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身后空无一人,但徒弟全是大佬》
楚凌风的剑气被光罩震散的刹那,花影与虞青焰几乎同时收势。
两人肩并肩退后半步,却依旧将云见月与孩子们护在身后。
两人姿态轻松写意,花影甚至还有闲心整理了一下自己并不凌乱的衣袖。
虞青焰折扇轻敲掌心,繁花衣袂随风微扬,面纱下的轮廓冷硬如冰,那双惯常含着慵懒笑意的桃花眼,此刻盛满了寒意。
仿佛,连周遭空气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分。
他是真的动怒了。
一股浩瀚磅礴、深不可测,令在场所有人都感到心悸的恐怖威压,如同无形的巨山,骤然从他身上爆发出来,狠狠地压在了楚凌风身上。
他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冰冷的字:
“跪下!”
楚凌风只觉一股不可抗力压向自己,膝盖一软,"扑通"一声砸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楚凌风脸色骤变,浑身灵力疯狂运转,试图撑起身体,可那威压如同整个天穹都塌陷了下来,死死地将他按在原地。
他的脊背被压得一点点弯曲,脊柱"咔咔"作响。
他双手撑地,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手臂却仍在不断弯曲,眼看就要被压得贴地,狼狈不堪的模样与方才的嚣张判若两人。
"住手!"
苏心瑶突然冲上前,张开双臂挡在楚凌风身前。
"不准你伤害凌风哥哥!"她固执地仰着头,尽管心中对楚凌风的滤镜已出现裂痕,却仍不愿相信那个曾让她仰望的少年会如此不堪。
凌风哥哥一定是因为心情不好,才会一时失言,口不择言……
对,一定是这样的!
她爱慕了那么久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内心如此卑劣不堪的小人呢?
她拒绝相信这个事实。
林思思见状,急得跺脚,也连忙跑过去,想劝苏心瑶回来,可见她那般固执,知道劝说无用。
她急忙看向看起来最能沟通的云见月,语速极快地道:
“云见月,玄天宗势单力薄,你若任由这位……道友杀了楚凌风,青云剑宗绝不会罢休,到时就不是私人恩怨,而是宗门大战,你玄天宗承受得起吗?”
说着,她又急切地转向花影,试图用宗门大义说服他:
“
花影,你是合欢宗宗主的亲传弟子,代表的不止是你个人,宗门倾力培养你,难道是为了让你在外树立强敌,为宗门引来灭顶之灾的吗?你若眼睁睁看着楚凌风**,青云剑宗的滔**火,你合欢宗又如何承受?你要想清楚后果!
花影眼神微微一闪,脸上玩世不恭的笑意淡去几分。
他可以不在乎自身安危,但却不能毫不顾忌生养他的宗门。
林思思的话,确实戳中了他一丝顾虑。
眼见花影似有迟疑,林思思紧绷的心神稍松了一分。
然而,下一秒,那个戴着面纱、身着繁复花衣的男人却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
他看都未看林思思,目光依旧冰冷地落在楚凌风身上,睥睨天下道:
“青云剑宗?蝼蚁**成群,难道就不是蝼蚁了么?
“本君行事,何需看他人脸色?他青云剑宗若想寻仇,尽管放马过来。
“来一人,我杀一人;来一宗,我便……屠他一宗!本君不介意将其从下域抹去。
这轻描淡写却杀意冲天的的话语,如同惊雷般炸响在每个人耳边。
林思思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难以置信地看着虞青焰。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竟敢如此狂妄,将下域第一剑宗视若无物?
能如此轻易地将炼虚期的楚凌风压得毫无反抗之力,他的修为……恐怕远超炼虚中期、后期。
难道……是传说中的合体期?!
不,不可能!
下域根本不可能有合体期大能存在。
林思思脑中一片混乱,所有的说辞在这绝对的实力和狂妄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苏心瑶固执地一瞬不瞬盯着云见月,“云见月,你真的要杀凌风哥哥吗?你忘了你们以前的情分了吗?
云见月自虞青焰和花影两人身后缓步走出,目光越过苏心瑶,落在楚凌风那张因**而扭曲的脸上。
她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虞青焰,放了他。"
虞青焰猛地回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那个教导孩子们"是非分明、恩仇自了"的云见月,怎么会……
难道真如苏心瑶所说
,她对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货色还存有旧情?
一丝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他非但没撤去威压,反而加重了几分。
“嘭!
楚凌风被威压狠狠拍在地上,脸颊与石板摩擦,疼得他闷哼出声。
虞青焰这举动,带着明显的泄愤意味。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动过真怒了。
云见月见状,轻轻叹了口气,抬手安抚地拍了拍他紧绷的手臂。
“放了他。她再次重复,语气也更加坚定。
“为什么?虞青焰看着云见月,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质问。
云见月转眸,看向地上如死狗般的楚凌风,她的目光深邃而平静。
“鹰隼不会计较蝼蚁的吠叫,真正的强者,亦不会沉溺于碾死臭虫的快感。
“我心中的壑,需以山填;我道上的障,需亲手劈开。
“今日留他,并非宽恕,而是要让他看着我变强,待我磨利手中刃,他便是最好的试刀石。
这番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虞青焰心头,瞬间驱散了所有火气。
原来是他想岔了。
是啊,这才是云见月。
云见月这种心志坚毅、目标明确、从不将希望寄托于他人、信奉因果自偿的人,怎么可能会对楚凌风这种货色还有留恋。
他怎么会怀疑她对楚凌风余情未了?那个能在绝境中逆风而上的女子,怎会被区区情情爱爱束缚?
虞青焰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弧度,周身威压如潮水般退去。
他瞬间又恢复了那副懒散贵公子的模样,嫌弃地挥了挥扇子,仿佛要扇走什么脏东西:“啧,杀这种东西,确实平白脏了手。还是你自己来吧,省得碍我的眼。
威压一撤,楚凌风才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狼狈不堪地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
他身上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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