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软肋[快穿]》
“这些纸人哪来的?!”
门守松太擦掉嘴角的血迹,皱眉盯着对面的一纸蛇一纸鸦,只见那纸蛇吐着信子,纸鸦则扑棱着翅膀,发出沙沙的声响。
“没见过也没听说过,岐家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手段?”
门守梅吉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地半蹲在地上喘息,望着对峙的纸鸦,那是满脸的疑惑与惊惧。
“拥有自我意识的纸人,还真是闻所未闻,而且很明显,它们比我们的控纸术更厉害。”
门守椿笑容疯狂,眼神里透着一股凝重,手中操控的纸镰刀武器,已经有了不小的损伤。
岐兵马气喘吁吁的扶着纸鸦,目光死死地盯着对面三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他心底不禁感谢洛少辞的奇思妙想,为了做家务而裁制出的这些纸人,竟成了战斗的利器。
虽说纸人将他们当成了保护对象,但在他们要求一起磨合默契的时候,它们倒是半点犹豫都没有,直接配合得天衣无缝。
看来是洛少辞在设计时,便赋予了它们极高的应变能力与学习本能。
这些纸人对他们而言,不只是工具,更像是拥有独特灵魂的战斗伙伴。
岐主鹰站在纸蛇身旁,眼神冷峻地扫过战场,眉宇间的戾气愈发浓重,显然洛少辞的离开,让他的性情受到了些许影响。
纸鸦发出一声尖锐的啼叫,双翅猛地一震,带动空气掀起一阵凌厉的风压。
门守椿眼皮一跳,打量了一下两位哥哥的惨样,若是没有哥哥和傀儡付丧神的帮助,自己怕是会输。
门守松太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的神情颇为尴尬。
门守梅吉连连苦笑,双手死死攥住那半张破损的纸符,抬头看向不远处的父亲。
“老爸,我们还有必要继续打吗?”
门守大树站在不远处,面沉如水,但他也看得出来,眼前的局势已然明朗,继续战斗只会徒增伤亡。
就在这时,纸蛇忽然昂起头,信子一吐,卷起一阵诡异的波动,却不是冲着门守家三人而去,而是转身望着天空。
岐主鹰尾指上的红绳轻轻一颤,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使得他的神色骤然一变。
紧接着,他转身看向天上,那道越来越近的黑点在逐渐清晰,一道身影正急速坠落。
纸鸦扭头向上飞去,抛弃了对峙的战场,而纸蛇也盘旋升空,信子不断吞吐,似乎在感知那道坠落身影的气息。
岐兵马愣了愣,意识到了什么,眼底迸发出极大的喜悦,那身影正是他们日夜牵挂的洛少辞。
洛少辞走出了神社后,第一时间利用系统面板掩盖了孕期月份,把原本的三个月改成了两个月。
还把结界笼罩的红绳,重新释放了出来,将气息彻底暴露。
没想到,红绳刚被放出来,他整个人就原地消失,出现在了半空之中。
他下坠的速度极快,周围的空气呼啸而过,洛少辞闭上眼,感受着风的流向,下一刻猛地睁开。
只见成人大小的纸鸦,突然冲到他身下,双翅一展,稳稳接住了坠落的洛少辞。
纸鸦振翅,稳住下坠的力道,洛少辞落在它宽厚的背上,呼吸间感受到纸鸦身上传来的微弱灵力波动。
他伸手轻抚纸鸦的羽翼,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吓死他了,差点以为要摔死了呢。
纸鸦发出一声低鸣,似乎对洛少辞的轻抚,表现出亲昵的回应,翅膀扇动间,带着他缓缓降落。
纸蛇也游弋而来,盘旋在洛少辞身侧,信子不时探出,像是在确认他的气息。
岐主鹰眼神怔愣地看着这一切,既有欣喜,也有难以掩饰的不安。
他怕这又是一场幻觉,自少辞走后,他不眠不休的寻找着,幻象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心也总被撕扯得生疼。
纸鸦趴在地上,乖顺的不似凶神恶煞的式神,反倒像只被驯服的小兽。
洛少辞小心翼翼地滑下纸鸦的背脊,双脚落地的一瞬间,他抬起头,目光与岐主鹰的视线交汇。
那一刻,四周好像静止了,风不再动,树叶也不再摇曳。
洛少辞歉疚的低下了头,没有继续和岐主鹰对视,他身上穿着的衣服有些凌乱,还是他离开时匆忙换上的那件。
外面裹着一件墨蓝色的披风,衣角随风飘动,披风上的暗纹若隐若现,但那件披风太薄了,挡不住初冬的寒意。
岐兵马见自家表弟傻愣着不动,忍不住低声提醒:“你倒是赶紧过去啊!”
岐主鹰这才如梦初醒般向前迈步,但在即将触碰到洛少辞的瞬间停住了。
他的手悬在半空,像是怕碰碎了眼前的人影。
一旁的纸蛇都看不下去了,用尾巴尖缠绕上岐主鹰的手腕,牵引着他的手放在了主人的肩膀上。
岐主鹰的手指微微颤抖,指尖触碰到洛少辞肩膀的瞬间,宛如电流穿过全身。
他猛地将人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洛少辞揉进骨血里。
洛少辞一怔,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眼眶不自觉地泛了红。
门守家的四人,先是被洛少辞的从天而降吓了一跳,又被他的绝美容貌惊的心悸。
方才对他们下手不留情的纸鸦和纸蛇,此刻竟温顺地守护在一旁。
岐兵马和岐主鹰的反应更有意思,完全一副见到了亲人的模样,把他们抛之脑后。
几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该进还是该退,这场战斗似乎因为洛少辞的出现,而有了停止的理由。
空气中凝滞的杀意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尴尬和迟疑。
岐兵马轻咳一声,率先打破沉默:“门守当家,您看,战斗不如就此作罢如何?”
门守家的当家主人,沉着脸没有说话,手中的符纸慢慢放下,忽然扬起了一抹友好的笑容:“说的不错,测试也该结束了。”
岐兵马和门守大树进行二次交谈,门守家三兄妹站在一旁,神情各异。
岐主鹰背对着他们,整个人瘫坐在地,怀里紧紧的抱着洛少辞。
拥抱力道掌握的很好,既不会让少辞觉得疼痛,又能让自己感受到真实的触感。
他的脑袋埋在洛少辞颈窝处,深嗅着熟悉的体香,耳边传来少辞轻微的呼吸声,一切都真实得不可思议。
手指控制不住地摩挲着少辞的后背,一副要将这些日子的思念与担忧,全部揉进这个拥抱里的样子。
岐主鹰呼吸间吐出的热气,让洛少辞耳尖泛红。
他试着挣开又被箍得更紧,只能小心地后退腰部,避开肚子,任由那人予取予求。
毕竟,这次回来的目的是养胎,没有岐主鹰怕是不行,就算心里感觉别扭,也不能太过疏离了。
岐兵马与门守大树的交谈声渐渐淡去,院子里只剩下风拂过树梢的沙沙声。
岐主鹰仍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反倒把洛少辞抱得更紧了些,他的体温透过衣料传递到洛少辞的皮肤上,带着一丝令人心安的灼热。
洛少辞被热的脸颊出汗,推了推岐主鹰的肩膀,低声说道:「放开些,我有点热。」
岐主鹰闻言,动作微微一顿,没有立刻松手,反而把下巴轻轻搭在洛少辞的肩上,目光里藏着几分不愿松开的依恋。
良久,他才缓缓收紧手臂,像是舍不得,又不得不妥协。
他低声回应:“好,好,我松点。”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和克制,极力压抑着违抗的情绪。
洛少辞感受到他话语中的妥协,心底不免一软,轻声道:「我回来了,以后不会再突然离开了。」
岐主鹰听到这句话,眼底的情绪终于松动了些,他抬起眼帘,目光柔和了几分,像是被什么所触动。
洛少辞的声音,像是春风拂过心头,让他紧绷的情绪慢慢疏解。
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指尖依旧不愿离开洛少辞的腰部。
纸鸦和纸蛇恢复成了迷你版,趴在岐主鹰肩头吐着信子,用它们的方式,表达出重逢的喜悦。
纸鸦扑扇着翅膀,找准角度蹭了蹭洛少辞的脸颊,洛少辞抬手抚过纸鸦的脑袋,嘴角浮现出一抹无奈的笑意。
纸蛇则缠绕在他手腕上,摆动着尾巴,也在确认着他的存在。
岐主鹰近距离望着洛少辞嘴角的那一抹笑意,心里的某处正在悄然融化。
他忽然觉得,那些日子里的焦虑与不安,似乎都在这一刻得到了补偿。
洛少辞察觉到他的注视,侧眸与他对视,眼神中透出一丝浅淡的笑意。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洛少辞眨了眨杏眸,睫毛在眼睑投下细碎的阴影,眼底的困倦不知不觉浮现。
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身子往岐主鹰怀里缩了缩,像是无意识地寻求依靠。
岐主鹰看着他这副模样,眉头微微皱起,随即又舒展开来。
他小心翼翼地扶住洛少辞,低声道:“睡吧,这些天你一定也很累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怕惊扰了这份久别重逢的宁静。
洛少辞软软地“嗯”了一声,眼睑渐渐合上,呼吸很快就变得绵长而平稳。
岐主鹰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洛少辞的脸上,直到确认他已经安然入睡,才将他打横抱起,朝外面走去。
岐兵马跟随其后,悄声靠近,脚步放缓,生怕惊扰了表弟怀中的人。
两人回到长月家,岐主鹰抱着洛少辞往二楼卧室走去,岐兵马则留在了客厅跟大家解释情况。
岐主鹰单脚拉开卧室门,动作轻柔地将洛少辞放在床上,替他掖好被角,目光停留在他熟睡的面容上,许久未曾移开。
房间里静得只能听见风拂帘幔的声音,他贴近俯身,在洛少辞额前落下一吻,轻得如同羽毛掠过。
岐主鹰坐在床边,挽起洛少辞的衣袖,将手指搭在脉搏处,细细感知着脉搏反馈的身体情况。
片刻后,他眉心微蹙,指尖颤抖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盯向洛少辞腹部,那里藏着微弱却稳定的生命迹象。
他整个人犹如被雷击中一般,怔在原地,思绪一片空白。
岐主鹰失魂落魄的站起身,步伐踉跄地冲出了卧室,跌跌撞撞地跑下楼,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神情。
岐兵马一见他这副模样,立刻上前扶住他:“主鹰,你怎么了?”
岐主鹰张了张嘴,声音颤抖:“他……他怀孕了……” 声音沙哑,几不可闻。
岐兵马一愣,随即瞳孔骤缩,满脸震惊:“你说什么?谁怀孕了?!”
岐主鹰紧攥着自己的衣襟,眼中浮现出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洛少辞……他怀了别人的孩子……”
话音刚落,整个客厅陷入一片死寂,众人面面相觑,反应过来后,直接倒抽了一口凉气。
薙的拳头,在身侧攥得咔咔作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谁?哪个王八蛋干的?!”
岐主鹰神色恍惚,似未听清薙的质问,目光游离,还未能从伤心里回神。
薙见状,心中怒火更盛,一步上前,紧紧攥住岐主鹰的肩膀,声音低沉,透着压抑的怒意:“告诉我,究竟是谁干的?”
岐主鹰被他这一握,终于回过神来,但只是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的声音中透着痛苦与迷茫,像是被无形之手狠狠撕扯着神经。
岐兵马站在一旁,神色凝重,低声道:“主鹰,冷静些……现在还不是难过的时候,先查明情况,不要乱了分寸。”
结的脸色冷得像冰,眼神如刀锋般凌厉:“若让我知道是谁,看我不去宰了他全家!”
结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划破了空气,也让整个客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绷。
羽织一直沉默地站在角落,此刻踱步向前,神色凝重地开口:“主鹰,那你觉得少辞是想生下孩子吗?”
岐主鹰猛然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思,好似被羽织的话点醒一般,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
“应该是,刚刚我把脉的时候,注意到有好好滋养的迹象,胎息虽微弱,但被精心调理过。”
长月牡丹凑上前,问了个关键问题:“少辞他的身体,适合生育吗?”
岐主鹰沉默片刻,沉声开口:“他的体质本不适合孕育,但……有人动用了珍贵药材与特殊手法,已经基本稳定了胎息。”
他的话语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羽织眉头微蹙,低声分析:“如此说来,少辞回来的原因,应该是想保住孩子,但是那人要么死了,要么不想负责……亦或是另有隐情。”
她顿了顿,目光沉静如水,“但不管怎样,我们这次得先问过少辞怎么想,以他的意愿为先。”
岐主鹰点了点头,“我知道。”
“那你在意什么?是觉得他怀了别人的孩子,你就不喜欢他了吗?”
镜的话直戳得岐主鹰心头一震,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声音低哑:“怎么可能……即便他怀了别人的孩子,我也无法放下他。”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似在压抑内心翻涌的情绪,“我只是……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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