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渣攻,爆改计划》
剑阁的规矩向来严苛,影卫,就应该像影子一样,随时随地的潜伏在暗处保护着主人。
可贺邢偏要反其道而行。
毕竟贺邢觉得,为了及时的治疗自己的心痛,还是把阿影放在明处吧,放在自己身边。
于是,他们因为“醉仙欢”而滚到床上的第四天,阿影就被贺邢揪出来,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哪里也不许去,贺邢去哪里他就得跟到哪里,一时之间,羡煞旁人。
这个旁人,指的正是旭荟。
旭荟这两日正巧奉了父亲之命,来剑阁邀请贺邢参加旭荟的婚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旭荟心有不甘,心想着还要再见贺邢一面,他们一定要好好的谈一谈,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贺邢。
哪怕,哪怕贺邢从来都没有接受过他。
可是!贺邢是旭荟从小就喜欢的人。
小时候,旭荟身体非常差,但是,那个时候恰恰是贺邢最意气风发的时候。
旭荟记得,小时候自己总倚在药香弥漫的轩窗边,看贺邢在庭院练剑。
少年贺邢的衣袂翻飞如鹤,剑尖挑落的晨露能映出虹光,玄色劲装束出窄腰,剑锋挑落满树海棠。
意气风发,风流肆意。
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况且贺邢又拜入旭荟父亲门下,旭荟日日都可以看到贺邢练剑,冷峻却又惹眼。
有强大,又健康,让旭荟真羡慕,很喜欢,很想占为己有。
更何况,贺邢是剑阁的少阁主,只要贺邢站在旭荟身边,无数羡慕的目光都会往旭荟身上砸,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自卑和虚荣心。
可后来一切都变了。
“邢哥哥,我心悦你。”
十五岁那年,剑阁,旭荟在夜色里桃树下拦住贺邢,企图献上一个吻。
却被对方用玄铁扇抵着肩膀推开。
贺邢那日的眼神,旭荟至今想起仍如芒在背。
“旭荟,”
少年贺邢的玄铁扇抵在旭荟肩头,力道不重,却冷得刺骨,
“别恶心我。”
贺邢嘴角噙着惯常的玩味笑意,说出口的话却淬了毒,
“我不好龙阳,也不喜欢操男人。”
如今武林民风开放,男男成亲亦有不少,但是终归只是少数,更多的还是阴阳结合。
若是一些根基深厚的豪门世家,自然是不允许自家子孙断子绝孙的。
不喜欢男人。
贺邢不是说不喜欢男人吗!
旭荟他此次前来剑阁,表面是为送帖,实则是听闻了那个荒诞传闻——贺邢竟将个低贱影卫时刻带在身边,宠得没边。
更可笑的是,那影卫还生着与他相似的脸。
探子说,贺邢对一个低贱的影卫很是偏爱,无论如何都要带在身边,足以彰显宠爱。
这个影卫还长得与旭荟有几分相似,旭荟一时之间又是庆幸,又是嫉妒,又是愤怒。
庆幸贺邢终究是念旧的,庆幸这个影卫不过是自己的替身。
可是又不受控制地嫉妒、愤怒这个影卫得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
今日,贺邢心情原是不错的。
清晨的镜湖笼罩着一层薄雾,朝阳将水面染成碎金。
贺邢斜倚在湖心亭的雕花栏杆上,手中鱼竿随意垂落,在平静的湖面点出一圈圈涟漪。
“接着。”
他突然将另一根鱼竿抛向身后的阿影。
玄衣影卫下意识接住,却发现光溜溜的鱼钩上什么饵料都没挂。
“我今日兴致好。”
贺邢用扇骨轻敲掌心,眼中闪着恶劣的光,“咱们比比,看谁的鱼多。”
他忽然凑近,呼吸喷在阿影耳畔,
“输了的人要答应赢家一个条件,不允许拒绝。”
阿影垂眸看着空荡荡的鱼钩,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淡阴影。
他安静地坐下,将鱼线投入水中,姿态端正得仿佛在完成什么重要任务。
日头渐高。
贺邢的鱼篓里不时传来扑腾声,而阿影的鱼线始终纹丝不动。偶尔有鱼儿游过,也只是好奇地碰了碰那枚空钩,又摆尾游走。
于是,贺邢懒洋洋地抛着鱼钩,他偏头瞥向身侧——阿影正捧着根空荡荡的鱼竿,发尾黑发被湖风吹得微乱。
让贺邢很想揉一揉。
他想什么自然是什么,当然也伸手做了,看着对方睫毛在光影里颤了颤。
又半个时辰过去,贺邢的鱼篓里活蹦乱跳着七八尾肥鱼,而阿影的篓子干净得能照出人影。
“看来胜负已分。”
不用再等了,贺邢扔下鱼竿。
他一把扣住阿影手腕,将人抵在朱漆栏杆上。
亭外是波光粼粼的湖水,稍有不慎就会坠入水中。
“主、主人……”
阿影被迫后仰,腰身弯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呃!”
可是,下一秒,贺邢的唇舌已经覆了上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贺邢的大拇指腹刮过喉结时,阿影浑身一颤,脚差点碰翻地上的鱼篓。
“喂,愿赌服输。”
贺邢咬着他耳垂低语,手指灵巧地挑开衣带,
“幕天席地,别有一番滋味,你说是也不是?”
亭栏硌在腰际时,阿影下意识攥紧了朱漆栏杆。
贺邢的吻带着龙涎香的侵略性,从耳垂一路碾到锁骨,最后叼住他喉结含糊,手指突然探入衣领。
“主人、别…嗯呃——”
阿影被揉得腰肢发软。
可是……幕天席地?!
怎么能幕天席地?
这里可是湖心亭,说不定时时刻刻都会有旁人路过!
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涟漪荡开处,
惊起一滩鸥鹭。
原本还在担心着,可是渐渐的阿影被吻得几乎室息,眼尾泛起一片湿红。
他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朱漆栏杆,身前却是贺邢滚烫的胸膛,就好像怎么逃也逃不开。
两人的呼吸交错间,阿影干裂的唇被反复碾磨,渗出一丝湿意和艳色。
只见贺邢眯着眼,拇指重重擦过那抹润色,声音低哑:
“怎么了,亲了这么多次,还是学不会换气?”
闻言,像是听到了一声质问,完全没有领会到这是在调情,阿影的睫毛颤得厉害,喉结滚动着却发不出声音。
“主人……”
阿影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贺邢的衣袖,指节都泛了白,像是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罢了,看来,是亲得不够。”
贺邢低笑一声,忽然扣住阿影的后颈,再次覆了上来。
这次的吻更加凶狠,几乎像是惩罚。
贺邢地舌尖撬开阿影不自觉紧张而紧咬的牙关,肆意掠夺,阿影的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整个人都在细细地发抖。
阿影的唇被贺邢吮得发麻,呼吸彻底乱了节奏,眼前一阵阵发黑。
被吻得几乎窒息,阿影眼尾泛起潮湿的红晕,胸腔剧烈起伏着,却不敢伸手推开。
实在是,贺邢的唇舌带着灼人的温度,将阿影的唇瓣碾磨得生疼,舌尖反反复复顶开齿关时,阿影颤抖着呜咽一声,喉结在对方掌下无助地滚动。
“唔…呃——主……”
眼见着完全是喘不过气了,贺邢低笑,松开了对方,拇指重重碾过阿影眼角,将那揉得艳红:
“笨死了,这么多次还学不会。”
阿影急促地喘息着,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唇间还残留着被肆虐过的酥麻。
他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影卫的规矩里,从没有教过该如何回应主人的亲吻。
贺邢稍稍退开,看着怀里人失神的模样,指腹摩挲着他红肿的唇瓣:
“下次再咬紧牙关,不让我进去……”
他俯身,在阿影耳边轻声道,
“那别怪我,晚上,我就一直撑着你的嘴,叫你再也闭不上嘴。”
湖风裹挟着水汽拂过,
阿影散落的发丝被汗水浸透,黏在绯红的颈侧,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
而贺邢的指尖缠绕着几缕乌发,发尾有点干燥,贺邢决定给阿影好好的补补,大补。
“……”
阿影的唇瓣微微张开喘息,红肿的唇珠上还残留着被啃咬的痕迹。
贺邢指腹抚过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处的温度——像是被蜜糖浸透,连带着他的指尖都沾上了甜腥,连带着心尖都跟着发颤。
阿影到底会什么妖术?
真是奇了怪了。
实话实说,贺邢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之间实在是太近了,贺邢眯着眼,指腹摩挲着阿影泛红的唇角,难得觉得,此刻静谧得恰到好处。
其实,气氛原本不错,对吧?
贺邢也觉得气氛原本很好。
——若没有那一声刺耳的呼唤。
“邢哥哥!”
旭荟的声音划破湖面的宁静,带着压抑的哭腔与不甘。
他站在不远处十步开外的柳树下,,指尖死死攥着衣袖,眼眶通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正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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