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界魔法学院》
从个人角度来说,克里加尔并不喜欢主教,也不希望主教成为猎人战队的代理人,但他不能替队友做决定,所以打算听听他们的意见。
“不要。”宴央果断拒绝,然后打刚刚没打完的呵欠。
她听不惯主教的说话风格,总感觉对方想以优越的姿态教他们做事,听着就烦。
“不要。”青羊伸懒腰。
“不要。”小鸟游换个耳朵掏。
“不要。”周刃无所谓,但队友都这么说,那他配合一下吧。
接连被四个人拒绝,还是以这种毫不给面子的方式拒绝,主教就算是忍者也忍不住拉下脸色。
连续几声“不要”,跟打牌似的,克里加尔想笑,还好忍住了。
他尽量保持礼貌,说:“法布里先生,这是我们共同做出的决定,很抱歉无法达成此次合作,期待未来有机会在其他方面与您合作。”
这话他自己听着都想笑。
但是,又怎样呢。
“你们还小,或许不懂我做你们代理人的好处,我是……”
“都说了不要,你好烦啊。”小鸟游不耐烦了,“是听不懂我们说的语言吗?”
宴央补充:“no、嗯、咿呀哒……”
暴躁没两秒的小鸟游哈哈大笑。
主教:“……”
这群学生疯了吧,知不知道自己在拒绝谁嘲笑谁?
他可是主教,能与神沟通的人,无数人想跟他攀关系,向他求好运,眼前的小崽子却把他当笑话?!
“先生,我们还没吃午饭,今天的午饭准备在这儿吃,您要留下来一起吗?”克里加尔把门打开。
青羊和周刃让出过道。
主教气得脸涨红,怒视每个人。
他高高在上这么多年,手下的人无一不敬他畏他,连最高公会的人都要礼让他,哪被人如此对待过。
一群不知死活的崽子!
主教抬起权杖,就在大家准备召唤出武器备战时,他的权杖落地,然后拖着衣袍大步流星走了。
路过自己时,青羊吹了一记口哨。
主教攥紧权杖,突然顿住,转身,阴恻恻笑:“小鸟游织云山,喜好男色,骚扰过学院一大半男生,对吧?青羊,经常去地下赌场。宴央,父母欠有巨额债款。周刃,小时候在贫民窟长大。克里加尔……”
“克里加尔怎么啦?”小鸟游把手放在耳朵边,“说说,克里加尔有什么黑点?”
主教:“……”
他本来想通过威胁这群人给自己找回面子,可这群人无动于衷,甚至又嘲讽他!
“哎呀哥们你咋跑了,继续说呀!”小鸟游追到门口,贴着门挥手,“下次聊啊,下次多带点八卦来!”
主教走了,房间内变得安静。
大家的目光投向一直沉默的流光。
嘴瘾是过了,但流光……
主教好歹是流光的父亲,他们那么做,对流光来说不太厚道。
“谢谢。”然而,不等大家开口,流光抬头,先一步道,“谢谢你们拒绝他。”
几个人哑口无言。
哈?她咋还道起谢了?明明是他们对她父亲没礼貌。
气氛一时有些凝重。
“咳咳,那个,咳。”不习惯这样的氛围,小鸟游第一个吭声,说,“没啥好谢的,反正我们都不喜欢他,怼几句也好。”
这话一出,引来四双眼睛注视。
流光却笑了笑,像是对此毫不在意。
青羊转移话题:“现在退队还来得及吗?我不想被某些人缠上……”
特指某只喜好男色的小鸟。
小鸟游瞬间炸毛:“你说我?你阴阳怪气我?都说了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已经对你们没兴趣了好吗?!”
喜欢男色怎么了,她就喜欢小白脸,好看的男人就该拿来玩。
“哦倒是你,小小年纪就喜欢赌博,小心我去举报你。”小鸟游也开启攻击模式。
青羊:“哈哈。”
几个人随意调侃,完全不把主教带来的“黑料”当回事。
“他不是一个大度的人,”流光突然道,“大竞赛可能会变得更加困难。”
“他”不用说也知道是谁。
记仇的人会抓住一切报复的机会,而对猎人战队最大的报复,就是在大竞赛里把他们刷出去。
前提是,主教真的能找到足够强大的人,否则别想挡路。
所以小鸟游无所谓地摊手:“他派多少人来我就锤爆多少人咯。”顺手蹭宴央的胳膊,“你说是吧?”
宴央正在看魔法书,闻言抬头,却说了另一件事:“陈漪老师给我们介绍了一位代理人。”
她上了陈漪那么多课,对这位老师的印象非常好,如果是陈漪介绍的代理人,她愿意相信。
克里加尔道:“陈老师说了是谁吗?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去见见对方。”
刚被主教当笨蛋整,大家多少有些警惕。
“没说。”宴央看完最新消息,道,“她让我们后天早上八点到金苏山。不过陈老师说了代理人的基础情况,她是双S魔法师,还擅长数据分析之类的。”
总结,这位代理人很全能。
小鸟游不干:“从学院到金苏山坐飞舟都得一小时,八点到,岂不是让我们七点起?起不来起不来。”
宴央说:“我们可以头一天晚上过去,第二天晚点起。”
“那也起不来。不能跟老师商量商量换时间吗?”
“换不了。时间是代理人指定的,陈老师说最好按照她的时间来。”宴央从后面捂住小鸟游的嘴,不让她继续抗议,问其他人,“你们觉得呢?”
其他人都表示可行。
小鸟游:“……”
行。
明晚要出发去金苏山,因为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大家都准备回寝室收拾东西,带点基础用品过去。
流光回家,其余人返回学院。
“流光不会被她老爹骂吧?”飞毯上,小鸟游凑近问,“我们要不去她家帮她?”
青羊“哟”了一声,说:“真稀奇,你居然会担心这个。”
克里加尔把他推到一边去,对小鸟游道:“她家情况特殊,我们不好去,去了也帮不了忙。”
主教对流光极其严苛,这事儿在小圈子里流传甚广。
海因里希家与教派有来往,克里加尔曾在教堂见过流光,准确来说,是教堂的后院。
彼时他十三岁,因贪玩在教堂到处跑,最后在后院迷路,恰巧遇到主教鞭打流光,而流光一声不吭地忍着。
克里加尔想做点什么,又怕主教变本加厉,最后沉默地离开。
“你是不是知道些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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