了。
“这是什么?”
“沙棘。”她头也不抬,拿木勺搅着,“十四从西北带回来的。”
他走近两步,盯着锅里那团红:“闻着……像戈壁滩上的风。”
“对。”她咧嘴一笑,“又干又烈,可晒一天太阳后,喝口酸汤,人就活了。”
他没说话,盯着那锅酱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走了。
锅里的沙棘酱越来越稠,颜色红亮,舀一勺挂勺不落,酸中带甜,甜里透暖。她盛了一小碗,搁在窗台上晾着。
夜里三更,御膳房后门“咚”地一声响。
她正眯着打盹,睁眼就看见十四阿哥扒在窗台上,脸黑得像炭,头发乱得像鸡窝,袖子破了个洞,露出半截胳膊。
“饿**!”他翻进来,一屁股坐地上,“有吃的没?八爷赏了碗冷面,我一口没咽,那味儿,比我踩过的马粪还馊。”
她没问,起身切了块冷馒头,抹上刚熬好的沙棘酱,递过去。
他咬一口,眼睛猛地睁大。
“**!”他差点跳起来,“这啥玩意?酸得我脑门冒汗!”
可他没吐,反而一口接一口往嘴里塞,边吃边笑:“对!就这味儿!咱们在边关,啃干粮就靠这酸劲儿提神!宋姐,你这酱……是把戈壁滩装锅里熬了吧?”
她笑出声:“你要十罐?”
“一百罐都行!兄弟们肯定想疯了!”
她没再说话,转身从灶后拎出个陶罐,揭开盖子,红亮的酱在烛光下泛着油光。
“刚熬的,还热乎。”
他接过罐子,抱在怀里,像接了军令状。
第二天家宴,宫人端盘摆碗,满桌山珍海味,鹿筋、熊掌、鲍鱼羹,一道比一道金贵。
宜妃坐在上首,笑得体面:“听说宋姑娘新得了西北野果,不知今日可有口福?”
全场静了静。
宋甜低头,端出一碟沙棘酱,红得扎眼。
宜妃眼皮一跳,冷笑:“这酸不拉几的东西,也配上御前?莫不是喂猪的泔水,拿来糊弄主子?”
没人接话。
康熙坐在主位,不动声色,拿银勺舀了一勺,拌进热羊奶里,轻轻搅了搅。
所有人屏住呼吸。
他喝了一口,慢慢咽下,眼角微微一动。
“这酸。”他开口,“冲得人脑仁发颤,可颤完,浑身通透。”
他抬眼,扫过全场:“十四在西北,风沙里啃沙地,就靠这果子撑着。你们吃惯了甜软,反倒嫌它粗粝?”
没人敢应。
他笑了:“这才是边关将士的滋味。”
他放下碗,直接下令:“此酱定为御膳常供,每旬送十罐至阿哥所,十四阿哥府上加倍。”
宜妃脸色煞白,指尖掐进掌心。
宴散,十四阿哥等在廊下,手里还抱着那罐酱,肩背挺得笔直。
宋甜走出来,他立刻迎上去:“宋姐,他们……真收了?”
“收了。”她点头,“还说要年年供。”
他喉咙动了动,没说话,可眼眶有点红。
“下次出征。”她从灶底摸出另一罐,塞进他手里,“带着,分兄弟们。”
他接过,抱得死紧,像抱着命根子。
胤礽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廊柱后,看着这一幕,没出声。
直到宋甜转身回厨房,他才走出来,一把扣住她手腕。
“你又熬了一宿?”他盯着她眼下的青黑,“咳嗽还没好,又折腾这些?”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