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但疯批洗白[快穿]》
华良认清那张脸后眉头紧皱,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儿?”
谢容观也端着一个水杯,闻言望向华良,一双淡色的眼睛顿时浮现出厌恶,冷冷道:“我是来登记卷面分数的,当然应该留在办公室里,倒是你,放学时间鬼鬼祟祟来这里做什么?!”
其实华良倒真没打算做什么,他只是打完球出了一身汗,来教室办公室接一口凉水、吹吹免费空调而已,往常这时候办公室应该没人了,没想到今天却遇到了谢容观。
这种事说起来都是小事,被谢容观这个不依不饶的矫情玩意撞见却是大事。
华良眯起眼睛,已经打定主意要趁着楚昭看不见把他教训一顿,嘴上还在倒打一耙:“你在办公室里怎么不开灯,不会是要偷东西吧?”
谢容观闻言却一抬下巴,冷笑着反唇相讥:“我是谢家的大少爷,一个小办公室有什么可偷的,谁像你每天偷鸡摸狗不干正事,连你妈都觉得你欠揍。”
这一句可正捅在华良心窝子上了。
华良正担心马上月考怎么跟他妈交代,闻言勃然大怒,连同先前在卫生间戛然而止的怒气一起升了上来,新仇加旧恨,立刻撸起袖子上前:
“你他妈的——”
“哗啦!”
他向谢容观快步走去,就在即将揪住他领子的时候,谢容观刚好往一旁走了一步,一时间来不及反应,手臂竟被华良狠狠撞上了一下。
混乱中,不知是谁碰到了谢容观手上的水杯,华良只感觉到身旁一股热气瞬间腾出,只听一声痛呼,随即身后的门被人砰地推到墙上。
“砰!”
楚昭站在门口,直直地盯着谢容观,见状瞳孔紧缩,冷声道:“谢容观,华良,你们两个在办公室关着灯干什么?!”
他刚刚查完一遍学校就要回家,没想到临了听到教室办公室有动静,于是过来看看情况,却又撞见了谢容观。
华良连忙从地上连滚带爬地起来,闻声惊怒道:“是他一个人黑灯瞎火的在办公室不知道做什么,我就是接口水喝,是谢容观——!”
他肯定没安好心!
华良语罢回身抬手手指向谢容观,却见后者此时正斜靠在办公桌上,额头上满是冷汗,低头紧紧攥着手臂,咬紧嘴唇,却仍然克制不住地痛呼出声。
那白皙修长的手臂上,赫然露出一大片鲜红如血的烫伤。
刚才在混乱之中,不知是谁先碰到了水杯,谢容观水杯里滚烫的热水洒了出来,把他的手臂烫得一片通红。
那片烫伤正中有几个被烫起来透明发白的水泡,向外迅速过渡到发亮的深红,再扩散开去,仿佛蒸腾着令人窒息的热气,在谢容观如白玉般肤色的衬托下,显得尤为扎眼,尤为惨烈。
华良没想到那股热气居然是洒出来的热水,谢容观还真被烫伤了。
他见状瞳孔猛然一缩,下意识回头望向楚昭,急忙解释道:“这不是我做的!是他自己蠢,才烫到了自己,关老子什么事?他肯定是故意的!”
华良觉得自己猜得特别有道理:“他就是故意把自己烫伤诬陷我!冒牌货,还敢讹老子?谢家的名声都被你败坏了,大少爷,我来替你收拾他!”
楚昭闻言还没说话,谢容观正捂着剧痛的手臂,却不知被哪个字刺痛了,倏地抬起头,眉头紧拧,眼眶通红。
“不是我,”谢容观怒视着楚昭,高声反驳道,“不是我!”
【亲,】系统见状都震惊了,【你入戏好快啊。】
与刚才对华良面无表情的高傲截然不同,见到楚昭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谢容观仿佛被浸入腊月寒冬中冰冷刺骨的河水。
面色先是发白,随后却一瞬间泛出血色上涌的艳红。
谢容观胸膛起伏,死死盯着楚昭,不知是不是手臂上太过疼痛,连眼尾都带上了一丝发红的痛楚:“是你让我来办公室的,是你罚我放学不能回家,这是你说的,我都按你说的做了!”
“我不是故意的。”
他咬紧嘴唇,恨声重复到:“我没有诬陷他!我没有……”
谢容观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竟死死咬牙不再说话。
他显然已经意识到办公室里的这两个人,一个昨天要把烟头按到他脸上,一个已经恨他入骨、时刻伺机报复,没有一个人会给他主持公道。
于公,楚昭没有看到刚才办公室里发生的情况,无从判断事实。
于私,楚昭最恨的人就是他,哪怕亲眼看到是华良泼水把他烫伤,恐怕也只会冷眼旁观。
“……”
谢容观咬牙,垂眸不再言语,却倔强地侧过头去,任由微长的碎发挡住面颊。
他被烫伤的手臂微微发颤,那上面大片红肿令人不忍直视,甚至有向外糜烂的趋势,谢容观却怎么也不肯喊痛。任由冷汗打湿了鬓角。
哪怕到了这种时候,谢容观仍然不肯向楚昭露出自己狼狈的一面,宁愿自己承受着一阵阵的疼痛。
华良可不管那么多,见状连忙顺坡下驴,抓住机会倒打一耙:“你看!我都说了,根本就不是我把他给烫了,他平时就顶着那张脸干过不知道多少坏事儿,就是他自导自演——”
“闭嘴!”楚昭却忽然冷声道。
华良一愣,对上他冰冷的眼神,下意识噤了声。
楚昭道:“你的意思是,他自己用热水把自己烫伤了,你就在旁边看着,什么也没做,也没有碰到他,是吗?”
“本来就是,”华良哼了一声,“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呢,你就进来了。”
他抱着胳膊,有些挑衅道:“反正你也没有证据,教师办公室的监控都关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我只是放学后想来拿作业本的好学生,这难道违反校规校纪了吗?”
的确,虽然谢容观受伤了,然而没有第三个人作证,两人各执一词,判断不出谁说的是真的。
别说楚昭还恨着谢容观,就算楚昭真心想帮谢容观,也没办法编出一个说服学校处分华良的证据。
然而楚昭却道:“你不会以为我要给你主持公道吧?”
他盯着华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从嘴角掀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底沉沉照不见光:“昨天教训谢容观的时候振振有词,对自己倒是宽容,谢家没认我之前,你不是曾经威胁我,要让人在校外堵我,让我再也没法上学吗?”
楚昭问道:“华良,你忘了?”
办公室里没有开灯,走廊上太阳下山的最后一缕日光照在楚朝背上,却只照亮了他的轮廓,而内里却是缓缓沉入夜色,与阴影融合得密不可分。
黑暗之中,楚昭的面容神色难以辨认,只有一双比夜色更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华良。
“欺负一个穷学生有什么难度?”楚昭道,“威胁谢家继承人的生命安全,这个罪名怎么样?”
华良闻言心头一跳,怒急道:“你!”
他一向是学校里横行霸道的混混头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威胁,下意识就想用拳头解决问题,可身体却被那双漆黑的眼睛定在原地,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他已经对谢容观落井下石了,再得罪了楚昭,谢家两个少爷都被他惹恼,他就完了。
“……我不跟你分辨,”华良最后只好后退一步,径直走出办公室,恨恨道,“你说什么都对!”
他磨着后槽牙,不甘地撂下一句话:“但是楚昭我告诉你,那杯热水真的不是我泼上去的!你装圣母维护谢容观,小心他到时候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