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开门!你娘回来整顿家风了》
本就有点烈酒上头的沈砚珩两眼昏花,头有些蒙,这两个穿着轻薄的姑娘怎么推也推不走,还一个劲地扒拉他的衣服。
谁来救救他,他只是想喝点小酒,带朋友来长长见识而已。
他还没行束礼,不想失身。
若是传出去丢了父亲的脸,肯定又要打他。
正推托着,却见门口又进来一名女子,身穿什么乌漆嘛黑的披风,应该是披风吧,他也看不清,就看她带着斗篷,还拿着刀。
模样么。
好像有那么一点眼熟,在哪见过呢。
对了,母亲,跟兄长画的母亲有些像。
兄长收藏了很多母亲死前的画,每天都要临摹一张。
隔段时间还逼着他和昭妹也跟着临摹,说不能忘了母亲。
但他画不好,每次画得都不像。
他是不是快**,都能看到画中的母亲拿着刀来找他了。
就这么**也不是不行,反正父亲不喜欢他,也没有人疼爱他。
活着有什么意思呢,每年都是如此。
不信哥哥,也不信他,吵架、挨打和逃跑。
见到次子被两个青楼姑娘拉扯着衣服都快脱掉,孟南枝眼眶欲裂,拿着刀冲到次子面前,对那两个姑娘吼道:“滚出去!”
又转过身,死死地盯着摊坐在地上的那两名男子,声音里满是压不住的怒气:“你们两个,在这别动!”
孟南枝喘了口气,难压心中怒火,能把她那心思单纯的孩子哄骗到这种地方来,这两个家伙绝对没安好心!
等会儿非得好好审审,看看他们到底是哪路货色,背后又藏着什么龌龊勾当!
两名男子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凶悍镇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满是错愕,半缩着腿往后挪,却也没真敢跑。
他们一路上只听这珩公子说他有个爱**的爹,不靠谱的兄长,总爱闹人惹事的妹妹,也没听这珩公子说他还有个姐啊。
孟南枝看着面前那眼神空洞,没有聚焦的次子,心头一紧,轻声唤道:“珩儿,沈砚珩?”
见他依旧不清醒,眼神涣散仿佛定在某处,不由得又上前凑了凑,伸手去探他的额头,不凉也不热,很正常。
指尖微顿,孟南枝又抬起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急切喊道:“沈砚珩,醒醒。”
沈砚珩只觉得眼前人影到处旋转,晃得他眼更晕了,伸手往前瞎摸,道:“你谁呀?你站好,别乱动,小爷我看不清。”
少年细长的手指上有几道伤痕,指甲应是被反复啃咬过,边缘歪歪扭扭,**地贴在手指头上,像被硬生生啃断的芽,透着说不出的焦躁。
孟南枝又气又心疼,抬手握住他的手,把他的衣服给整理好,又用袖帕拭了水把他的脸擦干净。
少年刚抽条的身子非常单薄,额前一搓碎发湿了水被她捋到头顶,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因着常在外面跑,肤色比他兄长要黑一点,眉骨尚浅,眉峰却带着锋利的轮廓。
双目长得像她,瞳仁黝黑清亮。鼻梁挺直,还没完全长开,鼻尖带着孩子气的圆。
凉水敷面,静待了几息,沈砚珩终于清醒了些,使劲眨眼看向面前的女子,眉目如画,真和兄长画的母亲长得一模一样。
吓得一个激灵起身连忙往后退,躲在那名壮汉身后,“有鬼,有鬼。”
孟南枝好笑的喊他,“沈砚珩,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
沈砚珩一边躲,一边摇头,“我不看,我不看,我眼睛瞎了,我看不见。”
两个人便围着偷偷站起来准备溜走的壮汉,相互追着躲着转圈子。
到底是跑不过半大的小子,孟南枝气喘吁吁地对壮汉道:“你们两个,蹲下。”
可沈砚珩一见到壮汉蹲下,转身就往门外跑,恰好拽住经过门口的一位姑娘,“姐姐,救我。”
这姑娘头簪芙蓉花,皮肤似雪,容貌艳丽,穿着一身粉红软缎,腰枝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见到沈砚珩向她求救,便顺手把他护在了自己身后,笑盈盈地看向孟南枝。
但见她比身后的少年要略为年长,便道:“姑娘,令弟来到这场合,不过是图个消遣,莫要吓着他了。”
孟南枝抬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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