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生子系统穿越到古代》
立秋过后,学宫的梧桐叶染上浅黄,簌簌落在青石板上,像铺了层碎金。宋云安背着比去年大了一圈的书包,踩着落叶走进学宫时,腰板挺得笔直——他六岁了,眉宇间褪去了孩童的懵懂,多了几分沉静,尤其是那双眼睛,亮得像藏着星辰,总能在不经意间透出与年龄不符的慧黠。
“宋云安!这里!”七皇子赵奕坐在窗边的位置,朝他挥了挥手,桌上摆着两碟蜜饯,是特意给宋云安留的。
宋云安走过去放下书包,刚坐下就听见赵奕兴奋地说:“昨日我让内侍弄了副新的投壶,下午我们去试试?我保管赢你!”
“殿下若是输了呢?”宋云安拿起书册,指尖拂过泛黄的纸页,语气平静。
赵奕梗着脖子:“我才不会输!若是输了……我就把母妃新赏的那柄玉如意借你玩三天!”
宋云安抬眼,嘴角弯起个浅浅的弧度:“好,一言为定。”
先生走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七皇子正眉飞色舞地比划着投壶的姿势,宋云安则安安静静地翻着书,偶尔点头应和两句,两人之间竟有种奇异的和谐。先生捋着胡须暗暗点头——都说定国公府的小公子聪慧,如今看来,不仅聪慧,还极有分寸,竟能把骄纵的七皇子劝得安分读书,实属难得。
今日讲的是《孙子兵法》。先生讲到“兵者,诡道也”时,故意提问:“诸位可知,何为诡道?”
学宫里的伴读们大多面露茫然,唯有赵奕举手:“我知道!就是打仗要用计谋!像我父皇说的,声东击西!”
先生赞许地点点头:“七皇子说得不错。那谁能说说,寻常孩童玩的捉迷藏,算不算诡道?”
这下连赵奕都愣住了,挠着头说:“捉迷藏就是躲起来让人找,怎么会是诡道?”
宋云安忽然开口,声音清亮:“先生,算的。”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宋云安站起身,从容道:“捉迷藏时,故意发出声响引开寻找者的注意,却躲在相反的方向,这便是‘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若是先藏在近处,待寻找者走远,再换个地方,便是‘利而诱之,乱而取之’。”
他竟能将《孙子兵法》的句子化用到孩童游戏里,且分毫不差!先生眼中闪过惊喜,抚掌道:“说得好!宋云安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见地,实属难得!”
赵奕也看呆了,拉着宋安的袖子小声说:“你怎么懂这么多?”
宋云安坐下,翻到书的下一页:“我爹教的。他说,兵法不在战场,在人心。”
赵奕似懂非懂,却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午后的投壶比试,赵奕果然输了。他看着宋安稳稳地将箭矢投入壶中,小脸涨得通红,却没耍赖,只是懊恼地说:“不算不算!你定是在家偷偷练过!”
“殿下若是每日少玩半个时辰,多练一刻钟,下次或许能赢。”宋云安将赢来的玉如意推回去,“这个我不要,殿下留着吧。”
“你看不起我?”赵奕瞪起眼睛。
“不是。”宋云安看着他,认真道,“投壶只是游戏,输赢不重要。倒是昨日先生讲的《国策》,殿下还有三处没背熟,不如我们先去背书?”
赵奕愣了愣,竟真的点头:“好……好吧。”
跟着的内侍见了,暗暗咋舌——这定国公府的小公子,怕是比太傅还有办法,竟能让七皇子主动去背书。
这一幕,恰好被前来学宫查看的景元帝看在眼里。他站在回廊下,没让人通报,看着两个孩子凑在一块儿背书,赵奕读错时,宋云安便轻声纠正,偶尔还会画个小图帮他理解,耐心得不像个六岁孩童。
“这孩子,倒是比他父亲更沉得住气。”景元帝身边的太监总管李德全低声道,“七皇子跟着他,性子都沉稳了不少。”
景元帝没说话,目光落在宋云安身上,眼底闪过复杂的光。他本以为宋云安只是个安分守己的伴读,却没想到这孩子竟有如此心智——既懂兵法,又会处世,小小年纪便懂得“藏锋”,知道赢了投壶却不拿彩头,反而以背书为由转移话题,既给了赵奕台阶,又守住了自己的本分。
“回宫。”景元帝转身,声音听不出喜怒。
李德全连忙跟上,心里却明白——陛下怕是对这个宋云安,多了几分不一样的考量。
傍晚宋云安回家时,白云桃正在院子里教宋云瑶认字。小姑娘拿着根树枝在地上画,画得歪歪扭扭,看到宋云安回来,立刻丢下树枝跑过去,抱住他的腿喊:“哥!”
“今日在学宫怎么样?”白云桃接过儿子的书包,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
宋云安抱起妹妹,把下午投壶和背书的事说了一遍,末了道:“七皇子其实很聪明,就是坐不住。”
白云桃笑了:“那你多帮帮他。”她看着儿子从容的样子,心里暗暗感叹——系统的“明哲保身”天赋果然有用,不仅让他避开了危险,似乎还让他更懂得审时度势了。
正说着,宋彦博回来了。他刚进院子就喊:“安安,过来,爹问你件事。”
宋云安把妹妹交给乳母,跟着父亲进了书房。宋彦博拿出一幅地图,指着北疆的位置:“若是你带兵,要从雁门关到漠北,会走哪条路?”
这是考较他的兵法了。宋云安盯着地图看了片刻,指着一条蜿蜒的小路:“走这里。这条路虽险,却能避开蛮族的哨卡,还能借山势设伏。”
这条路,正是宋彦博当年奇袭敌营时走的路!宋彦博眼中闪过惊喜:“为何不走大路?大路平坦,便于行军。”
“蛮族定以为我们会走大路,定会在沿途设下重兵。”宋云安指着地图上的河流,“而且这条路靠近水源,不用担心粮草不济。”
宋彦博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好小子!有点你爹的样子了!”
白云桃在门外听着,心里既骄傲又担忧。儿子太聪明,是好事,可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太过显露锋芒,未必是福。
夜里,白云桃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熟睡的宋云安,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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