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赶在男主造反前回城》
本着极度好奇的心理,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拿上药,就去了语燕阁。
语燕阁内,烛火摇曳。
唐砚礼背对着门口,上身赤裸,精壮的腰背线条在烛光下清晰可见。
他左胸近肩处,一道寸许长的刀伤斜斜划过,皮肉微微翻卷,渗着血丝,但创面干净,显然已用清水仔细清理过。
他正微侧着身,右手拿着干净的布巾,沾着药粉,忍着疼痛,试图往胸前的伤口上按。
额角布满细密的汗珠,眉头紧锁,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他沾药的动作顿住,回头。
当看到出现在门口的唐月时,唐砚礼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眼前的唐月,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的骄矜华贵?
整个人简直像刚从泥潭里捞出来,狼狈、脆弱。
那双杏眼此刻正惊愕地落在他赤裸的上身和那道刺目的伤口上。
唐砚礼下意识地抓过搭在椅背上的素色中衣,迅速披上,掩住了那道伤和赤裸的胸膛。
他手指匆忙地系好衣带,衣襟被他拉得比平时更紧了些,只堪堪露出锁骨下方一小片紧实的肌肤和包扎布条的上缘。
即便如此,精悍的轮廓和隐约的肌肉线条,在烛光下依旧极具存在感。
唐月心里忍不住吐槽:这小子……魅魔变的吗?受个伤都自带氛围感?
刚才他反应这么快,想必是介意被女主以外的人看到的。
她识趣地把眼睛移向别处。
“母亲——”唐砚礼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从散乱的发顶,到脸上的擦痕,再到沾满污泥的手臂和破烂的裙裾,眉头蹙得更紧,“您这是……?”
“别提了,”唐月烦躁地挥挥手,强迫自己将视线只聚焦在他脸上,试图轻描淡写,“路上遇到点小麻烦,摔了一跤。”
唐砚礼却抓住了重点,“路上?”
“……”唐月心中暗道不好,把这茬给忘了,她是把唐砚礼给骗出去的,结果转头自己就出府了,还出了这档子事。她该怎么圆?
唐砚礼疑惑:“母亲不是身体有恙,不能出府?怎会在路上摔跤?”
唐月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干笑了两声,“正是因为身体有恙,需要在周围透透风嘛……啊,对了,你这伤……上药了吗?药够不够?我这还有一些。”
她拿出带来的药。
唐砚礼看了一眼,道:“已经处理过了,不必再劳烦母亲。”
他向前一步,目光落在唐月脸上和手臂的伤痕上,声音放轻了些,询问,“倒是母亲这些伤,需要尽快处理……让儿子帮您上药,可好?”
唐砚礼的耳根似乎染上了一点烛光映照下的薄红。
他的视线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自己身上各处传来的刺痛。
“我没事,都是小伤,一会儿让小蝶……”
“春桃,”唐砚礼却不由分说:“拿药,再去打盆干净的温水来。”
“?”唐月寻思着唐砚礼什么时候这么霸道了吗?
“是,公子”春桃赶紧把装着金疮药和干净布条的托盘放到唐砚礼手里,飞快地跑出去打水了。
语燕阁只剩下两人。
唐月看着唐砚礼拿着药盘走向自己,有些不知所措:“你…你干嘛?”
唐砚礼已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带来一种温和的压迫感。
他目光低垂,落在她手臂上那道被碎木划破的最显眼的伤口上,还在渗着血丝混着污泥。眉头又皱了起来。
“母亲这伤,若不及时清理,恐会溃烂。”
唐月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把受伤的手臂都往后藏了藏:“我自己来就……”
话未说完,唐砚礼隔着衣袖,轻握住了她的手腕。唐月身体微微一僵。
“母亲受惊了,让儿子来吧。”他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拉着她,让她坐在了旁边的绣墩上。
春桃很快端来了温水。
唐砚礼示意她放下,然后自己拧干了布巾。
他半蹲在唐月身前,动作自然地开始为她擦拭手臂上的污泥。
烛光下,他低垂的眉眼显得格外专注,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随着他俯身的动作,微敞的中衣领口下,隐约可见缠绕的白色布条和其下紧实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的禁欲感,反而比之前更……
打住!这什么诡异走向!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战损魅魔属性被动触发?她赶紧掐灭这不合时宜的联想。
他擦拭的动作很轻,很仔细,避开伤口,一点点清理着周围的污迹。
唐月僵着身体,手腕被他握着的地方传来阵阵温热,甚至能感受到他平稳的脉搏跳动。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淡淡的血腥味、药味,还有一丝……属于年轻男性极具存在感的温热体息。
她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他近在咫尺的、被布条包裹的胸膛轮廓,又飞快地移开,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什么啊?……
明明应该是女主帮他上药的情节,这场景应该是女主看到的,怎么反过来轮到男主给她上药?
这…不太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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