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美人翻车后》
我平生最恨有人同我做对,尤其是在修行这事。
前几日叶淮洵榆木脑袋开窍,愿意同我修炼。为此,我容忍他的某些逾矩之行,没想到他又要闹。
既然如此,我就得让这蠢猪知道厉害。
我也不管叶淮洵是否会摔疼,用力将其扔进池水里,砸出高高的水浪。
叶淮洵费劲从水里爬出来,脸颊乌青,呛了水咳嗽不止。
他抬眼瞧见我,又往后挪动,似乎想躲。
我飞过去掐住他的脖子,撩开衣.襟:“叶淮洵,你不想修炼,我有的是办法逼你!”
叶淮洵的脸上浮出异样的红,像是醉酒,低头去看水。
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居然不害怕?
我翻掌将符纸拍在他心口处,再注入灵气。
符纸上的桃花蝶纹焕发出血光,很快化烟消逝。
叶淮洵的心口处留下淡红色的桃花蝶纹,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动,恍若要振翅欲飞。
这桃心咒符废了我很大功夫,光是收集桃心蝶都需要半年,不眠不休绘制七七十九天才能完成。
桃心咒专用于控制人心,类似于南方的蛊毒,不过效用短暂,最多七日。
符纸上全是我的灵气,从心口处汇入,刻印于此。
叶淮洵就会记住我的灵气,从而成瘾,难以抗拒。
我释放出灵气,故意解除禁言术,静观其变。
叶淮洵苍白的皮肤慢慢变得红润,呼吸灼热。
他试着挣扎,抬头看我,羞愤不已,骂道:“苏云昭,你竟然用此邪术逼我屈服!”
邪术?
这符咒可是我根据古籍改良而成,效用更强,可以以弱胜强,分明是制敌利术。
只有叶淮洵这种目光短浅的人才会心存偏见,若是别人,不知道要花多少灵石向我买。
我冷笑一声,抬手轻轻地描摹心口处的桃心蝶纹,故意凑到他耳边挑衅道:“世间哪有什么邪术,只不过是你技不如人的托词罢了。”
叶淮洵石化般僵住,神情慌张,声音都在发颤,似乎被虫子爬了全身,痒得厉害。
我抓住他的手腕,继续诱哄道:“打开灵脉。”
叶淮洵咬破下唇,试图用痛意提醒自己,可是很快又松开,抬眼看我。
这时他眼底早就没了恨意,只有渴求。
桃心咒就是厉害,才片刻就能撼动人心。
不多时,灵脉就被他打开。
我的灵气得以进入,很快就来到丹田,继续前几日之事。
叶淮洵不再抗拒,反而将我抱住,靠着肩头央求更多的灵气。
我让他坐下来,同我十指相扣,运转两股灵气。
符咒太过好用,叶淮洵全程都像是听话的木偶,不再多话,只是一味地贴着我索求灵气。
完事后他就跟在我身后,让端茶就端茶,让捶腿就捶腿,比仆从还要听话乖巧。
更不会骂人,最多就是缠着我要交换灵气。
我若是不给,他的眉心就会蹙起,琉璃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竟然委屈地抱住我的腰,恳求道:“还要,还要。”
像个痴傻幼童一般,好笑又有趣。
我故意弹他的额头,为难道:“那你叫声爹爹,我就给你。”
桃心咒并非毒药,不会真让人变得痴傻。
叶淮洵迟疑不语,只盯着我看,呆若木鸡。
我正想嘲笑,却感觉眼前一暗,紧接着被他的双手罩住。
阴影落下的瞬间,我尝到了温软的滋味,还夹带着丹药的清香。
叶淮洵这崽子,居然敢亲我!
我立即抬手去推,却被他咬疼了,张嘴哀叫一声。
谁知道竟然像泥鳅窥见了洞窟,着急钻入,难以发声。
经过这几日的纠缠,叶淮洵已经熟悉我的弱点,轻易就撩起痒意,过电般难耐。
灵气随之注入,酥麻不止,又不是很想推开了。
我忽然意识到,这个修炼的法子有严重的弊端:长此以往,我和叶淮洵都会对彼此的灵气成瘾,这可不行!
“你........”等到叶淮洵松开,我找着机会开口。
可他却又动了别的念头,锐利的两股痒意袭击,迫使我语不成句。
“松嘴!”我怒喝一声,连忙调动灵气,控制桃心咒。
叶淮洵疼得闷哼一声,总算松开嘴,抬眼看我,是得不到满足的委屈。
我将他踹倒,指着窗边的地板命令道:“你不听话,去那里罚跪,没我的命令不许起来。”
叶淮洵的眼神哀怨,不情不愿地走过去跪下,微微抬头偷偷用余光看我,似乎想求饶。
我回瞪一眼,他便垂头不敢再看。
神智清醒时愚蠢,中了符咒更蠢,真是无可救药。
若不是为了修炼,刚刚就废了他的手脚。
我瞧着天色已晚,于是施展净身术,整理寝衣。
目光触及某处,又生气,忍不住骂道:“又不是没断奶的小娃子,怎么总是.......”
说到这里,我又觉得丢脸,没再说下去,拿起茶杯就朝叶淮洵的砸去。
叶淮洵被砸中头,哀叫一声“疼”,想起身又被我喝令跪回去。
看着他跪地垂头的谦卑之态,好似一条听话的大狗。
我觉得解气,于是拿出回影镜记录,等到日后拿出来笑话他。
叶淮洵注意到这边的声响,偏头看我,垂眸询问自己多久能起身。
他犯下大错,怎么可能就跪一会儿。
我呵斥他几句,要求他跪到明日,腰背都不能弯曲,必须板直。
这种跪姿无疑是最累的,一夜过后就知道听话了。
我挥出气浪熄灭烛火,掀被睡下。
睡前想到灵气成瘾,头疼不已,辗转难眠。
不用此法,修为没法在短期内提高,更别说去瑜林。可是用了此法,又会对叶淮洵的灵气产生依赖。
思来想去,还是提升修为要紧。只要足够强大,任何难题都会迎刃而解。
我这样想着,睁眼去看窗边。
月色如水,微风轻抚帘幔。
叶淮洵跪得端正,唇色苍白,眼神涣散,好似下一刻就要昏过去。
真是身娇体弱,难伺候。
我怕他真昏死,无法修炼,还是出声道:“别跪了,滚过来!”
叶淮洵慢了片刻才意识到我的话,缓缓起身。
他跪太久了,刚站起来就头歪身斜,踉跄几步差点摔倒,扶着桌椅才勉强站住,朝着床边慢慢走来。
我让他伸出手,打了手心,问道:“可知错?”
叶淮洵低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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