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案发现场禁止心动》
“这天色也不早了。”萧云湛见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思路,看了看天色便道。
“早上到现在没吃东西,找家酒楼垫垫肚子吧。”
谢霁像一听这话来了精神,瞬间直起腰,“可不是嘛!不提还好,一提我肚子都快叫出声了!
从瑶光苑出来就没停过,再不吃点东西,我都要饿晕过去了!”
他说着还故意揉了揉肚子,发出夸张的“咕噜”声,惹得裴知微忍不住笑出了声。
裴知微笑着附和:“确实,早上只喝了碗粥,查案的时候不觉得,现在一松下来,还真觉得饿了。”
“那去玉壶春啊!”谢霁没等两人反应,就兴冲冲地拍板。
“上回好不容易去一趟,被张骁那个混小子搅得连口热菜都没吃上。
这次说什么也得补回来!”
萧云湛挑了挑眉,倒没反对:“也好,上次被张叙仁拉着光剩说话了,还没仔细尝尝他们店里的吃食。”
裴知微自是没什么异议。
三人往玉壶春走的路上,谢霁就没停过嘴,一会儿念叨着要先点两盘点心垫肚子,一会儿又说要尝尝他们家的醉蟹。
掌柜张诚正站在门口送客人,一眼就瞧见了他们三个,连忙快步迎上来,脸上堆着热络的笑。
“哎哟!是瑞王殿下、裴娘子、谢世子!您三位怎么来了?快里面请!”
“怎么,不欢迎?”谢霁故意挑眉逗他,脚步却没停,径直往里走。
张诚连忙摆手,语气里满是客气:“哪能啊!贵人肯来,是玉壶春的福气!”
他一边引着三人往二楼走,一边解释,“自从上次出事后,三楼暂时封着,不过一二楼都正常营业。
柳大人说了,等案子彻底结了,三楼就能解封了。”
说话间就到了二楼最里面的雅间。
张诚推开房门,里面的陈设倒比楼下精致些,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梨花木桌,桌上还放着一碟茯苓糕,旁边温着一壶茶。
“这雅间可是难定得很吧?”谢霁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拿起一块茯苓糕就往嘴里塞,含糊不清地问。
“上回我想来,伙计说早就订满了。”
张诚笑着应道:“贵人谬赞了!
玉壶春名声在外,所以我们总会每层留一间最好的雅间,就为了留给您三位这样突然来的贵人。”
他说着又拱了拱手,语气诚恳,“说起来还得多谢三位贵人明察秋毫,帮玉壶春排除了嫌疑,才能这么快照常营业。
今儿这顿,还请贵人赏脸,账记在小的头上可好?”
“要不怎么说你能当这广陵第一楼的掌柜呢,有心了!不过不用你破费,你看他。”
谢霁笑着指了指萧云湛,顺便朝萧云湛挤了挤眼。
“他有的是钱,今儿所有账都记他头上!
你尽管把好吃的好喝的端上来,我都快饿死了!”
萧云湛无奈地看了谢霁一眼,倒没反驳,只是对张诚说:“不用客气,照你们的招牌菜上就好。”
张诚连忙应着“得嘞”,又说了两句客气话,才转身下楼吩咐去了。
裴知微拿起一块茯苓糕,小口小口地吃着,糕体松软,还带着淡淡的茯苓香,甜而不腻,正好压一压胃里的空荡。
她看谢霁吃得狼吞虎咽,忍不住问:“谢世子不是一向消息灵通吗?
就没听过徐家那位王氏的什么消息?”
谢霁又摸了块茯苓糕塞进嘴里,嚼得腮帮子鼓鼓的,含糊道:“我也才到扬都没几天啊!
之前一直在舅舅那儿躲着,前两天才敢出来晃悠,哪来得及打听那么多?
不过听街上的人说,这位徐夫人可是出了名的贤淑,反正没听过一句坏话。”
裴知微心里多少有点好奇了,哪有人能二十多年没一句差评?
她正想着,就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张诚领着伙计端着菜进来了,一盘盘往桌上摆,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雅间。
谢霁眼睛都看直了,不等菜摆完,就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块鱼塞进嘴里,烫得他直吸气,却还是含糊地喊:“好吃!比我在京城吃的还鲜!”
萧云湛跟裴知微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三人这一顿吃得是真饿了,谢霁自然不必说,筷子就没停过,嘴里还时不时点评两句“这个好吃”“那个也不错”。
萧云湛看似吃得优雅,可夹菜的频率一点不慢,显然也是饿极了。
裴知微起初还注意着形象,后来见两人都没客气,也放开了些,没一会儿,一桌子菜就被扫得干干净净。
放下筷子的瞬间,三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谢霁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饱嗝:“痛快!好久没吃的这么痛快了。”
“老夫陆方回,想要当面谢谢瑞王跟谢世子。”雅间外传来一道苍老却洪亮的声音
三人都是一愣,萧云湛反应最快,对着门外道:“请进。”
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穿着一身深蓝色锦袍,脊背挺得笔直,手里握着个墨玉扳指,正是陆氏的家主陆方回。
他一进门就对着三人拱手,刚要弯腰行礼,就被萧云湛笑着拦住。
“陆老爷不必多礼,现在在外头,没那么多规矩,快请坐。”
陆方回顺势坐下,目光扫过桌上的残羹剩饭,忍不住笑着感叹:“年轻真好啊,这才多大一会儿,竟然都吃完了。”
谢霁没觉得有什么,还得意地拍了拍肚子:“那可不!饿了一天了,这点菜算什么?”
萧云湛也只是淡淡笑了笑,裴知微却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脸颊微微发烫,下意识地拢了拢袖口。
陆方回像是没看见她的窘迫,自顾自地往下说:“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自己就能吃这一桌子。
尤其是长身体那阵子,有时候这一桌子都还不够吃,得再添几碗饭才行。”
说着就对着门外喊,“张诚!再弄些精致点的菜式来!”
萧云湛连忙道:“陆老爷不必麻烦,我们已经吃饱了。”
“哎,这怎么能叫麻烦?”陆方回摆了摆手,语气带着长辈的慈爱。
“你们还年轻,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就得多吃些,才能有精神查案。
等上了岁数,想吃都吃不下喽。”
张诚在门外应了声“好嘞”,脚步声渐渐远去。
陆方回这才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慢悠悠道:“老夫在府里琢磨了多日,总觉得若是光说谢谢有些太轻。
所以便有话直说了,徐府今日白日里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
到了这个时辰,官府也没贴出结案的榜文,想来这案子还有疑点。
听说三位贵人来了玉壶春。
老夫想着,你们才到扬都不久,人生地不熟的,便来看看,诸位是否有什么需要陆氏帮忙的地方。”
萧云湛和裴知微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喜。
他们正对着王氏的事情摸不着门路,陆方回是土生土长的扬都人,说不定真能知道些什么。
萧云湛放下茶杯,语气诚恳:“陆老爷来得真是太是时候了,我们确实有不少疑惑,想向您请教。”
“哪里哪里,”陆方回摆了摆手。
“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就是。
老夫在扬都活了六十多年,家里又做了这么多年生意,知道的确实比一般人多些,能帮上忙就好。”
萧云湛先开口:“陆老爷对徐家熟吗?”
“熟,怎么不熟?”陆方回笑了笑。
“徐丰衍是咱们大梁首富,我们陆家不少产业都跟他有来往,平日里也常一起喝喝茶、聊聊天,关系还算不错。”
谢霁突然插话,身子往前凑了凑:“那您跟他的继室王氏熟吗?
就是今天被徐仁劫持的那位夫人。”
陆方回点了点头:“她嫁来扬都二十多年,多少也有些接触。
这位徐夫人在扬都的风评很好,待人宽厚,把徐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不管是对徐家人,还是对府里的下人,都挑不出错处。
简直堪称当家主母的典范。”
谢霁皱了皱眉,像是不太相信。
“陆老爷子,您说说,要是您有个亲闺女,以你们陆家现在在淮南的境况,会把她嫁给徐家这样的商户吗?”
陆方回闻言笑了,手指轻轻摩挲着手里的扳指:“谢小侯爷有所不知,南方的大族跟北方的确实不一样。
北方讲究门第,联姻多选同等大族或者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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