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感A被前妻求复婚了》
十月初的天还没彻底凉快下来,剧组正式开工以后天天都能听到谁热晕了、谁又累得内分泌紊乱,可能要导致发/情期或者易感期提前的消息。
每到这种时候,大家就会感慨还是beta好,至少工作的时候可以少一重顾虑。
“卡卡卡!”震天响的怒吼传开,B组片场外围的工作人员们又是一阵眼神交流,不约而同看向中心两人,心下都道“又来了又来了”。
“席棹!你怎么搞的!戏中戏连走镜头都不会?这是虞陵戏里和女主的最后一面,你是要深情地凝望她!拥抱她!你手都伸出去了又后撤半步算怎么回事?啊?”
被当众狠狠训话的人低了点头,头上戴的长檐帽挡着上半张脸,叫别人难看清神色。“对不起副导演,刚才是”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副导朱实茂就不耐烦地挥挥手嚷:“不要跟我说这些!再来一条!各组就位!”
眼看场记举板上来,他只好先按下心中不悦,调整了一下呼吸,转回身面向对手演员。
“《替身》B组,第6场第2镜第3次!Action!”
“我要走了。”虞陵把压到视线的帽檐往上抬了点,眼神从车站脏兮兮的地面小心翼翼地一寸寸往上,落到好不容易重逢的爱人身上,睫毛颤了颤,欲言又止。
“非走不可吗?”爱人哽咽的声音饱含着痛苦,抬手,指尖颤抖着抚上他的脸,“非走......不可吗?”
他闭眼,从喉间硬挤出一声短促而沉闷的“嗯”,侧了点头,将自己宽厚手掌覆上肩头那只纤弱的手,握紧,然后从身上移开,放下。
“我走以后”他突然噎住再无法说下去,一把将爱人扯进怀中紧紧抱住。
“卡!”朱实茂气急败坏的声音跟着脚步声一起靠近,被卷成筒后弯曲的纸稿被甩得散落一地。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刚才不是演得好好的吗?找不痛快是吗?”
席棹紧紧握着拳,看了对手女演员一眼,对方冲他露出一个娇媚的笑,还顺道挺了挺上半身。
“说话!到底怎么回事!”朱副导本来就是个大嗓门,生气之下更是足以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喊的集中过来。
他咬了下唇,叹气说:“我状态不太好,对不起。”余光却瞥见旁边女演员得意一笑,心下烦乱极了。
朱副导重重地叹气,又重重地挠头,最后摆摆手:“行行行,你去调整下状态,今天这场戏必须过!全体休息十五分钟!”
化妆间隔间里,他靠坐在角落仰头正思考着,门被悄然推开,林善善鬼鬼祟祟地探头进来小声说:“席哥,外头没人,我们进来啦。”然后领着个怯生生的小男孩走近。
“席哥,我和小梁都看到了,是那个女的她故意摸你,还拿胸顶你,那个角度监视器看不见。”林善善很是气不过,和身边的化妆师小梁对视一眼,咬牙问:“你为什么不实话告诉副导呢?”
他闭上眼,任由小梁上手来给补妆,轻声说了句:“监视器里或许看不见,但既然你俩都能发现,你觉得他们会一无所知吗?”
小梁轻压粉饼的动作顿住,满脸的愕然:“席老师,您是说他们都知道,只是装不知道?”层层叠叠的粉铺在脸上的感觉其实并不太好,只是为了在镜头中呈现出更好的效果,他不得不去适应去忍耐。
就像这几天他一直在忍耐不同的对手演员使的各种小绊子。
“一两回可能是个人作风有问题,但每回和我的戏都这样,我不信他们都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用这种手段拖慢整体进度。”想到那些不尽相同的或调戏或戏谑的眼神,他心中大概有了定论。
找了个理由支走小梁后,林善善忧心忡忡地提议:“不然还是和乔颖姐说一声吧,总这样下去也不行啊。”
他睁着血丝明显的双眼看过去,语气不容置喙:“这才刚开始,遇到这么点事就找她帮忙,像话吗?而且说到底他们也没在明面上做什么,是我自己不适应。”
这个圈子本来就比人们以为的要复杂的多,这种疑似抱团针对自己的行为,要说背地里没人指示,他才不信。
“不许说,知道了吗?”他再一次强调,站起身,“我倒想看看他们敢不敢真的影响到拍摄。”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没错,那些人只敢在近距离接触时做点影响他情绪的小动作,正常时候都还维持着勉勉强强的同事关系,也没当众闹出点什么。
好在他清醒的很,记得自己是来上班赚钱而不是来交朋友的,每天工作内容结束后,要么钻进健身房,要么回公寓看书学习,半个月的磨合期很快也就过去了。
这天是范导生日,整个剧组早早收工,就连一向严苛的朱副导都没为难众人,嘴上说着节省点成本,还是大手一挥提早放了人。
提早收工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但席棹着实没那个心情,他正刷着手机因为卖房一事愁眉苦脸的时候,林善善探头进来说:“席哥,范导找你!”
范正仁?他急忙拿卸妆巾把脸上的残妆擦掉,刚站起身,门口就传来中年男人沙哑的声音:“席棹啊,一起去喝一杯?我叫了越仪英睿他们,过两天你就要转来A组了,年轻人熟悉起来应该挺快的吧。”
他一听这声就知道对方这段时间恐怕没少“指导”,这嗓子都快冒烟了,勉强笑笑:“范导,你这真能碰酒精吗?”范正仁却浑不在意地摆摆手:“欸,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有数,你就说赏不赏脸吧!”
这话从一个有不少作品傍身的导演口中说出,以他这种纯新人的资历,要真接了茬,那才是狂妄的没边了。
所以纵使他心里不愿意去,面上也还是微笑:“那我哪有不去的道理,你别嫌我酒量差就行。”
一行人在KTV哄闹到九点半,范正仁看了眼时间说:“诶诶,都振作点!明天可不是放假,不好搞太晚,喝完这杯咱们就撤。”说着率先举起手中酒杯。
席棹已经有些晕乎了,胆子也大起来,晃了晃脑袋说:“不行,我真不能喝了,不然明天的戏又该挨骂了。”
范正仁嗯了声,尾音上扬,眼神看起来很疑惑,但还没等这位寿星本人有什么意见,边上就飘来一句带着台湾腔的,“可不,万一喝坏了嗓子念不出台词怎么办,演哑剧啊?”
众人嗨了大半个晚上,又喝了酒,感官多少有些迟钝,对曾英睿这突然的一句话也没有什么反应。
但他的酒意在一瞬间散得干干净净。
等到其他人陆陆续续离开以后,他才从沙发上坐起身,眼神清明的给林善善打了个电话,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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