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拖婚不娶?军侯万金聘礼堵我门》
张氏一开始确实也被吓住了。
看着母亲苍老的容颜,已经花白的鬓发,还有那双几乎癫狂的眼睛里透出来的猩红,她顿觉一阵委屈伴随着怒火漫上心头。
她立马跳起来,有样学样,也拿起一把刀抵着自己,嘶吼道:“好好,您要是血溅当场,女儿今日也不活了!横竖都是一死,我这条命赔给你,赔给大哥!”
她边说边落泪,望着门外又惊又怒的丈夫,哽咽着交代后事,“我要是没了,还请你替我料理,对外就说我们母女二人同一日发了急病,不治归西!”
虞正德气坏了。
想想自己一家子小心翼翼过到今日,从巅峰跌至谷底,好不容易有些起复,眼瞅着日子渐渐好了,又冒出一个不成器的大舅子拖后腿!
他不冤吗?
虞府不冤吗?
难道张耀祖有今天,是虞府一手造成的吗?
一向温吞的文官被逼急了,他上前一把夺走张老太太手里的刀,厉声呵斥:“岳母这般不讲理,是瞧着我虞家无人了么?好好,今日我便拉你去御前告上一状,叫圣上来评评理!!”
说罢,他就死死拽着张老太太的袖子,要将其拖出门。
老太太原本就是吓唬张氏来的,哪里真想过去告什么御状。
况且……这事本就是她无理取闹在先,真要告了,张耀祖怕会罪上加罪,再多一层刑罚。
见女婿气得面色铁青,力道之大,根本挣脱不开,老太太终于有些怕了,语气腾地一下软乎了下来,一口一个好姑爷地喊着,总算让虞正德略微消气,将人拖到屏风处才松开手。
荀妈妈是个厉害的。
见老太太松缓下来,她忙上前接走了自家老爷手里的刀,又扶着张氏坐了下来,顺手将她那一把也带走。
眼瞅着局面平和下来,也无凶器在手,一屋子人总算松了口气。
尤其是郑秋娥。
她靠着婆母最近。
刚刚那一下,着实把她吓得不轻。
见荀妈妈出手了,她又是感激又是欣慰,忙不迭地奉茶给张氏,又取了软和的垫子来给张氏靠着腰,这一番动作下来,母女二人只剩下相对无言,惟有泪千行了。
这一次过后,张老太太许久没有登门。
也不知这回来,所为何事。
到底是自己亲娘,张氏怎能视而不见?虞正德也没有将岳母关在门外的习惯,夫妻二人对视一眼,还是让下人腾出正厅,将张老太太引去那头。
郑秋娥正犹豫着要不要跟上一块去,却听张氏吩咐自己:“过会子人家会送冬日里的皮**布匹料子来,你看一眼,核对一下单子,别叫人家弄了什么粗制滥造的来迷了咱们的眼。”
郑秋娥忙福了福:“是,母亲。”
目送他们离去,她结结实实松了口气。
身边的陪嫁丫鬟木蝶忙小声问:“奶奶,咱们不去了么?”
“咱们去什么,把太太吩咐的事情办好才是要紧。”郑秋娥很分得清轻重缓急。
入秋后,大户人家裁剪冬装也是一件大事。
上到主子,下到奴仆,有条件且厚道的东家自会置办齐整周到,不叫外头说一句苛待下人。
张氏隔个两三年便会给府里下人们做一身新。
今年,大奶奶嫁进府里,这事儿便落到了郑秋娥的身上。
这是这位新媳妇走马上任后负责的第一桩事务,自然要比什么不着调的外祖母到访更重要。
她打起精神来,命人去取了历年的布匹账册,正式接手。
话分两头,另一边的张老太太已经到了正厅。
这儿是虞府接待正式客人所用的地方。
布置典雅大气,处处都颇有诗画文人的风采,且瞧那一排摆设的多宝阁便知,上头古玩摆件不多,却件件精巧用心,更有深意。
张老太太肚子里墨水不多,压根领会不到虞正德的用心。
她只知道,原先自己来虞府都是直接去女儿的东厢房的。
自从那一次闹过后,再来虞府,居然就被领到了正厅。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女儿跟她生分了!
连自己所居的处所都不愿让这个亲娘踏足一步。
张老太太有些心酸,咬着牙忍耐。
见到女儿女婿来了,她也没多兜圈子,直接表明自己的来意。
横竖张耀祖坐牢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任凭怎么闹都无济于事,张老太太回去唉声叹气了一段时日,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这回来,她是想托女儿给牢狱里的儿子送些可以御寒的衣物。
“地牢暗无天日,不知有多冷,你兄长也不是弱冠之年的大小伙了,如何能撑得住?还望你念着兄妹情分,帮他一把……”
张老太太将早就收拾好的包袱推给闺女。
张氏不用看都知道这个包得鼓鼓囊囊的行装里装了什么。
她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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