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水小辣椒》
“这小女娘昏着,咱把她捡回去,等会送到越家去给越陵当媳妇儿。”
说话的人身上穿着灰色外褂,头发随意用着布条绑着,眼睛细小却发着精光,他看着地下昏着的人,满面算计。
“这,这不行吧,这可是要了清白的……”男人身旁站着位瘦小的女人,洗的发白的青色衣衫上补着几个颜色相近的补丁,此刻暗黄的面容上稀疏的眉皱着,看着地上的人神色有些为难。
男人朝着她凶狠的瞪了一眼,“你那拖油瓶跑了,这事我还没找你这婆娘算账,越陵家这事要是黄了丢了银钱,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他伸脚踢了女人一脚,“还不快把人拖车上来。”
女人瑟缩着身子没敢躲,结实的挨了一脚后,慌张低下头,手上使着力气拖着地上的人,将人拖上了牛车上。
颠簸的牛车在不平整的土路上走着,车长昏着的小女娘却是睫毛微颤。
楚椒的意识恍恍惚惚,她在去往古地球重建计划的星河穿梭中,碰到了历史碎片,她躲避不及和历史碎片冲撞在一起,瞬间她就消失了意识。
等再有意识时,耳边响起了方才两人的对话,听着意思,是要将她送人。
心中怒意渐起,楚椒颤着睫毛想要睁开眼,可挣扎着逐渐又昏了过去。
牛车在颠簸的山路上走着,两旁是茂密高大的山林,车子的响声惊起一片野草丛里的飞虫,它们振翅四散飞去。
晃悠着,牛车在一处小院前停下,这小院背靠着山,离着村里有些路段,男人抬脚跳下牛车,手中拉着缰绳,睨了一眼车后扶着楚椒的女人。
大声叫骂着,“看什么,没点眼力劲,还不过来开门。”
女人赶忙将楚椒的身子从身上挪下去,面色发白的急忙走到门边,手在怀中摸着钥匙,颤抖着手打开院门。
在她打开后,身后站着的男人抬腿一脚揣在她腿上,女人一个趔趄,赶紧扶着土院墙稳住身形。
“去把那女娘扶下来,给她换身你那拖油瓶的衣衫,等会送去给越家。”
男人视线又看向车上躺着昏迷不醒的楚椒,嘴里恶劣的念叨着,“真是晦气,可别死了。”说着,他将手中绳子扔给低头静默站着的女人,“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我看你是皮痒了。”
女人颤抖着接过,嘴里求饶,“没,没有,我这就去。”
手中使劲,女人拽着牛车进了院里,将牛车拴好后她半搂着楚椒,将楚椒拖进了一旁的小屋子里。
被人拖着,楚椒有了些意识,她皱着眉,心中有些怒火,睫毛微颤,用力挣扎可厚重的眼皮怎么也掀不开。
屋中昏暗,只有一张短的木板搭成的床,楚椒被女人拖着躺在了上面。
女人端起屋里的木盆打开了房门,过了会,楚椒听到推门声,随后是水声,然后脸上有着湿意传来。
女人看着楚椒露出的白皙清秀面容,手中动作稍稍停顿下来,过了会才接着朝着楚椒的手上擦拭。
一手握着楚椒的手,女人一边擦拭着,突然动作一顿,她伸手将楚椒的衣袖拉了上去,看到楚椒手腕上分量不轻的银镯子后,她赶忙拉下楚椒的衣袖,擦拭着楚椒的动作加快了些。
楚椒心中微动,这是在帮她遮掩手镯吗?
等女人给楚椒穿好衣衫后,门外传来踹门声还有男人不耐烦的叫喊。
“臭婆娘,快把人带出来。”
女人神色惊恐,伸手又将楚椒的衣袖往下拽了拽,抱起楚椒低声喃喃,“对不住了,姑娘。”
楚椒能感受到她的愧意,但楚椒心中的怒火并未平息,几句道歉的话语就能把她卖了吗?实在好笑。
可脑子昏昏沉沉的,楚椒逐渐再次失了意识。
女人拖着楚椒上了门外的马车,男人拉着缰绳,正要向前瞧眼楚椒,可被女人侧身挡了挡。
“快,快走吧,别误了时间。”女人颤抖着声音眼也不敢抬的说着。
男人撇了她一眼,没再上前,身子微抬坐在了牛车上,扬手挥下手中的鞭子,牛车晃动起来。
女人坐在车后将楚椒的半个身子抱在腿上,别过楚椒散落下的头发,遮了楚椒大半面容。
山路逐渐开阔,牛车走了个把时辰,翻过了一座山头,看到了里面被众山环绕着的村庄。
一座座房子被土墙围着,袅袅炊烟从房子上的烟囱中向上飘起,楚椒的鼻翼间闻到了股怪味。
她闻着,却觉得似觉相识,突然脑中一个清醒,这是从前她在古地球模拟的环境中,曾闻到过的味道,是寻常烟火的人味儿。
楚椒生活的地方,并不是古地球,古地球经过数次毁灭性的灾难已然消失,仅存的纯正地球人去了另外星球,幸存的古地球人稀少而又极其珍贵但又脆弱,楚椒他们却不同,他们是被纯地球人创造出来的“人”。
他们有着人的身体,但却比纯正人身体更加强健,有着自己特定的能力,而楚椒的能力就是力大可搬山。
他们学习人的思维,学习古地球的一切知识,只有一个目的,去往特定的时空,传承古地球从前的一切。
楚椒回想着,心中怔然,虽然并未按照原定计划去往特定的时空,但这里也是从前古地球和纯地球人生活的地方。
“刘大哥,这蔓娘是怎么了?”一道陌生含着关切的女声打断了楚椒的思绪。
楚椒听到叫骂的男人出声,“越陵他阿娘,这几日蔓娘有些发热,不是什么大事,这不是看着到了日子,不能耽误了喜事,所以赶紧将她送来了。”
拉着牛车的男人说着,暗中使了眼色给身后扶着楚椒的矮小女人,女人手中动作一顿,又很快仰脸笑着说道:
“越陵他娘,咱先将曼娘扶进去,让她缓一缓。”
被称做越陵阿娘的妇人,和善的面上带着关切,她连声道:“快些进去,别让孩子遭罪。”
楚椒被人扶着,再次躺了下来,身旁人给她掖了掖被子,停顿了会,抬脚离开。
外间传来隐约说话声,楚椒能听到些话音,之前叫骂的男人此刻说话却是人模人样,言语之间伪装出父亲对女儿的不舍。
与他说着话的是另一道中年男声,声音间带着愧色,“刘大哥,委屈了蔓娘了,这是银钱,往后曼娘在我们家,你们就放宽心。
楚椒思绪清楚了些,原来这一路叫骂的男人姓刘,有个女儿唤作蔓娘。从先前刘姓男人和那个替她遮掩手镯的女人之间说的话来看,蔓娘应当是不满意这桩婚事,逃了婚,这刘姓男人不舍的越家的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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