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爱人的宿敌怎么破》
镜玄按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少年漂亮又英气的脸从发梢里露出来,他眼底一片通红,眉峰平直,丹凤眼略微上挑,唇红齿白看起来不像修士倒像是哪个富贵人家不务正业的公子哥。
“你是谁派来的?”静翎眯了眯眼,声音轻佻,不见一丝怒意。
公子哥被她盯得头发都炸了起来,秀气的眉一拧,怒道:“除魔卫道乃我仙家子弟职责所在,镜玄你与魔头为虎作伥,作恶多端,必食恶果。”
镜玄作为九幽的左膀右臂,这种话她听得多了,闻言也不甚在意,笑着搓了搓他的唇道:“所以那又怎样?”
那一点红唇让她磋磨得像是要透了血,在少年白玉一样的脸上格外显眼。
少年被她孟浪的举动一时惊在了原地,愣了一下,指尖不知所措地颤了颤,往日他是宗门的天之骄子哪个人见了他不小心翼翼地捧着,更别说做这样孟浪的举动。
少年回过味来一时很是羞恼,干巴巴骂道:“你怎么能如此…轻浮?”
镜玄见他半天没吐出点有用的信息,耐心已经用尽了,她眉宇间透着一股危险的戾气,顷刻间不复刚才的笑颜。
她猛地掐住少年的脖子拉了过来,二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
“我再问一次,你怎么知道我的位置?”
少年痛苦地面色涨红,没一会儿甚至有了些青紫,他双手下垂,眼神涣散的前一个目光落在静翎身上,吃力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镜玄挑了挑眉,以为他妥协了,毫无防备地往前凑了凑,少年垂下眸,眼中闪过一抹暗芒,几乎是一瞬间,几道锋利无比的暗器从他嘴里飞了出来。
镜玄只略微睁了睁眼睛,她反应极快地躲避,但仍有一只暗器紧贴着她的脸颊划过,一瞬间,她的脸上便多了一道细小透着血丝的伤口。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镜玄收起笑容,冷漠地看着他:“没看出来,还有些能耐”
“咳咳,你没看出来的多着呢,有本事你就杀我了不然我早晚会杀了你的。”
即使遭到了这样的对待,少年的眼中也没有丝毫恐惧,他睁着眼,眸子冷冷地看着她,像是带着恨意,一字一句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来。
也不知道他这副模样是哪里戳中了镜玄,她突然笑出声,然后手里的力度骤然松了下来,少年脱力倒在地上,那人弯下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他颈上摸了一下,然后他的脖子上便多了一个系着金色铃铛的项圈。
“杀了你未免太没新意。”镜玄淡淡地看着他,手里牵着一根金色的绳,绳子的末端连着那根金铃铛像遛狗一样,她扯了扯。
少年被迫伸了伸脖子,他漂亮的眸子里蓄满了生理泪水,他狠狠瞪着她,却没有一点杀伤力,就像一只走散了的孤僻小狼。
“混账!”少年怒目圆睁,被气得不轻,他刚想骂些什么,便见一缕清风拂过,带些什么东西在镜玄的手中的盘旋。
那是一张很迷你的符咒,上面刻着明晃晃的几个大字。
西边界,圣子,速来
少年一下就顿住了,他看着那个异常熟悉的东西浑身只觉得遍体生寒。
镜玄看着少年瞬间变成木头一样的表情有些得意,她指尖轻捻着令牌,唇角微勾,眼里带着明晃晃的嘲讽:“谁给你的勇气在我面前耍花招,未免太天真了。”
少年脸色铁青,他太高估自己,也太低估镜玄了,他以为凭着镜玄负伤至少能拖住半柱香的时间,没想到一个照面便被打了下去,发出去的通报符也被拦截,这下是真群途末路了。
镜玄根本没打算给手下败将留下思考人生的时间,她轻轻一拽绳子,少年便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
这套项圈是个好东西,曾经仙门百家鼎盛繁荣的时候曾经出过一个叫合欢宗的门派。
他们以人为炉鼎采用阴阳双修之法,精通迷幻,控制,这个铃铛叫金铃锁,便是出自他们之手,可以使被操控者完全听令于操控者,只要项圈还带在脖子上,无论多么强大的修士都只能任人宰割。
当然这些事少年都不知道,他此时只是很惊恐地发现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扭头看着镜玄,愤怒地质问。
“虚,不要吵,跟上来。”镜玄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招了招手让少年走在她的身旁。
少年气得咬唇,跟身体里那股未知力量抗衡起来,可无论怎样也夺不来身体的控制权,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镜玄最喜欢的便是让别人屈服,见少年这副吃了狗屎一样的表情,嘴角忍不住勾了勾,乐得多问几句。
“你叫什么名字啊?”
少年不想说却不得不说,他言不由衷道:“楚栖云。”
镜玄听这名字有些耳熟,略一思索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就是那个青云宗最近传得神乎其神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啊。”
楚栖云听了这话有些得意,忍不住翘起尾巴尖,冷哼一声,这魔头别的不说消息还是很灵通的。
他刚想开口应答,便听这人话锋一转,嫌弃地说道:“看来修真界是真的败落了。”
“你什么意思啊?!”楚栖云像被踩了尾巴一样顿时炸毛。
“嗯,就是字面意思。”
镜玄心情颇好,眉梢弯了弯,面向前方时竟罕见地露出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楚栖云从实力上来看也算人中翘楚,只不过这人的天赋技能似乎全都点在了修炼上,心智很是单纯,一点就炸,没有城府。
不过这也好,对她造不成威胁,镜玄有些意义深长地想着。
从这里走到最近的一座城池用了五个时辰,赶在天黑之前,镜玄带着风尘仆仆的楚栖云到了一家客栈。
“打尖还是住店啊?”
掌柜的是个笑眯眯的鹅蛋脸妇女,看着性情很是亲和,见了二人笑脸相迎。
“住店。”镜玄简言意骇道。
“一间房?”掌柜语气温和,明亮的眸子在二人身上转了一圈,见他们举止亲密,便以为二人是夫妻。
镜玄的金铃铛不能示于人前,便用了一道障眼法让看到的人都误以为他们是在牵手,她冲掌柜点点头,尚未开口便听见楚栖云的反驳。
“开两间。”
楚栖云见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几乎快把事情拍板敲定后终于急了,一想到要跟这个大魔头住在一块便浑身不适,见镜玄看他,楚栖云抿抿唇,硬邦邦地解释道:“男女授受不亲。”
“这。”老板娘迟疑地看向镜玄。
“一间就好。”镜玄将银两放在桌子上,视线轻描淡写扫过楚栖云,虽是嘴角带笑眸子却冷得像是要把他冻住,楚栖云一时愣住。
随即,他便明白眼下这种情况,镜玄是不会允许他们分开的。
掌柜经营多年也是见过大风浪的,她一眼便看出二人里谁是主事的,笑眯眯收下镜玄的银两,递上楼上房间的钥匙,目送二人上楼。
再说这边,镜玄上了楼便将房间反锁,她毫不顾忌身后的楚栖云,隔着一层屏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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