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撞巨星》
文一越不敢置信,自己这是...被分手了?
胡天王敢跟他提分手?
难道...他不该撒娇耍赖甚至跪地求饶,求他理解吗?
这么...酷的么...
意识到自己是更不舍得的一方,文一越几乎是没有一丝优柔寡断地离开。
分手吧分手吧,不就是一点儿沉没成本嘛!往后他当他的富二代,他走他的明星路...不,他万一不给自己工作了呢?莫不是因为他自侍老板身份,才敢这么大胆跟他分手?
文一越越想心越乱,他被迫着明白一件事,人最难看透的是自己。或许他根本不是想跟胡逢宴分手,而只是希望不论什么,他们都一起经历。
但作为一个连讲价都不会的人,让他去求复合,做梦去吧,他文一越就算这辈子孤独终老也不会低头的。
忙碌的日程冲淡了冲动分手带来的后遗症,借着内心有一下没一下的刺痛,文一越在一个月内创作了三首情歌。
文一越感情一落千丈,事业运立地起飞。在这个人人都患有回避型人格兼述情障碍症的时代,大众苦情歌久矣。圣诞当天,文一越的相爱三部曲依次上线,三首歌娓娓讲述了一个有开端、高潮、结尾的故事,反响激烈。
形势一片大好,版权收入彻底压制了蠢蠢欲动的分手后遗症,文一越一边数着钱,一边计划多谈几次恋爱。
胡逢宴假日一落地,某巨星如诉如泣的歌声通过网约车司机的广播传入耳中,纳闷极了,不是他提的分手么?怎么唱得像他被人甩了?
这趟回国只有三天,胡逢宴的档期排的很满,抽不出时间去问候“被甩”的某巨星。他回了一趟家换上厚衣服,就去了心理咨询师那里做评估,伴随着真相接近,他的心里状态越来越好,再也不用药物助眠。
咨询师笑呵呵地问他:“是不是谈恋爱了?”
“哦,正在冷战期,怎么看出来的?”
“恋爱能分泌多巴胺和血清素等神经递质,对于改善压力、失眠有极大的帮助。另外,许多PTSD患者最终能够得到良好治愈,都是因为有来自一个可信赖对象的稳定支持。”
胡逢宴从没有把文一越和他的精神状态转好联系起来,更认为咨询师的话是无稽之谈。
自从上次机场吵架也有两三个月了,文一越对他不闻不问,胡逢宴闭眼就能想到他抱着版权数钱数得不亦乐乎。
感情这玩意儿,要真有地久天长,老胡不会生下他,文一越不会成为单亲家庭,何里源不会嫁给胡建山分居多年,新闻里也不会有那么多杀妻杀夫外遇出轨了。
从心理咨询师这里出来,胡逢宴就上了胡建山家。
他被调去澳洲,中海创投许多事都要胡建山亲自下场,所以他把家搬到了公司附近。胡逢宴亲自上门给他做了一顿满汉全席,胡建山赞不绝口。
澳洲大龙虾和一斤茅台都没能撬开胡建山的嘴,胡逢宴耐住了急性子,没有追问更多。
他想通了,不管是今天真相大白,还是十年后真相大白,对陆弥来说,都是一样的,都太晚了。
在打算离开时,他问出了文一越问过他的话:“哥,你会对我有所隐瞒吗?”
胡建山双手交叉,胳膊支着餐桌,眼里的笑意似清酒一般。胡建山今年四十五岁,他保养得当,外表比实际年龄年轻十岁,只有像现在这么近的距离,才能看到他眼角的皱纹。
胡建山虽是老胡唯一承认的儿子,但母亲早逝,在胡靖玉的算计下,成年前过得不算一帆风顺。后来在华尔街几经大风大浪,更是处变不惊。
同样的问题,他的回答方式比胡逢宴高明多了。
“我这个年纪,若是心里没点见不得人的秘密,不就成圣人了?”
他既真诚地回答了胡逢宴的问题,又拒绝了胡逢宴深究下去的可能性。
胡逢宴借着酒劲,凑近胡建山:“你是不是信不过我?但你连我都信不过,又能信谁呢。”
胡建山举杯隔开喝红脸的胡逢宴:“你说的没错,连你都信不过,我又能信谁。”
喝完这杯,胡建山叫来孔三送胡逢宴回家。
孔三把人扛回车里,替胡建山教训道:“小胡总,我可得替你老哥说句话。你说这人一旦有利益纷争,还哪里有情面可言。我以前在村里是职业哭丧的,我可见过太多老人家还没入土为安,兄弟就因为房子在棺材钱大打出手的,你们之间的利益可不是农村老房子能比的。老胡先把你调去总部,再把你调去澳洲当负责人,这意味着什么?看过康熙大帝的都知道!大胡总怎么能看不出来你才是他的对手,但当你有成绩的时候,我能看出来他是真的替你高兴,你说他,也没必要在我一个开车的面前装吧。”
孔三说了好一通,胡逢宴只听进去“职业哭丧”这四个字。
“你还干过这个?”
“这不讨生活吗?前两天老段他从国外回来,还找我去给他妈哭丧呢。”
胡逢宴陡然清醒,却没表现出清醒的样子,而是继续斜抽抽地躺在后座,装作漫不经心地提了句:“哪个老段?”
“我大哥段千门啊,被你整进去的那个,极色老板啊!”
胡逢宴搓着眉心:“老胡一天天给我整这么多事,一时没想起来。你答应他去了吗?”
“他妈后天下葬,我还要送你哥去参加一个什么亚太经贸什么会呢。我跟你讲啊,以前我是没机会接触你哥这号人,才以为老段有事让我冲锋陷阵是在锻炼我,现在看来完全是欺负我文化程度低,把我当枪使。”
胡逢宴心想,你就是蠢,少拿文化程度当挡箭牌了。
如果不是孔三蠢,心眼实,胡建山身边那么多眼巴巴等着给他当司机的人,根本轮不到孔三。
孔三提起胡建山,心中充满千里马遇伯乐的感恩之情,他幸福地说:“大胡总,真是好人。”
胡逢宴默默道,他也希望胡建山是好人。
他又瞎聊了两句,套出段千门母亲的出殡日。元月二号,正好是他假期最后一条。胡逢宴改签了机票,第二天赶着跨年前往溪山。
文一越是溪山走出的大明星,这里简直是文一越重灾区。一出火车站,满街都是文一越的歌,胡逢宴的唯物主义价值观受到了极大冲击,难道说文一越真是宇宙中心?
在酒店过了一夜,胡逢宴带着礼物去文家拜访。
文一越的飞黄腾达让文家焕然一新,他的家人不像他一样狼心狗肺,他们懂得胡逢宴的好,一见胡逢宴就像见了亲儿子一样亲。
姥爷感激涕零的抱住胡逢宴:“小胡啊,多亏有你照顾一越,一越才有今天,我不知道积了几辈子福!竟然能活着看见我们老文家出了个大明星!”
胡逢宴记得以前文一越对自己也是爱答不理,在那场干哥干弟结拜宴上,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给他翻白眼。
正因如此,除了敲诈勒索,他很少主动靠近文一越,生怕惹得小少爷不悦。
一家人齐齐整整给文一越打视频电话,和其他人通话时文一越还好好的,到了胡逢宴这里就借口去工作了。
三个月了,胡逢宴觉得自己的忍耐限度也到头了。分吧分吧分吧,以他现在的条件,会跑的王八找不到,三条腿的小零还找不到么?
在文家刷完好感后,胡逢宴就去了殡仪馆打听明天的白事。溪山不大,口口相传的殡仪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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