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还得练!》
从第一晚的情况看,只要保证两人能进[吉屋]或者摇铃,团队分数就不会差太多。
所以沈墨棠为第二晚制定了比较保守的选房策略:自己和宋白河选“丙”,周彤选“戊”。
周彤武力值高,自保能力强,自信能单独拿分。
就算房间里有其他玩家,也不会是她的对手。
至于宋白河,昨晚和西城大块头打得那么惨烈,落下一身伤,要是今晚再遇上谁,恐怕都会有点危险。
沈墨棠清楚自己不具备身体对抗优势,要是再遇上其他城区的玩家,估计还得失分。干脆自己跟宋白河到同一个房间,这样能相互保护,共同作战,至少能保证东城摇到铃。
避战虽然可耻,但保分有用——这是暂时最好的策略。
等游戏局势明朗一些,再做调整。
“玩家请注意,即将进入夜晚。”
“倒计时10……9……8……”
陶瓷娃娃整齐的报数环绕回响,东城三人各自做好准备:宋白河穿着不合身的外套站在一边;沈墨棠双手抱胸,凝眉思索;周彤似乎已经进入“杀戮模式”,眼神冰冷:“两小时后见。”
黑夜降临,沈墨棠背后爬起一抹凉意。
她不担心周彤,只觉得跟小六姐选了同个房间的人运气不太好。
“3……2……1……”
倒计时结束。
迷离的火光荡漾开,周围变得清晰,房间内无灯自亮,依旧是多宝架、百格窗、旧木椅和厚实的房门。昨晚发生在这个房间里的“厮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多宝架上的瓷器完好如初,分不清到底是昨晚的“丙”房间复原了,还是说这其实是新的房间。
沈墨棠和宋白河分站房间两侧。
“丙”房间内,没有其他人。
“玩家请注意,你们入住了凶宅!只有最先摇响铃铛的人能够逢凶化吉!”
两人听着广播,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看向屋顶挂着的铃铛。
“呃……”
“休息。”沈墨棠拉过墙角的椅子,示意宋白河坐下。
选房间前早已盘算妥当:如果遇上其他玩家,两人主动出击;如果没遇上,就抓紧时间休息。
夜晚两个小时,正是可以用来养精蓄锐的好机会!
沈墨棠只坐椅子的一半,宋白河坐椅子另一半,就在她的左手边。
八仙桌用的椅子不长不宽,两人坐着并不舒服,一不留神就会碰到对方。
宋白河光套着西装,双手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盯着墙上的壁雕发呆。
沈墨棠背靠墙壁,抄手假寐,两条腿搭在一起。
“沈墨棠。”
“嗯?”
“能告诉我,你昨晚怎么过的吗?”
沈墨棠睁眼:“怎么?”
宋白河回头,正好撞进沈墨棠漆黑的双眼中。
像星星。
宋白河为自己贫瘠的词汇量感到羞愧。他的目光闪烁,轻咳一声后,低头极不自然地抓几下头发,手像是没地方放似的,又拉着自己那件露腰西装整理一番,最终还是抬头对上沈墨棠的视线:“我就是……就是好奇。”
……
同一时间,“庚”房间。
“交易?”
北城的连衣裙女人咬牙发问:“哎嘿,兵哥藏得够深的呀,怎么到处和人合作?”
做为北城的“玄九条”,她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捧着脱臼的胳膊。只要轻轻一动,肩膀关节还是一阵疼痛。
玄九条竟然选不出“遭遇周彤”和“接受惩罚”这两件事哪件更糟糕。
但不论哪件,她回想时心里都是一阵发毛。
最终她还是和沈墨棠的决策一样,在第二晚,也和队友进入同一个房间。
毕竟“接受惩罚”她已经有经验,但随着时间的推进,面对周彤,恐怕就不是一条胳膊能解决的事了。
被叫做“兵哥”的玄二筒,是北城的秃头男。他靠墙站立,百无聊赖抓挠带有刺青的胳膊,解释道:“不得不合作。那个人,疯的。”
“谁呀,你说东城那个小屁孩呀?”
“噢……”玄二筒抬眼,露出一嘴烤漆钢牙:“秀老板,你也是个小屁孩。”
“你都叫我‘秀老板’啦,怎么算小屁孩呢!”玄九条“咯咯咯”笑了几声,最终还是受不住肩膀的疼痛,被迫停下,齿缝间“嘶嘶”吸气。
她又问:“到底怎么回事呀?兵哥,你不跟锅盖头讲,也该同我讲呀。”
玄二筒摊开手:“不是不跟你们说,是你们压根没问。”
“你现在问,我就说了。先说清楚,我可没打她噢!”他抬起一根手指头强调:“你兵哥从来不打女人,你知道的。”
“哎呀?”玄九条困惑地龇着牙,忍住笑:“嘶……她还能自己打自己的啦?”
“那人疯了。”玄二筒顿了顿,打量屋子,嘀咕了句:“虽然这里也不正常。”
“到底怎么啦?”
“就……”
玄二筒回忆起“昨夜”的遭遇。
……
同样是在“庚”房间,房间内同样只有两名玩家,没有陶瓷娃娃。
当广播说完“先摇铃的人能逢凶化吉”的时候,玄二筒心里已经十拿九稳。
他看着东城的那个女孩,她在燕台上还傻兮兮地说着什么“合作”之类的鬼话,现在却一言不发。
她打不过他。
“我摇铃了。”判断对方没有威胁后,玄二筒毫不客气笑着,很自然利用椅子踮脚,轻松摇响铃铛。
——叮铃铃。
铃铛消失,广播宣布结果。
房间内便安静了下来,只有窗外呼啦啦的暴雨声。
玄二筒再次看向沈墨棠的时候,对上她犹如沉寂湖水般的眼神,不由得一愣。
她问:“你不杀我吗?”
杀?
吓傻了?
玄二筒打量了一番沈墨棠,耸耸肩调侃:“噢……我该杀你吗?”
“你该。”她眼神定定的,语气没有半分情绪:“夜晚应该可以动手。”
“原来如此。”玄二筒点点头,挺胸往前走,逼近这个跟自己体型差异巨大的女孩,声音低沉:“可惜啊,我从来不打女人呢?”
面对充满威胁的压迫,她没有退缩,冷静得仿佛机器:“那样的话,你不可能活得下去。”
“什么?”
“不打女人?”他看见她的嘴角勾起,是那种略带嘲弄的笑,女孩缓缓蹦出一句话:“你在讲笑话?”
“哈?”
玄二筒的口气都快哈到沈墨棠脸上了,她却只是嫌恶地皱起眉头,语带不屑:“你想输吗?”
她在说什么?
窗外闪过一道电光,照得屋内有点恍惚。
玄二筒差点怀疑自己抢先摇铃到底对不对,不然为什么眼前这个女孩如此淡定?
她没摇铃,而且在[凶屋],不是会扣分吗?
莫非是设了什么陷阱?
或者东城知道什么隐藏的游戏规则?
先摇铃的反而是不对的?
玄二筒略微迟疑地往后退了一步:“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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