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空陪你演了[电竞]》
“你觉得他们能同意?”郗霁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目光落在前方笔直的柏油路上。
韩弋认真思考起来:“你爸那边,他反应应该不会太大,但是你爷爷那边……老人家一直不喜欢,觉得这些东西都是不务正业。”
“要不,你先斩后奏吧。”韩弋说着,“你先休学个两年,本来职业选手的黄金年龄就短,你去打两年再悄悄回去就行了。”
“怎么可能瞒得过两年?”
“也对,最多瞒到战队官宣,然后你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堂弟都得捅到人尽皆知。”
说到这个,郗霁想起某段不太愉快的回忆,不可抑制地拧起眉。
这时,耳机里传来忙音,他视线往右,瞥了眼手机屏幕上新打进来的电话,忙说:“等会,我有新电话打进来,先挂了。”
挂断韩弋的电话之后,郗霁接听了这通来自家里的电话:“喂,奶奶,我就快到了……”
……
穿过公园,郁听拐进小巷,走了大概两百米左右,就看见他专门租的那栋灰扑扑的民房,墙皮掉了大半,在昏黄夕阳的笼罩下,像是蒙了层上世纪的滤镜。
而本该空着的门口空地上,却突兀地停着一辆格格不入的保时捷。
刚刚在车上时就已经接到电话被说明情况了,所以郁听没有多少意外。
他推门进去,一人正大喇喇坐在沙发上,听见门口的声音,抬起头,露出那张玩世不恭的俊脸,笑着开口:“可算是回来了。”
他的声音在郁听听来比几年前沉了些,却依旧带着那种漫不经心的调子,他站起身来,像是老朋友一样寒暄:“你变化可真大,我一开始都没有认出你来,还是郗晏提醒的我。”
郁听没接他的话,视线落在房间里的另外一人身上,面色缓和了一下,问:“陈哥,怎么回事?”
陈哥是一位三十来岁,身高一米七左右,长着一张国字脸的老实男人,是郁听请来专门照顾他大哥的。
此时,他小心翼翼地看了郗泽楷一眼,忐忑地说:“这个人忽然找过来,说是来找你的,然后又一直拿东西戳郁宁,才被郁宁咬伤了。”
即便是陈哥不太识货,看不出郗泽楷浑身上下的穿戴值多少钱,但是外面那辆保时捷911,他还是懂的。
“是在家里被咬的吗?”郁听问。
“是的,今天我都没带郁宁出过门。”
郁听这才将视线重新落回郗泽楷身上,扫过他手腕上那明显的牙印,面无表情地说:“这位……先生,虽然是我家里人咬伤了你,但是你不请自来,并且有主动骚`扰的行为,所以我最多只能承担医药费。”
闻言,郗泽楷低头瞧了眼那两排鲜红的牙印,不在意地笑笑,走上前来:“这个先放一边,我是来找你的,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郗晏的堂哥,我叫郗泽楷。”
郁听退开一步,避开郗泽楷伸过来准备搭上他肩的手。
头顶亮起的白炽灯在他瞳孔里映照出点点微光,只是却没什么温度,像结了层薄冰的湖面。
“看来我的自我介绍是多余了。”郗泽楷洋装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单手插兜,慢悠悠地说,“你不用紧张,我没什么恶意,况且,我记得当初也并没有把你怎么样不是吗?是有过几次摩擦,但如果不是郗晏提起警局的事情,我都快想不起来了。”
“不过……”郗泽楷打量着郁听嘲讽的神色,适当收敛了一些,“当初也确实是我太过年轻,玩心太过,下手没轻没重的,闹得过了,如果你耿耿于怀的话,我跟你道歉就是了,对不起。”
他这话不善,虽然是道歉,却丝毫感觉不到诚意,而且一开口就把当初高年级对低年级的欺凌定下了“玩闹”的基调。
“你说的是能搞进警局的玩闹吗?”郁听睨着他,唇边扬起冷笑。
“我记得当初闹大的原因是因为你带刀吧,我只是找你麻烦,但你是真想刀我啊。”郗泽楷摩挲着下巴回忆,“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你随便在我身上捅两下,我是不是至少得出点血去医院躺着?”
郗泽楷重新坐了下来:“是,找你麻烦是我不对,但是你也差点送我进医院,所以我们是不是可以算是扯平了?”
郁听不为所动:“所以,你是来平旧账的?”
“好吧。”见对方油盐不进,郗泽楷叹了口气,结束这场他也感觉冗长的聊天,在沙发上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翘起二郎腿,终于说出了大费周章找来的目的,“我是想知道,郗霁他是不是成为了职业选手?”
事关郗霁,郁听神色微微一动。
郗泽楷又继续说:“我之前在他的游戏记录里看见了他跟你们战队组队和北斗战队比赛的记录,那是不是试训赛?他是不是加入你们战队了?”
“他知道你这么在意他的事情吗?你想知道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去问他?”
“我倒是不在意,是郗晏……”郗泽楷顿了下,“算了,你就告诉我他是不是又有做职业选手的打算就行了。”
又?
提取到关键字眼的郁听脑海中自动想起朝雾说过的话,郗霁从HGR离开之后,却并没有再签约其他战队。
会不会当初的原因根本不是所谓的年轻气盛,而是因为其他?
郁听垂下眼陷入沉思,郗泽楷还在循循善诱:“既然你还记得当初的事情,那你应该也记得当初进警局的事郗霁也有份吧,就是他报的警,害你被请家长,害你转学,你告诉我他的动向,我也好帮你出气不是吗?”
“你帮我出气?”郁听掀开眼皮,掩饰下心里的诧异,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防备,“你怎么帮我出气?”
“这你就别管了。”郗泽楷摆摆手。
“那就无可奉告了。”郁听声音比刚才更淡,冷硬地转身,顺着他的话说,“虽然当初的事他也有责任,但我肯定更讨厌你,所以不用在我这里多费心力了,请出去吧。”
见郁听真的转身离开,郗泽楷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翻了个白眼,忙说:“那一码归一码,不是说要承担我的医药费吗?”
他坐直了身体,将受伤的手举了起来:“至少得带我去打破伤风吧,你那个自闭症哥哥咬的,都见血了。”
……
正月的晚上,大街上也算是热闹,郗霁遇到堵车,龟速地跑了两家私立医院,才终于凭病例买到爷爷平常服用的处方药。
原本这些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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