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师兄假死后成了团宠》
柳玉泽大脑飞转,思考什么能劝住安意风,脑海中蹦出来的却只有主角受。
但他俩现在都还不认识啊,贷款劝人?
“安意风!”柳玉泽咬牙喊住他,“你这么做以后会后悔的!”
原著里,安意风真的因为杀了太多人而被主角受恨上了,后期的安意风那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安意风听了柳玉泽的话,连头都没回,语气淡得像水:“柳前辈,我喊您一声‘前辈’,因为您是剑修前辈的朋友。而您拦不住我。”
“我今日所做,全为宗门利益。若日后果真后悔,只要宗门能得利益,就算我悔恨而死,也心甘情愿。”
柳玉泽哑口无言。
宗门要他死,他估计嘎嘣一下就死了。这么认死理,能怎么劝?
安意风手腕轻抖,袖间飞出几缕细如发丝的银色丝线,直冲贼人面门而去,正是他的坠银绞。
同时,玄铁剑骤然动了!
柳玉泽只觉胸前一轻,那道黑色剑影如振翅的鸦羽般掠过,将安意风的银线悉数挡下。
“前辈。”安意风回头扫了一眼,眼神如淬了冰的刀子。
邬曜抱臂而立,挑了挑眉,神色淡然。
好样的乌云哥!
柳玉泽心底暗喜,没了剑柄压制,他当即迈步上前。
“喂!”他冲细狗男喊道,“你真是长道宗的弟子吗?”
安意风说这人是“假扮”的长道宗弟子,柳玉泽却产生了怀疑,方才那人砍下妇人手掌时,没有半分杀意流露,练的竟然也是长道宗的无恨剑法!
“我是长道宗的啊。”细狗男勾唇道,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区区一介凡人,竟然有这么大的面子让那剑修为你出手,你是他养的兔儿爷么?”
柳玉泽满头黑线。
我好歹也是前长道宗真传弟子啊!怎么被认成小白脸了?还是男人养的小白脸?
柳玉泽没搭理这个话题,继续问道:“你既然身为长道宗弟子,却偷盗紫霄宫秘宝,挑起两派争端。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哦?”细狗男挑眉,语气戏谑,“我凭什么要回答你?”
我靠,兄弟你不按套路来啊!你可是反派,反派不都最喜欢剖析自己的心路历吗?
柳玉泽见套话不成,只得换了个角度,问道:“那异火是‘江枫渔火’,你的师尊是离炎真君?他品行端正,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徒弟?”
细狗男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阴鸷:“他?他算什么东西,也配当我师尊?”
另一边的安意风看了一眼柳玉泽,想起遇到的那个分身,若有所思。
柳玉泽还想再问,就被细狗男打断。他不耐烦道:“少废话!我数五个数,你们所有人必须离开这艘船,否则,我就杀了这女人和孩子!”
说完,他猛地掐了一下那个小女孩的脖子,女孩顿时因窒息而挣扎起来。
气氛骤然紧绷起来。
“五。”
众人交换眼神,除了安意风,其余人都默默后退了一步。
“四。”
安意风看向邬曜,对方的剑正嗡鸣着浮于自己身侧,他咬了咬牙,终究不甘心地退了一步。
等数到“一”时,四人已全部下了燃烧的大货船,登上旁边的小渔船。
邬曜搂着柳玉泽的腰,正帮他安抚体内躁动的剑骨,柳玉泽却全然没在意,只是仰头望着甲板方向,忧心忡忡。
“你说他什么时候会放人?”
邬曜摇摇头,“他会一直带着那两个人逃命,直到超出我的感应距离,他便会杀了那两人。”
“还有回转余地么?”
“有。”
邬曜抬头,也看向甲板的方向,语气沉了下来:“他此时正准备下船,我会追踪他。”
话音刚落,站在渔船角落的安意风突然动了——他不知何时攥紧了袖中法器,周身泛起一阵淡蓝色的光晕。
不过眨眼的功夫,光晕骤然收缩,再散开时,原地已空无一人。
“是传送法器!”
邬曜脸色一沉,周身灵力瞬间暴涨,足尖一点便直冲而起,御剑的残影划破夜色,直奔甲板而去!
安意风这个死心眼的!柳玉泽心里又急又气,他果然不会放弃宗门秘宝,真是轴得没边了。
柳玉泽扶着船舷,只觉得一阵无力感顺着脊椎往上爬。
他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是咬着牙攥紧了一旁的麻绳,就要顺着绳子往上爬——至少他得上去看看,太不把人命当命了啊这群修仙的!
就在他刚爬了一半时,忽然,一阵巨大的灵力波动猛地从甲板上传来!
那波动极强,震得整个船身都轻轻晃了晃,爆发的灵力四散开来,连柳玉泽这个凡人都能感受到。
柳玉泽心里咯噔一下,手不由得顿了顿——这不是邬曜的灵力,也不是安意风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柳玉泽加快了攀爬的速度,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拽住麻绳,直到重新上到甲板上,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
然而,预想之中两位女子的尸体却没有出现。
只见那妇人正紧紧抱着那个受伤的女孩,身子还在不住地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嚎啕大哭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
而安意如就蹲在她们身边,捏着治外伤的丹药,给那位妇人的断手止血。
邬曜站在一旁,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下颌线绷得笔直,表情说不出的凝重。
“发生什么了?”柳玉泽快步跑上前,急切地问道。
邬曜看他一眼,“那人凭空消失了。”
“凭空消失?”柳玉泽皱眉,心想这怎么可能,“你感应不到他了?”
邬曜点点头,目光转向下方平静的江面,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他要么是用了什么法器,能瞬间位移超过一百里,要么,就是有我暂时看不破的隐匿方法,能完全屏蔽我的感应。”
柳玉泽心下顿时觉得不对劲,那个男人修为不过金丹前期,既然有这种能凭空消失的手段,那他为什么不早点用?非要等到现在,还放了两个人质?
难不成是来了帮手?不对,如果是邬曜都感应不到的那种级别高手,那大可不必躲藏逃窜。
柳玉泽思来想去,总觉得这里面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古怪。
但幸好人质没事。柳玉泽叹了口气,偷偷看了一眼安意风。
他表情平静,倒是无悲无喜的样子。
只是不知道他的任务该怎么办,柳玉泽隐隐担心,总觉得惹出这一场乱子,自己也有责任。
他在心里叹气。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吧。
事件告一段落,一行人便带着两位女子,离开燃烧的大船,乘小渔船重新回到了岸上。
不料刚上岸送离两位女子,就被几个官府衙役打扮的人呵止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乘船过来了?这怪火是不是和你们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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