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穿伪起点文的倒霉直男》
“根本就没发生什么,你在胡乱猜些什么?”
许藏玉不肯承认,也不敢承认。
“我压制了狐息发作,回去我师弟帮我治好了。”
“是吗?”游逢春的笑眼流露一丝暗光,“你师弟帮你治好的?我还以为……是你那好师兄帮了你。”
“当然不是他,”许藏玉极力抗拒,“我就算昏了头也不能找他。”
游逢春果然喜欢萧明心,连他们天一宗的事务都打探得一清二楚。
至于,其中和萧明心发生的细节,除他之外绝不能让第二个人知晓。
暗处的脚步动了,越来越逼近,那股阴冷的气息让人忽视都难。
烛光中走出一张姿容俊逸的脸,被光影勾勒出锋利的轮廓。
像是破开的藏锋利剑,再美丽也不能轻易直视锋芒。
许藏玉听到一句意味不明的话,“陈师弟有那样好的药,劳烦师弟也为我讨来两副。”
陈师弟当时亲口说他狐息之毒解了大半,他虽糊弄过去,可萧明心不会怀疑了吧。
所以才冷着脸,觉得他做了不该做的事。
“萧师兄,你怎么来了……你的身体恢复了?”
萧明心未语,那双眼看得许藏玉心里发虚,注意到他眼中血丝没有尽退才松了口气。
萧明心还在发病。
真是太好了。
天不亡他。
大概是窃喜太过明显,周围冷气更甚,“我以为师弟再也不想看见这件衣裳,原来,这样喜欢吗?”
冷嘲让许藏玉有些抬不起头,“又不是我偏要穿,师姐……”
那双眼骤然锐利。
许藏玉悬崖勒马,把勾搭楚舒的事吞回去,连忙换了话头,“遇到点状况,不知道谁把这张画以师姐名义流出来,我正探查呢。”
置于身后屏风中的那张束缚美人画,像是卧室中完美的点缀,放于床榻之前,能一眼供人观赏。
只该藏于卧榻之处的景色,谁能清楚收藏的人怀着怎样的狎昵心思。
一双手抚上了画上的腰肢,“萧郎,《美人录》上恐怕又要添一位你们天一宗的弟子。”
剑鸣声突起,许藏玉只看见眼前一花,那张美人画便四分五裂,碎成片片灵光。
游逢春收手飞快,也被削去半截袖子,笑意变得僵硬。
“多么难得的画,萧郎你可真不懂珍稀。”
这种灵力刻印的场景,毁了,没了,因此春辞坊的每幅画都被小心保护,但萧明心使了全力,他若挡也要受伤。
就这么生气吗?
游逢春勾起笑,笑意中带着探究。
“你为什么毁了它,这可价值八千两。”
居然有人在狐狸洞刻印了许藏玉的样子,到底是门中何人?
萧明心的剑还未收起,语气和他手里的剑一样刺人,“你叫我过来是谈这个?”
“东西带过来了,人,我带走了。”
怀里扔进一个东西,游逢春感觉靠在身上的重量一轻。
许藏玉晃悠的身体被拉了过去,整个人栽进另一个人的胸膛。
鼻子被起伏的肌肉砸得发酸,箍住手臂的力道勒出一道红印。
口中溢出一声痛嘶,那股力道才松了些。
“那不是狐妖的内丹吗?”
他看清了扔进游逢春手里的东西,还以为狐妖内丹早就被萧明心独吞。
怎么忽然给了游逢春?
“萧郎,真是个痛快人,不枉我费一番力气救人。”
现如今,许藏玉哪还能不明白,自己不过是游逢春用来引萧明心交易的筹码。
该死,游逢春居然还诓他画了副不堪入目的画。
许藏玉气得血气上涌,只觉得头更晕了。游逢春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提前截了他的话。
“不醉人入口甘醇,后劲十足,你喝了半壶,只怕没个两天不能醒酒,”他又看向萧明心,“不过,我已备好醒酒汤,歇息一晚就可。”
听了游逢春的话,他竟然觉得头更晕,之前强撑的意识早就游离神外。
瘫软的腰肢被扣住,似乎被人放在了榻上。
萧明心端起醒酒汤,发现游逢春还没走,“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游逢春转着手里的战利品,“意外呀,我原以为让你拿出内丹交换的是楚舒。”
萧明心的身体顿了下,“不管是谁,你既算计好了,我总会要拿东西来换的。”
真的不管是谁都一样吗?
萧明心的话里瞧不出破绽,已经不耐烦他的再三试探,游逢春只能作罢。
抛下一句极为旖旎的话,“你这师弟醉了的样子可比醒着有趣多了。”
“此间厢房无人打扰,就是住上两天也没关系。”
“不醉人赐人美梦,不留记忆,就是贪欢一响,醒来也是万事皆空,你还要喂这醒酒汤吗?”
他应该质问游逢春诓骗许藏玉喝酒的目的,可直到游逢春身影远去,他都没能从那几句话勾起的遐思中抽离。
他朝着那处榻上走去,周围似乎变成了黑漆漆的洞穴,然后他……
压制在心脉处的血气翻涌起来,此时,他应该浸在那处冰冷的药池,而不是在这里。
他转过身,运气压制,袖角突然被扯了下。
“师兄,你怎么了?”
萧明心的手有些发颤,应该是房间里酒气太重,他觉得许藏玉说话的语气腻得醉人。
“师兄,你、怎么不理人?”
大概醉酒的人说话都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完全也没意识到几乎像是在刻意勾引。
在他面前许藏玉从来都是带着若有若无的刺,不会很明显,却让人不舒服。
索性这么多年,萧明心渐渐习惯了。
可现在的许藏玉,让人束手无措。
他刚才靠在游逢春怀里,是不是也这样过分。
完全不懂人与人之间相处该有的距离,就算没有狐妖,早晚也会惹出祸事。
“你不准说话。”
生硬的语气果然喝住了身后的人。
作为师兄,他从未过分插手许藏玉的处事,是他的失责,他该——
萧明心转身看见一双含着泪的眼,在看着他,苛责的话硬生生卡在嘴中。
“师兄你要罚我吗?是不是我的剑练得不好?”
许藏玉真的醉了,完全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
“不是要怪你。”萧明心伸手去摸他的头顶,他却瑟缩着躲开了。
警惕地看着他,一如他十岁入宗时那样防备的眼神。
萧明心意识到刚才的话说重了,许藏玉从来是个小心的人,他把人吓到了。
“师兄怪你总是把自己置于险地。”
“在宗门刚恢复身体,你为什么要急着出山?楚舒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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