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之我的白鸽有亿点凶猛》
“飞梭驿站”并非什么隐秘场所,而是索托城外一个规模不小的通信与交通枢纽,南来北往的官员、商旅、魂师都会在此歇脚、交换信息,人员复杂,流动性极大。
选择在这里见面,既符合大隐隐于市的准则,也便于随时撤离。
约莫半个时辰后,一片灯火通明的建筑群出现在前方道路旁,人声马嘶隐约可闻,白辰没有直接进入,而是飞身上了一处高树,借着阴影的掩护,仔细观察。
驿站主体是一座三层木楼,两侧是宽敞的马厩和货仓,前方广场上停着不少马车,一些人在灯火下交谈、搬运货物,夜晚这种地方只会比白天还要热闹。
看似一切正常,但白辰的心却提得更紧,越是正常,越可能暗藏凶险,白辰无法确定这究竟是族人的会面,还是武魂殿设下的陷阱。
唯一能倚仗的底牌,便是母亲留下的“翡翠之心”,魂力已悄然灌注其中,一旦情况有变,即刻便能激发传送,远遁千里。
白辰将魂力内敛到极致,如同一个普通的夜行旅人,低着头,走进了驿站大堂。
深吸一口冰冷的夜气,白辰将周身魂力收敛至近乎虚无,如同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带着旅途风霜的独行魂师,低着头,融入了驿站大堂鼎沸的人流之中。
大堂内热气蒸腾,酒气、烟草味、汗味与各种方言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独特的、充满烟火气的氛围。
白辰的目光迅速扫过全场,并未发现那个记忆中的“工作人员”身影,他不动声色地挪到角落一处空位坐下,佯装疲惫地闭上双眼,感受异常的魂力波动和可疑的视线。
时间在等待中缓慢流逝,周围的人来了又走,喧嚣渐淡,却始终没有等来目标。
就在白辰开始怀疑暗语有误或有什么变故时,一个戴着破旧草帽、肩上搭着脏污汗巾、步履蹒跚的脚夫,晃悠着坐到了他对面。
“小哥,一个人?拼个桌,讨碗水喝,不介意吧?”沙哑的嗓音带着浓重的乡土口音。
白辰缓缓睁眼,对上来人隐藏在帽檐阴影下的目光,那是一双与这身落魄打扮格格不入的眼睛——沉静、锐利,眼底深处翻涌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与审视。
“请便”白辰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丝毫情绪。
脚夫将汗巾随意扔在桌上,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碗水,缓缓开口道“角落第三间马厩”
白辰心神一凛,面上却不露分毫,他起身,率先起身走出大堂。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广场,走向驿站最偏僻的角落,走进了那间堆满草料、气味混杂的第三间马厩。
脚夫迅速合上木门,随即激发了一个小巧的魂导器,一层无形的隔膜瞬间生成,将外界的所有声响彻底隔绝。
昏暗的油灯光线下,那“脚夫”猛地挺直了一直佝偻的身躯,伸手在面部一抹,卸去了一层极薄的伪装,露出一张饱经风霜却轮廓坚毅的中年面孔。
“孩子”他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目光如同烙铁般灼热地钉在白辰脸上,充满了急切地求证,“告诉我,你是不是白辰?你父亲是不是白荣?”
为了取信,不等白辰回答,他周身魂力微涌,一只灵动非凡、羽毛泛着青色光晕的雀鸟虚影自他背后一闪而逝!
青雀武魂!
白辰如遭雷击,浑身剧震,猛地踏前一步!这武魂他绝不会认错!这是当年为他主持武魂觉醒仪式的那位长老一脉的家传武魂!
看到白辰这剧烈的反应,中年男子眼中瞬间迸发出狂喜与悲痛交织的泪光,他在索托城大魂斗场观察这个孩子很久了,原本以为只是碰巧碰到一个跟香雪夫人相似,武魂又是白鸽的女孩。
直到那天看到这孩子戴着面具跟另一群人参加团队战时武魂中流转出来的神纹波动,才让他几乎确定了这孩子的身份!
贸然试探虽说是下下之举,但是这神纹之力,实在容不得半点耽搁。
他一把抓住白辰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压低了声音,语速快得如同爆豆:
“我叫白钊!白旭长老是我父亲!孩子,时间紧迫,你听我说!武魂殿当年血洗我族,根本目的是为了抢夺我族世代守护的神器‘守护神光’!”
神器! 守护神光!这个名字如同重锤,狠狠砸在白辰心上,自己第一次爆发火焰力量时候做过的梦,那种存在居然有一件神器在他们族中世代守护!
“那是一件唯有我白氏纯正血脉,并能与之灵魂共鸣者方能继承的真正神器!”白钊的眼中燃烧着刻骨的仇恨,“他们抢走了圣光,却根本无法驱动!这些年来,他们像疯狗一样搜捕流落在外的族人,抽取我们的血脉,用这种亵渎的方式妄图强行共鸣!”
他急促地喘息一下,继续道:“大难之后,大部分活下来的族人在长老带领下远遁极北雪域,还有一部分,像我一样分散蛰伏,暗中监视武魂殿,并寻找接应失散的族人!”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白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孩子,你是万幸的!你觉醒了我白氏百年难遇的‘神纹’!这力量霸道绝伦,但通常需魂力达四十级,心性成熟时觉醒方为稳妥,香雪夫人当年定是不惜代价为你觉醒,但你觉醒的神纹之力明显根基不稳!”
白辰心中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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