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三宝,但男主生[GB]》
风乘雾将他在外边长廊下狠狠“羞辱”了一通。
直到夜风渐凉,她拢起他的衣服,将他带回房间。
他似是被她欺负狠了,整个人情绪低落。
手臂却又缠着她不放,脑袋埋在她肩头,沉闷不肯出声。
“生气了?”
风乘雾试探着问他。
心里有些慌。
他沉默许久,低低说了句:
“坏小蛇。”
风乘雾微愣,旋即轻笑。
“我师尊都没这么骂过我。”
他抬眸看她,张了张口,像是想说什么,又抿唇忍住了。
风乘雾见他轻咬的唇瓣觉得很可爱,低头去亲他,将他压在床上,仔细品尝。
他始终顺从,任她尝了个够,才注视着像是餍足的她,小声问:
“你会对你师尊做这样的事吗?你会跟他这样亲密吗?”
风乘雾微顿,收敛面上神情,有些僵硬地移开眼,道:
“不会。我当然不会对师尊做这么冒犯的事。”
她没敢看他的眼睛。
也就错过了他眸中一闪而过的受伤。
她对他做的这些事,这些的亲密交缠、身体纠缠,是这么多年来她从未给过她师尊的。
她将她的心给了师尊,她敬他,爱他,却不与他亲密。
她将身体给了花魁,与他极尽亲密纠缠,却并不爱他。
他觉得,自己被撕裂成了两份。
两份都不能得到完整的她。
腹中传来整整绞痛。
他不熟悉这种感觉,痛苦地蜷缩起身体,紧抿着唇,身体发冷。
风乘雾被他苍白的面色和颤抖的身体吓到。
“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吗?哪里不舒服?”
“腹部,好疼……”
他弓着身体,双目茫然,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腹部疼?”
风乘雾慌乱伸手按了按,没敢用力。
“我弄伤你了?”
风乘雾想到午间她尾巴上的血丝。
她给他上了药,以为已经没事了。
傍晚在廊中,她没敢用尾巴,连带回来的工具都没用,只浅浅折了枝花逗他。
怎会又伤着?
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疼得眼前阵阵发黑。
风乘雾将他抱起来,手足无措,懊恼得几乎想用尾巴抽自己。
直到她发现他手按的位置不太对。
“是这里疼吗?”
她按
了按他的下腹。
他摇头。
“这里呢?”
她又按了按中腹。
他还是摇头。
“这里?”
她的手挪到上腹,肋骨旁。
他凝眉点头。
风乘雾:“……”
她再怎么冲撞,也不可能撞到这位置啊?
真撞到这了,他都被她撑破弄穿了。
她犹豫了会,问:“你是不是……饿了?”
“饿?”
他满眼茫然。
半刻钟后。
风乘雾从街上带回许多凡人的食物,坐在桌边,看着他用餐。
他小口小口吃着,动作很雅致,但吃得很快,一碗粥很快见了底。
然后是包子点心肉饼……
风乘雾撑着下巴看他,神情很是不可思议。
“你居然需要吃饭。”
他顿了顿,思索着点头道:
“凡人都是需要吃饭的。”
“我以为……你不一样。”
虽然她确实没从他身上感受到修为。
风乘雾再度认识到他的脆弱。
会睡觉,会受伤,会饿,会冷会热,或许还会生病。
跟灵山上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神树师尊完全不一样。
这太神奇了。
若非那张脸,若非那熟悉的一切,她或许真的会以为他只是个普通凡人。
风乘雾怕他吃撑了还会胃胀,没敢让他再吃下去。
她把桌上的食物收起来,像对待凡人那样给他洗净手和脸,让他漱口,然后带他回床上。
“困了吗?”她问他。
他感受了下,摇摇头。
外边天色已经黑了,已是深夜。
但他昨日睡到傍晚才醒,这会毫无睡意。
“你可以睡我。”
他捏着被子对她道。
“像之前那样。”
“青楼小倌就是用来睡的,外室也是。”
他小声。
风乘雾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说他是他买回来的青楼小倌,最多算是个外室。
他竟真记着。
“现在不行,”风乘雾道:“你刚吃完饭,需要休息会。”
“不过,我们可以来做点别的。”
风乘雾取出一支笔,解开他的衣袍,露出他结实的小腹。
他不解地看她。
风乘雾用笔凭空蘸取红墨,笑着道:
“我来为你画一幅图,烙印下我的标记。”
说着,她的笔锋落在他腹上,缓缓勾勒。
他静静躺着任由她落笔并不躲避一双眼睛好奇看着。
风乘雾画得很认真赤红的腾蛇图腾在她笔下落成。
神秘妖惑的有羽之蛇轻吐蛇信缠绵难解。
当图腾形成便有金光闪过灼烧般的热意传来将其彻底烙印在他皮肤上。
风乘雾指着他腰腹上的腾蛇纹样向他介绍:
“这是我。烙下这个标记就代表着你永远属于我了。”
“你是我的。”她注视着他道。
他点点头手指拂过那纹身心里很是喜欢。
好漂亮的小蛇。
他的小蛇。
“我是小蛇的。”他认真应着。
“它还能变得更好看。”
风乘雾悄悄告诉他。
在他询问地看来时她以膝顶开他的腿手在他身上游走将他逗弄得动情。
他腰腹上的蛇纹也随之变得更加鲜红欲滴随他急促的呼吸和腰腹的起伏动着宛若活了过来格外涩情。
他太过美丽风乘雾又忍不住变换出尾巴缠住他与他纠缠厮磨。
考虑到他这脆弱身体的承受能力她没再用尾尖入他。
转而换成新炼制的法器。
精美漂亮的法器佩戴在蛇尾上与蛇尾融为一体倒真像是腾蛇天生长出来的一般很是漂亮的两根。
他一开始被吓了一跳。
连蛇尾都不怕
他仔细打量一翻用手碰了碰确定这只是件法器后他才放松下来。
法器连通着风乘雾的神识她操控着法器在他手心戳了戳。
他立刻瞪大眼惊慌看她。
风乘雾觉得他的表情很有趣。
她笑着用尾尖卷起他放了上来。
“小蛇。”他急促唤她。
自从他叫了她一声“坏小蛇”她又没反驳后他就爱上了叫她小蛇。
也可能是她总用蛇尾欺负他。
“我师尊可不这样叫我。”
风乘雾故意这么说暗讽他演得不像。
“叫的。”他坚持。
会在心里这么叫叫很多遍。
她很小的时候他就叫她小蛇。
后来是她渐渐长大有了自己的名字也有了更多自我意识要求他叫她的名字他才改了口。
那么久远的内容风乘雾都记不清了。
但她喜欢他叫她小蛇。
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很温暖。
她便也没再纠正他的称呼。
与他耳鬓厮磨腿尾交缠深入结合。
这样的日子过了许久。
与他在一起风乘雾都有一种“山中不知岁月长”的感觉。
甚至想要跟他永远这样生活下去。
就算伙伴们得知她还没回宗门想约她去新出的秘境历练。
她都用忙得抽不开身拒绝了。
“你在做什么这么忙?”巫山月问。
风乘雾看着身下面染红霞的美人沉默了会还是回复了她。
“你之前不是带我去青楼长见识吗?我买回来了一个小倌忙着陪他。”
“啊??!”
巫山月震惊。
另一边一起通讯的顾临渊已经气炸了。
“巫山月!你都教了她些什么?!”
“我不知道啊!你拔剑做什么?怎么?觉得我教坏你老祖了?”
刀剑之声四起风乘雾嫌吵把倒扣在床上的传讯镜收进储物袋里继续去抱他。
他推了推她问:
“‘老祖’是怎么回事?”
“他们瞎说的别理他们。”
风乘雾抚过他的背脊俯首亲他。
一下又一下细细密密的亲昵落在他唇边。
他被轻得迷糊迷迷蒙蒙问她:
“小蛇是不是想要后代了?”
风乘雾微怔有些想笑。
他以为她让顾临渊叫她“老祖”是因为想要后代吗?
而他想她这段时间与他极尽亲密就很像是蛇类的繁衍季。
“别多想。”
风乘雾拂过他脑后的发丝柔声道:
“我是腾蛇世间最后的腾蛇没有同族也不会有后代。”
腾蛇虽然没了但血脉相近的物种世间还有并非完全不能繁衍。
但风乘雾对他们没有任何兴趣。
她只想要他。
如果她真的会有后代的话她希望是他生的。
他被她弄得轻哼意识浮沉很快就没心思再追问。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年从寒冬到夏至。
风乘雾偶尔会出门但很快就会回来。
他没有修为很是脆弱哪怕宅子里设了禁制
“看我给你买了新的点心是东城那家老店出的新品你尝尝喜不喜欢。”
风乘雾把带回的点心拆封把尚且温热的点心投喂到他嘴里。
他就着她的手小口吃着。
她已经很久没有要求他扮演她师尊了。
大概是从她发现他这身子脆弱得不经折腾后,就对他宽容了许多。
哪怕他做出一些不符合“仙尊的行为,她也会纵着他。
有时候他自己都分不清,他究竟是灵山上的清冷仙尊,还是被她豢养的青楼小倌。
“好吃。
他细细抿去她指尖最后的酥沫。
“就知道你会喜欢,我买了很多,多吃点。
风乘雾把满盒点心端到他面前。
他点点头,看向点心的目光很渴望。
可想到什么,他抚摸上肚子,凝眉感受了下,道:
“不能吃太多,有些撑。
“撑?
风乘雾疑惑。
“你不是才刚起来吗?吃了什么?就撑了?
他今早只吃了她。
他的身体已经被她开垦熟了,能吃下她的一截尾尖,不会再受伤。
风乘雾通常会让他容纳着她的尾尖睡。
对喜好温暖潮诗的蛇类来说,他的巢穴真的很舒服。
他回想着早上吃的东西,面上有些烫。
但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撑,明明腰腹很平坦。
风乘雾也摸了摸他的肚子,没感觉出什么。
但他说撑,她便也依着他,没让他多吃。
只是他刚吃完,就开始反胃干呕,一副很难受的模样。
这把风乘雾吓坏了。
她检查过点心,没有问题。
她也不可能把有问题的食物带回来给他。
但他现在这没有修为的脆弱身体,谁也说不清楚。
指不定就点心里有哪样食材是他不能吃的。
风乘雾只好用灵力护住他的五脏六腑身体经脉,让他把吃下去的点心吐出来。
他只是一味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
最后折腾得眼眶都红了。
风乘雾都准备带他去看人间的大夫了,他又突然好了。
“还难受吗?她问他。
他摇摇头,倚在她身上,精神萎靡的模样。
风乘雾将他带回床上,让他好好休息,整日陪伴在他身旁。
夜里,他忽地问她:
“你什么时候回灵山?
揽着他腰闭目休息的风乘雾微顿。
她睁开眼,注视着他,问:
“你想让我回去?
他犹豫着,点了点头。
“你离开灵山已经很久了,历练也已结束,早就该回去了,我
……你师尊会很想念你的。
听他这么说,又见他脸色苍白,风乘雾想了想,道:
“那明早就起身回去吧。
灵山上的师尊,百毒不入,百病不侵。
她回去。
他就会好起来吧。
“明早……这么快。他低喃着。
想到她毫不在意他,可以随时抛下他回去见“师尊,心中又沉闷得难受。
“还是不舒服吗?
风乘雾为他揉了揉腹部。
他摇摇头,没有回答,只攀着她的手臂,贴近她,低声祈求:
“可不可以再要我一次?
那种亲密至极的事情,她只会对他做,不会对仙尊做。
风乘雾见他想要,应了下来。
考虑到他此时身体状况不佳,她做得很克制,只浅浅让他尝着。
这反而将他折磨得不堪,狼狈地求着她给他更多。
风乘雾也被他弄得进退两难,终是在天明之时彻底满足了他。
骤然的满足让他失神。
他仰面躺着,恍惚了许久。
直到听到她起身的动静,他才骤然惊醒,慌乱看去。
她已经在穿戴衣物,外边天色已亮,她要走了。
“你……
他想要叫住她,可当她真看来时,他又不知该说什么了。
过了许久,他在她疑惑的目光中,拉起被子遮盖了下暴露的微冷空间中的胸膛,低声问:
“你会对你的师尊做这种事吗?
这不是他第一次问这个问题。
第一次,风乘雾的回答是“不会。
如今,她看着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了半年的人,反问他:
“你希望我这么做吗?
他抿唇纠结了会,还是缓缓点头。
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风乘雾诧异。
“为什么?这不是有违师徒伦常,是背德**之事吗?
“小蛇在意这些吗?他问。
风乘雾嗤笑摇头。
腾蛇当然不会在乎规则。
但她在乎师尊。
于是,他道:
“这些道德伦常是人定的,而非天定。
孕育世界的本源神树,当然不会在意这些。
各个种族的伦常皆与他无关。
他同样只在乎他的小蛇。
一语惊醒梦中人。
风乘雾恍惚回神。
既觉得理所当然,又有些不可置信。
“所以,你希望我对我师尊做这种
事?亲他,抱他,入他,爱他?”
她注视着他的眼睛问。
他红着脸微微点头。
虽然有时候会有一种割裂感。
小倌会嫉妒仙尊在她心里的地位。
仙尊也会妒忌小倌能得到她的如此亲密。
但他终究是他。
他希望她将亲密和爱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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