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开门!你娘回来整顿家风了》
沈砚修为难道:“母亲。”
他前日才说了要退婚,今日就去道歉,太打脸了。
孟南枝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道:“怎么,你不愿去?你昨日街市一闹,虽没去明家,却又跟去了有什么两样,那明家附近的百姓定是传得沸沸扬扬。你身为世子,可自知自己一言一行会对别人造成多大的影响?”
致命的母威压得沈砚修垂下头,“我知道了,母亲。”
孟南枝让刘嬷嬷又备了一份厚礼,才带着长子坐上车马车,沿着街市一直往明家行驶。
随着明家越来越近,周遭小贩的说话声也越来越难声。
“这是孟家的马车吧,昨日那沈世子便是上了这马车。”
“沈世子说要与明姑娘退婚呢。”
“早就有人说这明将军是叛徒,你们还不信,这沈世子都说明姑娘不配嫁入侯府,那定是明家有问题。”
“可不是么,连沈世子都嫌弃不娶的姑娘,能有什么好。”
“这明姑娘还没出阁呢,就被退了亲,你们说还能有人要么?”
“谁会要一个被退了亲的人啊,送给你,你要不。”
“别别别,那名声都坏透了。”
沈砚修的脸色越来越红,看向母亲喃喃道:“母亲,我做错了。”
孟南枝轻拍了拍他的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沈砚修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逐渐坚定,掀开车帘,冷冷地对着路边闲聊的几位小贩道:“本世子与明姑娘之事岂是你们能够随意议论的?本世子从未表明过对明姑娘的嫌弃,你们若再胡吣半个字,本世子即刻就将你们全部捆了送到府衙,状告你们这些刁民信口雌黄。”
几个七嘴八舌的小贩顿时如被掐住了脖子,吓得连忙禁了声。
他们慌忙摆手,声音里带了颤,“是小的没满嘴浑话,沈世子莫要同小人计较。”
过路的行人见状,脚步都开始往回缩,生怕被牵连贴上莫须有罪名。
沈砚修冷哼一声,坐回车。
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镇北侯家的沈世子转了性?竟然没追究。
马车抵达明府。
门前一位年迈的仆人仅瞥了一眼,便肃然行礼道:“侯夫人,沈世子。”
他命年轻的门房前去禀报主人,亲自引领二人步入府中。
只是才进府内,一只利箭便破空而来,紧贴着沈砚修的耳边发髻,狠狠地射在门梁上。
孟南枝瞳孔变深,下意识紧紧护住长子。
沈砚修捂着差点被射伤的耳朵,抬眼望向罪魁祸首,“谁?!”
迎面而来的少女手握短弓,一身石榴红的劲装裹着挺拔身姿,腰间系着红色玉带,利落得像一束燃得正烈的火苗。
她眉若寒星,鼻梁高挺,丝毫没有寻常闺秀的温婉,反倒是满身英气,冷眼看着他道:“你便是沈砚修?不过一纨绔子弟,想与本姑娘退亲便直说,竟还想败坏我爹名声,你当本姑娘稀罕与你成亲!”
沈砚修盯着她虽算不上惊艳,但却能让人一眼就记住的脸,别扭道:“你哪里像个姑娘。”
少女哼了哼鼻子,上下打量他:“你像个姑娘。”
随了母亲长得漂亮的沈砚修,羞恼道:“你……”
身后紧追来而的明家主母明程氏一袭枣红色劲装,她浓眉粗平,生得不算精细,却自带英气,眼角带着几道浅纹,对着女儿喝斥道:“挽月,不可无理。”
随后又对孟南枝行礼,“民妇见过侯夫人,给侯夫人请安,小女失教,还望侯夫人恕罪。”
孟南枝连忙道:“是犬子有错在先,挽月教训她是应该的。”
老侯爷与明老将军有旧,给沈砚修定下婚约时,沈砚修当时才三岁,明家又常驻边关,所以孟南枝只见过明家主母一次,当时小小的明挽月才两岁,话都说不囫囵。
明挽月对母亲悄悄吐了吐舌头,伸手对孟南枝做了一个武揖礼,“挽月见过侯夫人。”
孟南枝拉过她的手,将手腕中的玉镯取下掏在她的手腕上,温和笑道:“修儿皮实,他若有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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