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暗恋对象我成了战神》
在九重秘境里过去了八百年后,云喜雨被万相千重刃调教得像那么回事了,但只有在干架的时候才会表现出一脸屑的姿态。
这一年夏天,她带着对方去了桃源村。之后的两百年,按照搭档的要求,她需要到处去找妖魔单挑,增加真正地对战经验。
一想到外界已经过去了八天,她觉得自己在这里熬过的八百年都不算什么了,很是忧心青峦的情况。
不过再怎么担心,外界也只是过了八天,而不是八年,不至于让青峦和魔尊开花结果。
桃源村里生生不息,凡人早就换了几茬,但他们总会繁衍,一代又一代。倒是那些仙、妖还是原来的面貌,她也依旧住在老仙者家中。
老仙者第一次见到万相千重刃,惊讶地合不拢嘴,在万年前他还是小孩的时候,就听过对方的存在了,只是从未见过真容。
不过老仙者觉得,这神器的性格,怎么和小孩似的,确实不够稳重。
“前辈,你究竟多少岁了?”云喜雨用羊毛布巾擦拭着银枪,再次提出这个疑惑。
星空下,她坐在屋顶上,此刻只有她和神器,村子里一片祥和,偶尔能听到虫鸣蛙叫。
“我怎么记得请。”
“也是,活得太久了肯定懒得记。毕竟不是几百几千年,而是几万年。”熟练地将枪尖、枪身擦拭得光亮,她满意地看着,点点头。
“前辈,都这么多年了,你没想过化形吗?再给自己取个名字。”
“……”
以前提到这方面,她都会被对方调侃挖苦,这次倒是没被说。
“要这些做什么。”
“前辈你想想,过去你几乎都是一个人,现在不是有我了吗。万相千重刃是世人见识过你的威力后赋予你的称号。”
“称号不能叫吗。”
“呃,有点长了,取个简单好记的如何。”
“五个字都记不住的家伙,还是去死吧。”
“别这样啊!取个名字嘛。”
“祖宗怎么样。”
“……喂。”
她肯定是不会允许这个名字的,手里的银枪脱手,在她身旁伫立,通体散发着莹白光芒。
其实她早就发现了,万相千重刃变化的兵器,总是漂亮的,没有一件相貌平庸,真正兼顾了长相和实力。确实有资本限制她不用别的兵器法宝。
“前辈,我老早就有个名字想给你。”
“你算老几,给我名字?”
这么几百年的相处,她早就皮厚了,继续说道:“飞星,我叫云喜雨,你叫云飞星怎么样。”
说完,她指尖聚起灵力,书写下这三个字,又笑着说,“就算不想要我的姓,那叫飞星也行的。”
“这么简单的名字。”
“是不是很好记,朗朗上口,还让人觉得可爱亲切。”
“我要的是亲切吗。”
“那你想叫什么?”
“祖宗。”
“这个真的不行。”
“哼。”
她偷偷打量搭档,没跑没骂人,应该是在盘算要不要接受这个名字。这种时候趁热打铁,多半是能成的,如果不愿意,一开始她就不会有机会。
“就这个吧,飞星。我第一次见到前辈的时候,在黑漆漆的空间里,只有你散发光芒,动起来就像一颗飞舞的星星那么璀璨。”
“就这?”
“嗯嗯,我觉得很符合初见的模样。以后我就不叫前辈了,改叫你名字,毕竟我们相处了七百年啊!”
去掉一开始分离的一百年,的确是在一起了这么久,云喜雨还是很看重这位搭档的。
“随便你。”
听他这么无所谓地应了声,云喜雨高兴地抱住银枪,“飞星!飞星飞星!”
太棒了,她总算是完成了一件主人该做的事,给神器命名。
“……”
猛地被抱住,他挣扎了两下,也就不动了。本来想用青峦刺激一下这会儿开心的云喜雨,只是看到她眼角眉梢流露出的喜悦,那些歹毒的话又压住了。
和神器培养感情,能够提升战力,这样她救下青峦仙尊的把握就更大了,云喜雨可是从未忘记自己的目的。
“飞星飞星。我得多念几遍,叫了这么多年的前辈,要改过来还得适应一下。”
“不就一个破名字,至于么。”
“当然了,这代表着我俩关系更好了。而且,我现在也会给你吹笛子了,还要一起出生入死,是过命的交情!”
“你只是我的奴隶,搞懂身份。”
“哦。”
她不辩解了,反正也说不过对方。
在桃源村休整了几天,云喜雨带着飞星再次出发,这次她深入大妖巢穴,开始了作死的挑战之旅。
而在九重秘境之外,天帝、天后有事没事就过来看情况,第一天的时候看到云喜雨和神器分开了,急得大家团团转,但又不能进去帮忙。
还好这小仙娥怎么也不放弃,在第二天将神器找回来了,这才让一切都走上正轨。
天后嗑着瓜子,看到云喜雨和神器取名字,她笑着用胳膊捅天帝,“你看,关系变好了。”
天帝:“飞星这个名字倒是简单,我们能叫吗?”
天后:“你下次试试。”
天帝头疼地坐回椅子,“如果云喜雨能带回青峦,这的确是好事,不知道能不能把上一任的战神一起带回来。”
“这就不是小雨的任务了,我已经物色了新人选,上一任战神打不服,只能用情套住。”
天后拿起一颗樱桃塞入天帝口中,笑着摸摸夫君脑袋,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镜子中的世界还在运转,短短一刹,便又是数月过去。
云喜雨在秘境里到处挑衅妖魔,最近更是被联合围剿,抱头鼠窜的她躲去了地底下的岩洞里。
如山丘一样的庞然大物从地面上缓缓走过,每一步的移动都带来大地的震颤。云喜雨躲在下方的岩洞,从缝隙看到妖王带着群妖过路,大气不敢出。
飞星:“真没用,这也怕。白教你八百年。”
云喜雨:“明明是七百年,最先开始的一百你跑路了。”
飞星:“再说一句?”
云喜雨闭嘴,不过她还是不打算进攻。
这个妖王不是她的目标,而且在即将产仔的时候,性情暴躁,比平时更厉害。
皮肤上冒出的汗水刺激得腿上的伤口刺痛不已,等到妖王离开后,她这才敢喘气。
坐在地上,把飞星搁在岩壁,她将裤腿嗞啦撕开,看到深可见骨的一道创伤,整条右腿都在止不住地战栗。
从怀里摸出乾坤袋,倒出一堆东西,她找到丹药要磕,枪尖压住了她的手腕,“怎么了?”
“先祛毒,再吃丹药恢复。”
“有毒?”
“看不见你皮肉发黑吗。”
“我刚刚怎么没发现,血现在都变黑了,哎,我有点晕,还有点恶心。”
“愣着干嘛,还不逼出毒素。”
云喜雨没法盘腿坐,只能以这种不太适合的靠坐姿势运转灵力,把体内扩散的毒素逼出来。
伤口渗出一大片的黑血,她自己还喷了几口,这才减轻了眩晕恶心的不适,五感也变得灵敏了许多。
搭配着几颗仙丹吞服,忍着剧痛,她满手鲜血地将裂开的皮肉凑拢起来,这样才好用针线缝合。
“这种时候真是很想念云鼎贤者,嘶,好痛。”
她一手拉拢着皮肉,一手找到针线,身边的银枪打掉了她手里的针,她有气无力地责怪,“飞星你看看,针都不见了。”
自从不喊前辈以后,她感觉两人辈分都差不多了,仿佛同龄人,毕竟这家伙也没有长辈的样子。
“你自己抓好你的皮,我来缝。”
飞星从枪身化为了一根轻巧的带弯钩的针,以灵力为线,穿过云喜雨右腿上方裂开的皮肉。
这点小刺痛不足为惧,她稀奇地看着这根针灵活地在自己伤口上飞舞,不过一杯茶的工夫,裂开的可怖伤痕就被缝合。
“别又犯蠢,敷药包扎。”
“哦哦!”
最难处理的缝合都做好了,剩下的就简单很多,云喜雨熟练地包扎了伤口,歇了一会儿,她扶着石壁站起来。
“飞星,你能不能变成拐杖。”
“你别得寸进尺。”
“哦。”
她只得扶着石壁慢吞吞去找地下岩洞的水源,还好找到了,在这里喝水再清洗一番,总算能休息了。
打了个地铺,她长吁一口气,躺平。腿上的伤估计要静养一月,在这里躲着挺适合。
不过云喜雨才躺了两天,就开始焦虑了,不修炼的话,她要干点什么呢。她停下来的每一刻,可能心上人都在受苦。
第三天,她决定修炼,被飞星敲头警告。
“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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