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她空间在手,虐渣权倾天下》
天杀的,你把我拖进这剧毒的深渊,让我不得不受制于你,现在需要你的时候,你却杳无音信,不管了吗。
偏偏这该死的空间,只有靠近他才能吐出那救命的药丸。
菱辞从未像此刻这样,感受到自己处境的荒谬和无力。
她这算哪门子的穿越?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在真儿连拖带抱、泪流满面的搀扶下,菱辞几乎是挪动着,一步一颤,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终于艰难地挪到了敞开的窗边。
冰冷的夜风毫无遮挡地吹在她汗湿的身体上,激起一阵战栗。
她整个人脱力地靠在窗棂上,连抬头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她艰难地、带着最后一丝渺茫的期盼,望向窗外。
依旧是那片浓得化不开的、令人绝望的漆黑。
没有一丝异动,没有半分人影。只有庭院里几棵树木在夜风中摇曳的、模糊狰狞的轮廓。
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之火,彻底熄灭了。
心口猛地一阵剧烈抽搐,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猛!那股撕裂般的痛楚排山倒海般袭来,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丝强撑的意志。眼前彻底一黑,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感知都离她远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冰冷。
菱辞身体一软,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彻底失去了意识,软倒在真儿怀里。
“夫人——!”
真儿凄厉的哭喊声,划破了状元府东院死寂的夜空。
不知在无边的黑暗和冰冷中沉浮了多久,一丝微弱的光感刺痛了眼皮。
菱辞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帘,模糊的视线渐渐聚焦。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床帐顶,还有窗外透进来的、带着晨雾气息的灰白亮光。
我没死……
意识缓慢地回笼,身体像被碾过一样,每一处骨头都透着酸软和残留的钝痛。
她微微动了动手指,一阵虚脱感传来。
“夫人,您醒了!老天爷保佑,您可算醒了!”
一个带着浓重哭腔、沙哑无比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菱辞微微侧过头,看见真儿顶着一双肿得像核桃似的眼睛,脸上泪痕交错,头发也有些凌乱。
真儿见她睁眼,整个人如同虚脱般,猛地扑在她身上,放声大哭起来。
“夫人!您吓死奴婢了!您昨晚就那么晕过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浑身冰冷……奴婢、奴婢实在没办法了……”
真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奴婢只能……只能深更半夜跑去济世堂,砸门把洪大夫给请了来,洪大夫他……他给您诊了脉,又看了半天,也没瞧出是什么大病,只说您是忧思过重,劳累过度,心力交瘁所致,开了几副安神补气的药。”
她抹了把眼泪,声音里充满了后怕和委屈:“可是药煎好了,您昏迷着,根本喂不进去啊!奴婢、奴婢真怕……真怕您就这么……”
后面的话她不敢说,只是呜呜地哭得更凶了。
菱辞听着真儿断断续续的哭诉,意识渐渐清晰,昨夜那炼狱般的痛苦记忆也潮水般涌回脑海。原来是痛晕过去了。那毒竟是以这种方式暂时压下去了吗?
她忽然想起什么,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张和……期待?
她声音干涩地开口,带着试探:“昨晚……可有人来过?”
她问的是窗外。
真儿抬起泪眼,茫然又委屈地摇了摇头:“没有……姑爷没来过,老夫人那边也没派人来问过一句。昨晚这屋子里,除了奴婢守着您,再没有第三个人了……”
她看着菱辞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同情和心疼。
夫人真是可怜,病成这样,身为丈夫的姑爷竟然连看都不来看一眼。
菱辞的心,在真儿摇头的那一刻,骤然沉了下去,直直坠入冰冷的深渊。
窗外没有人……
那个信誓旦旦说“你一毒发,我必感应”的大恶魔,昨夜根本没有出现!
骗子!全都是骗子!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瞬间席卷了她,堵在心口。
原来毒发是可以硬生生熬过去的,只要痛到极致,晕死过去,就能挺过来?
那个该死的大恶魔,在遇到她之前,是不是也无数次这样独自蜷缩在黑暗里,忍受着这非人的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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