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赶在男主造反前回城》
唐砚礼起身,将那块冰冷的夜枭令紧紧攥在手心,对着身边护卫森然下令:“传令下去。封锁全城,挖地三尺,也要把温珩这条毒蛇找出来!”
他这几日早就查过这个温珩的底细,却不知为何,实在是太干净了,家中也没有任何亲人在世,连曾经住哪里都查不出来,甚至像是被人动了手脚。
至于当初,他是怎么进来的?
听说是公主在回府的路上,马车不小心撞到他,公主一下将其相中,直接就带回了府。
再加上那厮花言巧语,许多事情虽密不透风,却该妥帖的也都到位了。公主本就玩心大,区区面首,根本没有当一回事。
他转头,看向身后的唐月。目光中的杀意敛去,却也没做出什么别的举动,只是安慰了句:“没事了。”
唐月还在思考着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嗖的一下冒出来的。是提前预知情报?还是一直暗中跟随?
面上先点了点头,说:“你做得好。”
唐砚礼微微颔首,就连脸上一直残留的不满似乎都淡了些许,说:“这是砚礼应该做的——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早些回府吧,母亲。”
唐月觉得他说的有理,她可不想被人杀个回马枪。
林风刚咧着个嘴,看完了刺客的尸体,又回到唐月身边,对唐砚礼是赞不绝口,说他是救命恩人,改天一定要请他吃饭。
小蝶此时跑了进来,哭成了泪人。这才知道她刚刚也想要冲进来保护唐月,结果周围一直有刀在乱砍,几次险些丧命,都没有进来护好她,正要求她责罚。
唐月知道这些并非普通的刺客,就连长公主的护卫都难以奈何,更何况她一个人。说了句没事,没追究。
混乱并未持续太久。
唐砚礼带来的护卫皆是精锐,加上长公主留下的部分人手,剩余的刺客很快被肃清,可惜无一活口,线索似乎又断了。
只有唐砚礼手中那块刻着夜枭的令牌还在。
几人正要打道回府,门外传来一阵急促却不失威仪的脚步声,以及护卫们恭敬的呼喝:“长公主驾到!”
长公主云鬓微乱,甫一踏入殿门,目光便精准地锁定了唐月。
“月儿!”长公主几步上前,无视地上的污秽,一把抓住唐月的手腕,上下仔细打量,“伤着没有?快让本宫看看!”
她的手心冰凉,力道却极大,抓得唐月腕骨生疼。有几分失态的紧张,唐月心头一暖,也冲淡了些许恐惧。
她摇摇头:“母亲放心,我没事。多亏了砚礼及时赶到。”
长公主这才注意到唐砚礼的存在。
她的目光扫过他玄色劲装上刺目的血点,落在他手中那块夜枭令上,瞳孔微缩。
她松开唐月,转向护卫们厉声斥责,在唐月为护卫辩解后,她的目光再次锐利地投向唐砚礼。
“你,”长公主语气沉冷,“为何会在此处?本宫记得,今日并未传召你随行护驾。”
唐砚礼神色未变,躬身行礼,姿态恭谨却无半分畏缩:“回禀长公主殿下。砚礼并未接到传召,是自行前来。”
“自行前来?”长公主向前一步,“如此巧合?恰在刺客动手之时,你便‘自行’出现了?
唐砚礼抬起眼,目光坦诚地迎向长公主:“长公主殿下明鉴,母亲此前在京郊遇刺,凶手至今逍遥法外。今日浴佛节,人流繁杂,正是最易下手之时。砚礼在府中思及此,实在心绪难安,无法坐视母亲再度涉险。故而斗胆擅离职守,带了几名府中好手,一路暗中随行护卫,以防不测。砚礼护卫不周,令母亲受惊,甘受责罚。”
长公主微微挑眉:“哦?如此说来,你并非得了什么确切消息,仅是……凭猜测?”
“是。”唐砚礼回答得斩钉截铁,“是为人子者,基于已知威胁的必然担忧与谨慎。若因砚礼的‘多此一举’而让母亲安然无恙,那便是万幸;若因砚礼的‘恪守本分’而致母亲遇险,砚礼万死难赎。”
他这番话说出后,实难让人究责啊。
长公主盯着他看了片刻,挑不出错处了,最终,她冷哼一声,不再纠结此事。她转向唐月,语气软化下来:
“你府中近日风波不断,本宫素有耳闻,此行已加派了人手,没料想仍疏漏至此,让这等死士钻了空子。贼子如此胆大包天,视皇家威严如无物,如若不连根拔起,后患无穷!
“月儿放心,此事本宫必定亲自督办,严查到底,定要让他们见识见识,何为天家雷霆之怒!”
唐月反手握住长公主微凉的手,轻轻拍了拍,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母亲言重了,这不怪您,贼人处心积虑,防不胜防。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连根头发丝都没少……”
其实少的何止一根……
她故作轻松地道:“佛祖保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您也受惊了,快别再动气了,保重凤体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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