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竹马靠反派苟命》
天光微亮时,师萌仍睁着眼盯着天花板。
唇上残留的刺痛感挥之不去,仿佛凃与知的温度还烙在那里。
他无意识地用指尖触碰自己的下唇,又触电般缩回手。
那可是他的初吻。
浴室的水声早就停了,凃与知却再没回到这张床上。师萌盯着紧闭的浴室门,想起凃与知最后离开时僵硬的背影。
是因为发现他是初次才停下吗?
为什么?
难不成凃与知会认为他去法国是追随季阳?
那简直太恶心了。
师萌全身一颤,他洗了洗脑子,立即想象了凃与知。
他此刻在做什么?是像往常一样批阅文件,还是沉入了梦乡,不然就是……也和自己一样,被那个突如其来的吻搅得心神不宁?
凃与知是不是……还在意他?
身体深处涌起一阵燥热,师萌难堪地发现,即使知道那可能只是惩罚,他依然可耻地渴望着更多。五年前那些隐秘的春梦突然变得无比清晰,梦里凃与知也是这样压着他,但眼神温柔得多,会在他耳边低声叫他的名字……
师萌翻了个身,把发烫的脸埋进凃与知睡过的枕头里。
那个吻分明带着暴烈的占有欲,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
他猛地坐起身,抓乱了本就蓬松的头发。
到底为什么亲他?
是因为提到巴黎触怒了凃与知?还是单纯的情欲驱使?除了在意,又或者……
还喜欢他?
这个荒诞的猜测刚浮现,眼前就闪过奶奶倒在血泊中的画面。师萌浑身一颤,像是被人当头浇了盆冰水,沸腾的血液瞬间冷却。
他宁愿凃与知是恨他、报复他,也好过只是把他当作发泄欲望的工具。
可更可耻的是,即便认为这只是欲望,他也甘之如饴。
“砰!”
楼下突然传来关门声,惊得师萌一颤。
他光着脚跑到窗边,正好看见凃与知的黑色迈巴赫驶出庭院。晨雾中,车尾灯的光芒很快消失在拐角。
师萌的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窗框,木刺扎进指腹的疼痛让他清醒过来。
凃与知亲他,碰他,又突然离开,现在更是直接躲出去……这算什么?
报复吗?用这种方式告诉他,连他的身体都不值得认真对待?
他轻轻贴上冰凉的玻璃,呵出的白雾模糊了窗外景色。他在那片朦胧中画了颗歪歪扭扭的心,又迅速用手掌抹去。
不可以。
不可以再这样心神不宁了。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下楼,走向厨房。阿姨正在擦拭早已光可鉴人的料理台,见他进来立即停下动作。
“凃与知平时喜欢吃什么?”师萌拉开冰箱门,试图能看见一些有用的、他会的食材。
阿姨手中的抹布顿了顿:“先生没有固定菜谱,平时吃的都是厨师做的。”
他又补充道:“您做的,凃先生肯定都爱吃。”
阿姨的话让师萌差点笑出声,他转头看向这位服侍凃家的中年阿姨,对方脸上正露出一个恰到好处又有些讨好的笑容。
真难为她了。
在这儿的人果然都需要一张好嘴。
师萌点点头没拆穿,伸手取出几样食材。冰箱里东西虽然多,却都没啥能做的。要做也只能做素菜,肉都没来得及解冻。倒也不是不能做,只是他在法国用的那一套不解冻直接煮的方法,总不能在这再用,他都不敢想象凃与知会露出什么表情。
“我出去买点调料,”他状似随意地说,“顺便买一点肉。”
管家不动声色地挡在门前,苍老的声音依然恭敬:“抱歉,没有先生的命令,您不能出门。”
这倒是一个令他意外的举动。
师萌的手指还搭在门把上,把手上的凉意顺着指尖窜上脊背,直到他的心脏。他缓缓转身,看着管家低垂的头颅,突然意识到凃与知那句“任何事都要有他的允许”意味着什么。
人身自由。
师萌胃部一阵绞痛,却又诡异地泛起一丝隐秘的甜。
他也觉得自己是疯了。
不过至少,他们还在同一屋檐下。
“知道了。”
他平静地回到料理台前,烧开了水,将青菜扔下。沸水的水花溅起,烫红了他的手背,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只是盯着窗外。将青菜捞起,他又去拿菜刀,那姿势生疏得可怕。一刀一刀下去,仿佛是折磨食物,就连阿姨也看不下去,一把抢过他的刀,拦下了持续意外的可能。
凃与知推门进来时,饭菜的香气已经飘满了餐厅。他目光扫过桌上摆好的碗筷,在看清系着围裙的师萌时,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
“你不用做这些无所谓的东西。”凃与知平静的看着这一切。
师萌勉强扯了扯嘴角,轻声道:“你先尝尝嘛,应该还可以吧?不过我没做几道,大部分是阿姨做的。”
凃与知没再说话,沉默地拉开椅子坐下。
他夹菜的动作很慢,吞咽后也是既不评价,也不皱眉。师萌坐在对面,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偶尔夹点菜,落入自己的碗中。
直到凃与知放下筷子,师萌立刻站起身,动作利落地收拾碗碟。
“放着。”凃与知突然开口,声音依旧冷硬,却对着候在一旁的管家抬了抬下巴,“让阿姨来。”
他的视线在师萌手上停留了一瞬,又迅速移开。喉结微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看了管家一眼,转身朝书房走去。
管家会意地点头,转身要去安排人帮师萌处理伤口。师萌只是站在原地,一时间不愿意移动。
师萌的手最终是被管家仔细包扎好了,纱布缠得整齐。
这份烫伤在他重生的第一天也曾有过,没想到五年后相遇时再次发生了。
他回到了房间,坐在床边,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做饭、发呆、望着窗外。
这些或许就要是他一天的全部。
找凃与知说话?那人大概只会用冷淡的眼神将他钉在原地。
和管家闲聊?不过是给人家平添负担,毕竟每一句对话最终都会传述到凃与知的耳朵里。
他站起身,突然想,要不把整栋别墅打扫一遍?至少能让自己有点事做。
他刚拿起抹布,房门就被推开了。凃与知站在门口,目光落在他手里的清洁工具上,眉头微蹙。
“这些都有阿姨做。”他的声音不带情绪。
这样也好,起码没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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