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开门!你娘回来整顿家风了》
沈二婶说完这话,便静静地看着孟南枝。
她私心认为,孟南枝总该不会再拒绝了。
沈砚珩闻言抬头看向母亲。
他知道母亲对于他们兄妹三人的一切都很看重。
对他们的名声,有多在乎。
但以前母亲不在时,沈二婶未曾帮扶于他们。
眼下需要用到母亲了,却又以这种理由提出与母亲交换条件。
即便是想清名,沈砚珩也不想母亲被她拿捏。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他和兄长早就不在乎名声了。
孟南枝目光落在次子沈砚珩的脸上,通过他微皱的眉心,似能看穿他的想法。
给他一个安抚的表情后,孟南枝看向沈二婶道:“那要看看沈二婶拿出的证据够不够格了。”
她再而三地拒绝,也是想看看沈二婶手里到底是攥着什么牌。
只希望不要让她失望才好。
沈二婶听她如此说,总算松了口。
她沉思了片刻,似在回顾往事后,才再次开口道:“我二儿媳有一个丫鬟,叫春梅。春梅有一个姐姐,叫春燕。”
春燕。
长子沈砚修束发时,先是无故爬长子的床,后被恶奴麻子以误解主子命令为由,谋害掉的那个小丫鬟。
孟南枝虽心中迟疑,面上仍是不动声色地听沈二婶继续说。
“春梅说,春燕死前曾往家里送了五十两银子,还说等她飞黄腾达后,就给她娘买处宅子。”
“春燕她娘得了银子后,心里已经有了女儿可能会惹出祸事的想法,所以她在知道春燕勾引修儿落井后,一直没敢去侯府**。”
沈二婶说到此处,看了眼孟南枝,“可耐不住突然有人深夜造访,又给了她五十两银子,让她去侯府为女儿讨回公道。”
“若不然,只是**一个通房而已,何至于满京皆知。”
沈砚珩听此,耐不住性子地问道:“那人是谁?”
他一直以为那个春燕主动勾引兄长,没想到竟然是被人指使。
若此事真和林婉柔有关,他肯定要替兄长掀翻了侯府。
沈二婶摇了摇头,“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春燕娘已经**。”
“春燕娘死前将银子托付给春梅,让春梅把银子留着给弟弟娶妻生子时,觉得愧对春燕,才将此事告诉春梅的。”
孟南枝指尖轻叩桌案,眸中笑意更加冷淡:“沈二婶,您说的这些,并没有实质性证据能证明此事跟林婉柔有关。”
她了解沈二婶,若她有证据,第一步便是拿去威胁林婉柔。
而不会留到十年后,等她回来,跟她交换利益。
沈二婶默了默,才道:“我是没有直接证据,但春燕的妹妹春梅现在在我府上,我相信以南枝你的能力,必然会从中抽丝剥茧地查出有用的信息。”
孟南枝猜得对,她若能查得出,何至于等到现在。
故意把春梅留在自己府中,不过是想着有一天能派上用场罢了。
孟南枝收起放置上桌案上的手指,“说来说去,沈二婶只是提供一个无端猜测,结果还是要我亲自来查。仅凭这些,沈二婶觉得够格让我改变心意吗?”
沈二婶面上不觉尴尬地回道:“南枝,我知道这些证据确实不够直接,但自你回来,修儿状告恶奴麻子后,我们住的府外便多了几个面生的小贩。”
“这些小贩除了日常贩卖,便是打听我府上有没有个叫春梅的。以你的聪慧,不至于猜不出来,对方是想灭了春梅的口吧?”
也亏得她那老二媳妇为人谨慎,一察觉出异常,便把青梅放置在了她的院子。
孟南枝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唇角勾了勾,“如此,就请沈二婶将青梅移交于孟府吧。”
沈二婶闻言眸间猛然一喜,“那旻哥儿?”
孟南枝端起茶盏道:“让他明日辰时到孟府,不过我先把丑话说在前面,我孟南枝办事,向来只凭自己的判断和心意,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原则。”
“旻哥儿若是踏实能干,我自会照拂一二,但若他心术不正,或是想借势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沈二婶,你可听明白了?”
沈二婶连忙应道:“南枝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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