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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软肋[快穿]》

3. 第 3 章

“天呐……”

“靠……”

“哇塞……”

接二连三的惊叹声,从每个人的嘴里脱口而出,就连想要继续动手的薙,也被眼前的情况,惊得停下了动作。

岐兵马眉头紧锁,眼睛死盯在薙身上,注意到了他的停顿,发现他的视线偏移。

他顺着目光低头,毫无防备的对上了洛少辞。

“你……”

岐兵马的眼神微颤,声音卡在喉咙里,满脸的惊为天人。

洛少辞身体一僵,他透过岐兵马的瞳孔,看到了自己清晰暴露的倒影,那是一张苍白却漂亮得令人窒息的娃娃脸。

少年一头漆黑柔顺的短发,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圆润潋滟的杏眸,闪烁着茫然的光泽,清丽的五官宛如雕刻般完美。

眼尾那抹与生俱来的红痕,像是被谁不经意间蘸取了朱砂,在苍白的肌肤上晕染出一道妖冶的绯红。

肌肤白皙的近乎透明,可以看见皮肤下流淌的淡青色血管,整个人如同瓷器般脆弱易碎。

精致莹白的脖颈上,贴着不太合适的创口贴。

粘性稍差的胶布,受到轻微震动,便全部脱落,露出了一个个或粉或青的吻痕。

偏大的纯白卫衣,松垮地挂在肩头,却很好的遮掩了少年单薄的身形。

袖口随意垂落,露出一截纤细白净的手腕,腕骨如玉雕般通透,带着一丝让人心疼的羸弱。

纤细一握的腰肢,被宽松的卫衣衬得更加瘦小,匀称的双腿,在深色长裤的勾勒间若隐若现。

少年微微垂首,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像是某种精美而珍贵的瓷器,透着让人心悸的美。

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病态的美感,像是深秋枝头最后一片叶子,随时都会和风飘落。

洛少辞倒吸了一口凉气,慌忙推开岐兵马,扭头去捡地上的帽子和口罩。

手忙脚乱间,差点摔倒,他的脸颊因慌乱而泛起一丝红晕。

他低头快速穿戴整齐,试图掩盖那份无措与羞怯。

薙最先回过神来,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有意思…”

话音刚落,薙的双臂猛然张开,变成了无数根布条,如同触手般缠绕成锥子形。

眨眼间,又化为两把锋利的长刀,冷冽而冰寒,带着凌厉的杀气,朝着洛少辞疾速逼近。

他原本脸上的浓厚怒火,此刻已经化作一抹疯狂森然的笑意。

薙的动作快得几乎残影,空气中划出尖锐的破风声。

“少辞!”

岐兵马眼神骤冷,脚步快速上前,目光如鹰隼般锁定薙的攻势,向着同处一个水平面的洛少辞,猛然扑去。

洛少辞还未来得及反应,怔愣的望着越来越靠近的刀刃,像是被突如其来的恐惧,牢牢地锁住了他的四肢,动弹不得。

刀光在眼前闪烁,他的意识仿若在一瞬间抽离了身体。

可就在刀刃即将触及他肩膀的刹那,一股巨大的力量陡然将他护在怀里,同时抬起薄如蝉翼的手臂,挡在身前。

纸臂与刀刃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闷响,宛如瓷器与钢铁的碰撞。

洛少辞被那股力量紧紧搂在怀中,心跳差点停滞,呼吸也被压迫得紊乱。

薙的神色微微一变,刀锋被那具骤然出现的巨大纸人挡住,无法再前进分毫。

相差两步的岐兵马,前进的步伐也被迫停了下来。

他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变故,神情中闪过一丝惊愕,难以置信的仰视着面前的巨型纸人。

巨大的纸人,身高两米,五彩亮丽,如同从古老画卷中走出的花神,周身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它的眼眶雪白,中央位置画有一滴黑墨,当作眼睛使用,手臂展开时,纸张间摩擦出沙沙声响,宛若低语。

纸人静静伫立,如同一尊无言的神祇,为洛少辞完美隔绝了杀意与锋刃。

周围的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不可思议。

纸人好像是从洛少辞裤子口袋里忽然跳出来的,薄薄的纸片,如同蝶翼般轻盈。

那份充满生命力舒展的护主举动,胜似拥有自我意识的付丧神,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奇异存在。

怕是连门守家世代精通的符纸术,也无法解释这超越常识的灵性,更别说与此相比。

薙的刀锋猝然收回,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向后跳退几米远,目光凝视着纸人那似有蕴含着人性的眼眶。

洛少辞怔怔地望着纸人好看而空洞的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

薙的退后,并没有让现场的气氛,缓和半分。

他凝视着那张纸人的脸,似乎在衡量着什么。

空气中残留的杀意,尚未完全散去,已经被一种强烈的警惕所取代。

纸人放下挡刀手臂,没有把洛少辞放开,而是微微低下头,看向怀中的少年。

它的眼神空洞,似含有一种深意,纸张细微颤动,像是在呼吸。

洛少辞怔怔地与它对视,心中那个尘封的角落悄然翻涌。

纸人的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它适时松开手臂,向前半步,将洛少辞护在身后,面向薙的动作,瞬间引起了薙的警觉。

它被纸张构成的裙摆扬起,如同风吹动花海,带起一阵幽香。

那双墨点绘就的眼眸,竟隐隐泛起一丝人性的光泽,犹如跨越了某种界限,拥有了不属于纸片的生命。

薙的神色愈发凝重,他能感觉到,眼前的纸人不是术法,也不是幻术,而是一种介于生与死、现实与幻想之间的存在。

纸人轻轻张开嘴巴,虽然没有声音,但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空气中弥漫的杀气,此刻好似被那低语驱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声的威压。

岐兵马小心翼翼的靠近纸人,意图探出手去触碰洛少辞,前面的纸人似乎毫无察觉。

就在岐兵马快要碰到洛少辞手臂时,眼前忽然一花,视野里又出现了一个新纸人。

纸人的手臂瞬间抬起,纸张翻转间,如同利刃般精准地挡住了岐兵马的手,力道看似轻柔无力,但实际上却重如千斤。

岐兵马闷哼一声,手臂被震得发麻,他踉跄着后退几步,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骇。

第二个纸人的出现,不过是在眨眼之间,它的身形比第一个纸人更加纤薄。

好像随时会被风吹散,但那双以朱砂勾勒的眼眸中,透出不容侵犯的威严。

两个纸人并肩而立,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洛少辞完全护在身后。

薙与岐兵马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忌惮。

旁观的其他人回神后,也纷纷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丝毫声响,生怕惊扰了这场对峙。

纸人没有再做出进一步的攻击动作,只是安静站立,纸张表面微微颤动,像是在回应着某种无声的召唤。

空气中凝结的杀意与威压,逐渐被一种奇异的安宁所取代。

这个时候,大家才发现洛少辞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神恍惚,仿佛陷入了一种深层的回忆之中。

在原主幼儿时期的记忆里,刚成年的父母,因为承受不住那份沉重的责任与命运的束缚。

在某天的深夜里,悄然将他放在了福利院的门口,转身离去。

衣服口袋里只有一张写了名字、年龄的纸条,那字迹扭曲潦草,勉强能够辨认出“洛少辞”三个字。

那段记忆原本被他刻意遗忘,如今被纸人唤醒,像潮水般汹涌而来。

他在福利院的日子并不好过,其他孩子欺生,院长苛刻。

他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靠着墙上斑驳的砖块,偷偷用废弃纸张折出一个个小动物,那是他唯一的慰藉。

那些纸折的小动物,承载着他孤独岁月中的所有幻想与寄托,只要折出它们,他的心灵就能稍稍逃离现实的压迫。

待他稍微长大些,他开始折出人形,一张张纸人,或笑或悲,各具形态。

他赋予它们名字与故事,那些纸人就像是真的有了生命一般。

那时的他未曾想到,这些寄托童年情感的纸人,有朝一日会化作现实中的守护者。

直到他十五岁那年,有人看中了他的容貌,花重金买下了他,连夜送进了暗市拍卖。

在那里,他被一个热爱虐待的中年人拍下,害怕之余,他下意识地折出一个纸人,轻轻放在角落,诅咒暗市的人都该死。

那一夜,暗市突发大火,所有人的命运都被火焰吞噬。

那个中年人离奇暴毙,而洛少辞毫发无伤地站在废墟中央,手中纸人鲜红如血。

从那以后,他吓得魂不守舍,失去了有关纸人的一切记忆,也一直无意识的避开符纸的使用。

直到今天,当他再次面对这些纸人,那些尘封的记忆终于回归。

此刻,洛少辞的目光缓缓落于正在战斗的纸人身上,眼底闪烁着湿润的泪光。

其他的围观人员,也没有想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一是,薙说过让他们不要插手,虽然目标从岐兵马换成了纸人,但看他尚能够应付的动作来看,并未到生死攸关的地步。

二是,岐兵马好像对纸人很感兴趣,下手毫不留情,带着一种自我训练的意味。

薙以腰为轴,快速旋转,手中的武器划出一道银弧,精准地迎向纸人的攻势。

纸人灵活地闪避,好似拥有真正的生命,每一次折痕的翻动,都带着诡异的韵律。

围观之人,只见银光与纸影交错,宛如一场生死攸关的舞蹈。

薙的动作干净利落,可纸人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致命一击,仿佛冥冥之中有股力量在操控。

战斗愈演愈烈,薙的眼神逐渐凝重,他意识到,这并非特殊的符纸之术,而是某种更深层次的意志寄托。

——一种以情感为燃料、以执念为形的术法。

他咬紧牙关,心中默念:“不能再拖了。”

手中武器猛然一震,银弧骤然扩展,直逼纸人核心。

纸人忽然静止,折痕间渗出暗红光芒,接着,猛地展开双臂,一股无形的力量席卷四周。

岐兵马手臂一扬,祭器门柄-千引岩向空划出一道银光。

精准击打在纸人的手腕,发出一阵轰鸣声,并没有出现消除的结果。

反而被纸人抓住机会顺势一扯,千引岩竟被纸人夺去一个,随意甩在地上,失去了作用。

岐兵马顺势侧身倒地,躲开了纸人的拳击,脚掌在地面用力一蹬,迅速翻滚至一旁,掌心一抹血痕迅速结痂,那是战斗中被纸人割伤的。

他眼神锐利,心中暗惊:这纸人不仅具备灵性,还能吸收战斗中的血气,增强自身力量。

纸人原地不动,手臂化作利刃,寒光闪烁,直逼岐兵马的咽喉。

岐兵马身形一闪,堪堪避开利刃,背后衣襟却被划开一道裂口。

喘息间,他抬手一抹嘴角血渍,目光死死锁定纸人。

那纸人似乎感知到了他的情绪,眼中骤然闪过一丝猩红,手臂利刃再度挥出,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有余。

洛少辞这才注意到战斗场上薙和兵马的状况,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巡视,犹豫着应该先帮哪一个。

羽织也刚收到消息,牡丹第三节课请了假,就快要抵达家门口,一贯镇定的神情露出了些许焦急。

“一起上,赶紧解决掉两个纸人!”

话音刚落,旁观的五人一起行动,但都默契的去帮助了薙,而将岐兵马的危局置之不理。

与此同时,洛少辞也做出了决定,扭头冲向了岐兵马。

他看准时机,在岐兵马与纸人激战的瞬间,自己迅速逼近。

纸人的手臂利刃,在即将砍在岐兵马颈侧的一刻,洛少辞猛然扑了出来,将岐兵马撞的倒地,滑出了两米远。

纸人的利刃,擦着洛少辞肩膀划过,撕裂了他衣袖,也在他肩头留下一道血痕。

撞击的力道,他没有控制好,导致岐兵马落地时翻滚了一下,才勉强稳住身形,而洛少辞也因这一撞眼前发黑。

肩膀处的疼痛,让他皱紧眉头,额角冷汗直冒,当场昏迷了过去。

岐兵马下意识就揽住了洛少辞的身体,止住了再发生摔在地上的事情。

纸人一旦失去了主人的精神支援,身形顿时一滞。

刹那间,纸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缩小成了十厘米大小,瘫在地上,没有了行动力。

岐兵马单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紧揽着洛少辞,确认他只是昏迷,并无大碍后,才暗暗松了口气。

薙气喘吁吁地站稳脚跟,确定纸人彻底瘫倒之后,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些。

一道轻浅的脚步声缓缓靠近,岐兵马警觉地抬头。

见来者是一位身着深红外套的女孩,面容清秀,眉眼间透着一股灵动之气。

岐兵马立即意识到她就是长月牡丹,这家宅邸的人类主人。

他语气平和而简单的说道:“你好,我是岐兵马,请多指教。”

牡丹微微一怔,随即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岐兵马的身上,回以同样的礼貌。

“呃,你好,我是长月牡丹,很高兴认识你。”她的话语轻柔,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疏离。

岐兵马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丝疏离,心中微微一动,但没有多言。

他只是轻轻抱起昏迷的洛少辞,站起身来,语气依旧平稳:“抱歉,打扰了。”

长月牡丹的目光,在洛少辞身上停留片刻,神情惊艳,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最终,她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不,该说抱歉的是我。”

她的眼神透着些许愧疚,瞥向一旁安静站着的羽织六人。

岐兵马没有追问,颔首了一下,便抱着洛少辞走向正屋门口。

“嘭——”的一声巨响,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吓的众人猛然一惊。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身穿黑衣和长裤的男子,身形高大,眉目间透着一股焦急和不安。

他的目光扫过院内众人,最终落在岐兵马怀中的洛少辞身上,神情顿时一震,快步上前,语气急促:“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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