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的心尖啾》
虽然默认了两人的关系,甚至每夜同床共枕,但要说真正出格的动作,裴度是从未有过的。
沈溪年早就习惯了裴度的手指落在鬓角脸颊边的触感,也喜欢裴度握着他手腕时带来的温厚安心,所以在裴度抬手覆上他的脊背时,身体很自然地顺着裴度的力道朝着裴度靠过去。
裴度的手指没入沈溪年身后的发丝,触碰到少年的后颈,轻而慢地揉捏。
这样的动作似乎也并不算出格,但沈溪年就是控制不住地眼睫颤动,手指紧紧攥着膝上的衣角。
“愤怒是不受控制的情绪,人一旦陷入那样的状态,说出的话无法收回,做出的事也将难以挽回,所以溪年,我不会放任我陷入愤怒。”
裴度的手心很烫,指腹的温度却不高,只是每每划过沈溪年的后颈肌肤,慢条斯理地轻轻揉捏时,总会让沈溪年幻视自己是一只被拎着后脖颈的猫。
沈溪年大着胆子,抬手拽了裴度的手腕,用力握在自己手里,报复般的学着刚才裴度的动作,也对着裴度的手指又捏又搓。
惹得裴度低低笑出声来。
沈溪年听着裴度的笑声,心中却逐渐生出酸涩。
在面对裴度的时候,他总会免不了生出一种看见大山的感觉。
年长者见过太多的山川河流,遇见过太多的聚散离别,他总是稳定从容,温和笃定。
那些笨拙的青涩,莽撞的兵荒马乱,好像只属于一头栽进这片浓郁暮色的少年郎。
沈溪年知道,对裴度来说,小鸟是独一无二的,沈溪年是最最重要的,可裴度总是将自己放在一个师长的位置上。
对沈溪年而言,这样的确有时候会有那么一丢丢挑衅教条的背徳刺激感,但他有时候也总会想,为什么裴度就能总是这么平静淡定,理智从容呢?
是不是因为,沈啾啾是一只小鸟,而沈溪年在裴度眼里,从来也只是还没能长大成熟独当一面的学生?
裴度是个情感极度匮乏的人,他身边的人太少,沈溪年的出现填补了诸多的空缺。
沈溪年几乎占据了裴度所有的私密情感,这也让沈溪年有时候摸不清楚,裴度对他的感情又究竟是属于哪一样。
他们是分不开的,是命中注定会纠缠在一起的。
可恩公会不会就是因为他对恩公索求了爱情,所以宽容的,包容地许出了伴侣的位置,并不是真的喜欢——或者说,不那么浓烈的
喜欢?
沈溪年想到这咬着下唇的力道微微加重握着裴度手指的手也随着收紧心底的在意推动着他问出问题语气紧绷:“一点吃味都没有吗?”
沈溪年有点不太想听裴度那一贯温和从容的声音抢在裴度前继续说:“那如果我说我是故意的呢?”
“或许在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没有猜到他们要去的地方是青楼但若是我当真想走也并不是完全走不了。”
少年的眼睛直直盯着裴度眼眸很亮是和当初在院中对裴度斩钉截铁说出自己感情时一样的热枕与直白。
“但我还是进去了。”
“扶光你这一次不生气不吃味
“如果下一次我点了人将他安置在外面的宅子亦或者带他回家呢?”
“你还是会不生气不吃味淡定平静地看着吗?”
沈溪年越是说心中越觉得委屈那种涌现出的愤怒冲动也越发不受控制。
“那如果哪一天我变心——唔!”
裴度捏着沈溪年的下颌让那双盛着委屈不满的眸子正对自己脸上的神情看上去似乎仍旧是平静的但笑意却一点点隐没下去。
“溪年。”
裴度看进少年明亮的甚至是闪烁着些许水光的眸子抬着少年的下巴强迫沈溪年同他对视。
“别这样说好吗?”
沈溪年咬牙脑袋用力甩开裴度的手指:“你又不在乎。”
沈溪年知道自己幼稚。
但或许就像是裴度说的愤怒这样的情绪是无法被掌控的它就是会支配着大脑身体去说些不经思考的话不受控制的事。
但沈溪年却觉得很爽快。
凭什么呢!
凭什么每天心里像是小鹿乱撞这也想那也想莽撞又试探的人只是他呢?
明明是两个人谈恋爱的。
直到现在沈溪年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是感觉到委屈的。
只是他总是过于在乎身边人的情绪却对自己的情绪太过迟钝才会压着无视着这样的委屈直到寻到火山出**发的这一刻。
意识到自己在委屈的时候委屈的酸涩瞬间到达顶峰。
沈溪年绷着表情挪动自己的屁股往远离裴度的方向坐了坐。
决定不理裴度一整个时辰。
“我在乎。”
背对着裴度的沈溪年听到身后传来声音他
的耳朵动了动,强忍着没回头。
现在回头贴贴的话,不是显得太好哄了吗?
沈溪年的两只手在膝盖上交握在一起,手指扣着手指互相抠抠。
然而下一瞬,他眼前猛地一花,整个人被握着腰提了起来。
身体腾空的沈溪年下意识挣扎,但腰间箍着的手掌太过强势有力,半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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