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不羁:草原之恶凤临无敌》
辽宫的辉煌之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前朝百废待兴,后宫的麻烦接踵而来。
新建的大辽国,每天都在明枪暗箭中度过。
丹弗虽端**,却深感那宝座冰冷刺骨,如山压肩。
每日面对丹赤**的阳奉阴违、各部落首领的试探猜忌、以及雪片般飞来的棘手政务,他几乎喘不过气。
纳兰虽然帮他料理了很多朝政,可是纳兰越来越忙碌和越来越强势,也让丹弗有些喘不上气来。
有时候他觉得,纳兰才是真正的君王。
而常歌对纳兰的忠诚,也让丹弗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觉得累,而且无法倾诉。
唯有在朗姆和孩子们那里,他才能偷得片刻喘息。
朗姆的寝殿成了他唯一的避风港。
他开始常常把朝政扔给了纳兰,自己独自踱步至此。
看着两个孩子摇摇晃晃地学着射箭,围着朗姆叽叽喳喳地说着草原上的童谣,他那颗被朝务绞紧的心,才能稍稍放松。
有时,他会蹲下身,笨拙地试图加入孩子们的游戏,甚至会允许孩子们爬上他的膝盖,摸着他的脸玩耍。
只有在这些时刻,他脸上才会出现一丝真正属于“丹弗”而非“陛下”的松弛笑容。
“还是你这里好,”他有一次对朗姆感叹,眼神疲惫,“只有在这里,朕才觉得自己是个父亲,而不是一尊被供起来的木像。”
朗姆总是温柔地笑着,递上一碗温热的马奶酒:“陛下是累了。孩子们无忧无虑,最能消除疲劳。”
然而,这种放松却加剧了另一个问题。
纳兰忙于应对朝堂内外的明枪暗箭,常常彻夜与军师、常歌商议要事,能陪伴孩子们的时间少之又少。
加之她日益积威,身上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冽气场,让孩子们本能地感到畏惧。
两个皇子,特别是她的多夕,越来越亲近整日陪伴他的朗姆,却与自己的亲生母亲愈发疏远。
有
时纳兰难得抽空想去抱抱孩子,多夕却会下意识地躲到朗姆身后,或者眼神闪烁,不敢与她对视。
纳兰伸出的手,常常只能尴尬地停在半空,最终缓缓收回。
那份失落与酸楚,被她强行压下,化作更深的冷硬和更忙碌的政务,唯有指尖摩挲银铃裂痕时,泄露一丝无人察觉的黯然。
这一切,都被阴鸷的眼睛看在眼里。
丹赤其势力盘根错节,宫内眼线众多。他很快捕捉到了帝后与皇子之间这微妙的疏离。
一日,丹弗正陪着多夕玩小木马,丹赤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买通了一个给朗姆送东西的小内侍,递进来一只做工粗糙却色彩鲜艳的草编蚱蜢。
多夕很喜欢。丹赤随后又设法传进一句话,让小内侍“无意”中说漏嘴:“…听说这是丹赤王爷小时候,母后亲手编给他的呢…先皇后可疼孩子了,从来不会凶孩子…”
这句看似无心的话,像一颗毒种,悄无声息地埋下。
从此,多夕再看纳兰时,眼神里除了畏惧,更添了一丝比较下的委屈——为什么别人的母后那么好,我的母后却总是那么凶,那么忙?
丹弗虽觉不妥,斥责了内侍,但孩子的情绪已然被挑动。
纳兰与孩子之间的隔阂,无形中又加深了一层。
丹赤此举,兵不血刃,却精准地刺痛了纳兰身为人母最柔软的地方。
此时常歌的压力,丝毫不比纳兰和丹弗小。他如同纳兰最锋利的剑,处理着所有见不得光的危险事务,守护着宫廷最致命的安全漏洞。
高度紧绷的神经和双手沾染的鲜血,让他在深夜独处时,愈发频繁地想起为了他挡箭而亡的察音,还有两个失散的孩子。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便拿出察音留下的银发链,久久凝视,仿佛能从那份冰冷的触感中汲取一丝早已逝去的温暖和宁静。
“察音,若你在…我或许不会如此…”他没有说下去,但怅然若失的语气里,藏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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