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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赶在男主造反前回城》

32. 何止是无助!

林风一阵风似的卷进偏殿暖阁,搓着手凑到歪在软榻上看话本的唐月跟前:“姐!重大情报!那夜枭的底细,老弟我挖到点干货了!”

唐月放下手里那本才子佳人私奔的话本,抬了抬眼皮:“说。”

她这几天刻意不去想唐砚礼那档子糟心事,也懒得管张婆后续如何,反正听说安安静静地待在荣养的院子里,没再闹腾,便自己一门心思养膘养身体,顺便让林风这个“包打听”继续深挖夜枭的线索。

这是悬在头顶真正的利剑,比家里那点糟心事儿重要多了。

“嘿嘿,”林风得意地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绣墩上,压低声音,“你猜怎么着?那‘百草堂’眉梢有痣的伙计,还有那个戴幕离的神秘客人,都他娘的像人间蒸发了!官府和咱们府里暗地里的探子都摸不着边儿,专业得很!”

唐月并不意外:“意料之中,还有呢?”

“重点来了!”林风眼睛放光,“我花了大价钱,从黑市一个专倒腾江湖秘闻的老油子那儿撬出点东西。他说,‘夜枭’这组织,邪门得很!等级森严,行踪诡秘,据说核心成员都以‘夜’字打头的代号相称。他们干的买卖也杂,暗杀、刺探、偷运禁物……只要钱到位,没有他们不敢接的!而且……”

他顿了顿,神秘兮兮地凑近:“之前咱们不是猜,这头儿要么是江湖老怪,要么是宫里贵人吗?老油子这回拍胸脯保证了——铁定是宫里的!”

“怎么确定的?”唐月心中一动。

“两点!”林风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第一,路子!老油子说,夜枭接活儿,尤其是那种顶顶要紧、牵扯到朝堂勋贵的脏活儿,最终拍板的指令,传递的方式,透着股子……怎么说呢,就是宫里头才有的那种规矩和谨慎劲儿。

不是江湖草莽那种快意恩仇的路数,更像……嗯,像批阅奏章、发号施令那种感觉,层层叠叠,滴水不漏!”

“第二,也是更硬的——钱!”

林风压低声音,说,“老油子混迹黑市几十年,什么钱没见过?他说,夜枭收一些顶级买命钱或者封口费的时候,好几次流出来的金子……成色不对!不是市面上流通的那种,也不是普通富户窖藏的。那金子,黄澄澄,亮得晃眼,纯度极高,而且……上面有极其细微、几乎看不出来的特殊印记!老油子年轻时候在宫里当过差,给贵人熔过金器,他赌咒发誓说,那种印记和熔炼手法,只有宫里头的内库御用工匠才有!外人绝对仿造不出来!”

林风说完,往后一靠,摊手:“喏,就凭这两点,特别是那金子上的‘宫记’,老油子断定,夜枭背后真正发号施令、能调动内库金子的主儿,铁定是藏在宫墙里头的某位贵人。而且,地位绝对不低,不然哪能动用内库的工艺金子?”

他咂咂嘴,“啧啧,姐,这下范围可缩小不少,但也更……吓人了。”

唐月沉吟片刻,霍然起身:“小蝶,更衣,备车,我要进宫。”

小蝶一愣,“殿下,这天多冷啊,您身子刚好……”

“快去。”唐月要趁热打铁,借着眼下掌握的线索和“中毒受害”的由头,去皇帝那里吹吹风,最好能争取到这个官方力量介入调查夜枭,也让他留意一下身边人。更重要的是……她得把唐砚礼和裴冉的婚事彻底定下来,不能再拖。

马车很快备好。唐月换好衣裳,刚由小蝶扶着踏出殿门,准备上车——

一道身影倏然从旁边的廊柱阴影里闪出,直直地挡在了马车前。

是唐砚礼。

他显然来得匆忙,身上只穿着单薄的深色常服,连件外衣都没披。

几日不见,他整个人瘦削了一圈。他就那样直挺挺地站着,挡在马车前行的必经之路上,目光死死锁住唐月。

“母亲,”他声音嘶哑,“您要去哪里?”

寒风卷起地上的枯叶,吹动他单薄的衣袂。

唐月心头一紧,面若冰霜:“让开。”

“您是不是要去宫里?”唐砚礼声音发颤,“为了……赐婚的事?”

唐月抿唇,索性挑明:“是又如何?婚姻大事,父母之命。裴小姐哪点配不上你?”

“不,我不要!”唐砚礼猛地摇头,情绪激动地上前抓住唐月衣袖,“我谁也不要。母亲,求您收回成命!砚礼知错了,甘愿受任何惩罚,去边关做苦役都可!只求您……别把我推给别人!”他眼眶通红,近乎哀求。

“胡闹!”唐月厉声斥责,心绪却因他这副模样泛起波动,强行压下,“由得你任性?让开!”

“我不让。”唐砚礼像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张开双臂死死拦住车辕,“母亲若执意要去……就从儿子的尸身上碾过去!”

“你……”唐月气结,“你竟敢威胁我?”

这小子,竟也玩上了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套!

然而他半步不退,苍白脸上泛起决绝的红晕,仿佛真会下一秒撞上去。

寒风呼啸,气氛僵持。车夫也攥紧了缰绳,有些不知所措。

唐月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赐婚是势在必行,但真让这小子当场血溅车辕……那场面也太难看了!而且,她也……狠不下那个心。

她已经开始寻思着到底是趁着傍晚都睡着了进宫去,还是直接让人把他五花大绑了弄回去。

“这演哪出苦情戏呢?”

一个懒洋洋带着戏谑的声音突兀响起。

林风不知何时又溜达了过来,手里还捧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一边啃一边看戏,嘴里含糊不清:“我说小唐啊,你这‘以死明志’的戏码,台词太老套了点吧?跟话本子里学来的?效果不行啊。”

他三两口咽下红薯,拍了拍手,走到唐砚礼身边,哥俩好似的想揽他肩膀,被唐砚礼甩开。

林风也不在意,对着唐月嬉皮笑脸:“姐,你看这僵着也不是个事儿。要不,咱先缓缓?这赐婚嘛,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回头我帮你开导开导这小子?保证让他想通!”他一边说,一边对唐月疯狂使眼色,意思是‘先稳住他,别真闹出人命’。

唐月看着唐砚礼决绝的模样,再瞧林风那眼色,火气与无奈交织。她深吸一口气,冷声道:“好,本宫今日暂且不去。”

她目光如冰,钉在唐砚礼惨白的脸上:“但唐砚礼,你给我听清楚。赐婚之事,绝无更改之理。你今日拦得住一时,拦不住一世。回去想明白,若再敢以死相挟——”

她想了想,没想出什么对策,又不能把气势掉下去。语气森寒,说道:“后果自负!”

随后,不再看唐砚礼惨白如纸的脸和摇摇欲坠的身体,转身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冰冷的命令:“回去!”

小蝶连忙跟上。车夫也赶紧把马车赶到一旁。

寒风里,只余下僵立的唐砚礼,和旁边摸着下巴、一脸“这剧情走向真他妈刺激”的林风。

*

唐月又去泡温泉了。

温泉山庄的日子可以说是格外松快。她大致算了一下,抛开那些被刺杀的小插曲不谈,自己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基本上是没过过什么苦日子,

长公主为爱女精心挑选的这处别院,依山傍水,引天然热泉入室,氤氲的水汽常年缭绕,隔绝了京城的喧嚣与府邸的压抑。

唐月裹着柔软宽大的素锦浴袍,赤足踏在温热的玉石地板上,望着窗外被薄雪覆盖的松林。

前几日的心绪不宁,仿佛也被这蒸腾的热气稀释了。她带着小蝶、林风以及一队精锐护卫浩浩荡荡地“出逃”至此,美其名曰“静养”,实则只想暂时逃离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局面,好好喘口气,看看自己笔下这个世界除了权谋倾轧,是否真有几分大好河山的模样。

林风拉着小蝶和几个护卫在雪地里堆雪人、打雪仗,山庄里时不时爆发出他夸张的笑声和小蝶又气又笑的嗔怪。

唐月有时倚在窗边看着,唇角也会不自觉地弯起。远离了公主府那无形的樊笼,连空气都似乎清新了许多。

她刻意不去想他的眼神,不去回忆起那胭脂色的画像,不去想那离谱的黑化值,更不敢承认,她此刻其实是担心的,担心唐砚礼真的会做出什么事来。

温泉泡得骨头酥软,林风插科打诨逗趣解闷,这一切都让她产生一种虚幻的安宁感——仿佛那个“怨值千点,大势去矣”的威胁,真的会随着距离的拉开而消弭。

午后,唐月正懒洋洋地泡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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