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转职嫌疑人》
“老规矩?”
“老规矩。”
两位警局的老人对视了一眼,在听到东区发现尸体以及现场仅发现卡桑德拉和年老体弱的守夜人后便迅速做出了决定——面对这种突发情况他们有一套完整的应急方案。
红鼻子的警官在一局定胜负的猜拳中赢了长脸警官,得意洋洋地挥舞着拳头——这是报你刚才那一推的仇。
长脸警官拉着更长的脸连夜开车敲响了局长家的大门。
维克托尔这几天为了另一件公事忙得不可开交,甚至为了不打扰到妻子达芙妮主动选择睡在书房。
结果好不容易处理完公务并睡下睡下后,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来人气势汹汹,带着一股要把这门敲个洞的气势,甚至忽略了离门仅有几厘米的门铃。
他来不及收拾,只得一拐一瘸地去开门,并希望来敲门的人最好真的有什么急事。
不然就让他体验一把从警三十余年的警察的拳头。
但等看到门口的下属,并且听到他的来意后他觉得应该朝自己来一拳,确保自己不是在做梦,或者是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
诺曼?
你是说卡桑德拉·诺曼大晚上不睡觉跑去东区,疑似谋杀了一名女性,然后被我们的警员在巡逻时抓到了?这句话说出来都透着股荒唐。
是的局长,就是这样。长脸警官以他的鼻梁发誓。
她?她去贫民窟杀人?她去西区入室抢劫的概率都比这个大。
是的局长,我也是这么想的。
谁抓的她?
我们新入职的一个警员,您应该不认识,叫迦勒,迦勒·约翰·费尔德。
见鬼了,记性很好的维克托尔想,我还真认识。
*
深夜的苏格兰场依旧灯火通明,整理好着装并安抚好妻子的维克托尔此时正步履矫健地穿过长廊朝审讯室而去。刚刚在大厅他遇到了手足无措的迦勒,并与他交谈了一番,才知道卡桑德拉杀人的事完全是误传。
据迦勒所说,他和另一名警员在白教堂区域巡逻时偶遇卡桑德拉,在盘问她的意图时她拒绝配合并逃跑。结果在追捕的路上发现了一具女尸,颈部被划开,地上和墙上的血还未凝固,应该是刚死不久。
而现场只发现了卡桑德拉以及在附近巡逻,只能起到移动路灯作用的守夜人。经商量后另一名警员选择留在东区通知贝斯纳尔格林区域的同事,他则将卡桑德拉带到警局并与值班的同事交接。
以迦勒浅显的判断,应该没有哪个人在面对警察的追捕时还有闲心顺手杀人,并且划断颈动脉还不沾一滴血。
但是出于案发时现场只有卡桑德拉嫌疑最大的考虑——总不能是那个老眼昏花手还一直抖的老约翰,并且留一位小姐在血腥的案发现场非常危险,他选择将其带回警局。
谁知道值班的两位警官只听了一半就急匆匆地跑去找局长了。
熟悉的头痛又一次蔓延开,维克托尔很难判断到底是因为睡眠不足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比如某个精通语言艺术的下属,又比如某个大晚上不睡觉瞎跑的人。
又是熟悉的审讯室,熟悉的嫌疑犯,熟悉的绿眼睛。
“说说吧。”维克托尔推开了审讯室的大门,屏退原先在审讯室的警察,坐在卡桑德拉的对面,“你去东区做什么?”
“委托。”
“什么委托要你晚上工作?我记得你夜视能力一般。”维克托尔有些好奇,他可是亲眼看到过某位女士因为烛火突然熄灭,只能像个盲人一样摸着墙行走。然后因为摸到了某扇没关紧的大门而摔了个面朝天。
“抓猫头鹰。”卡桑德拉垮着个脸,谁知道猫头鹰没抓到,反倒是她被抓了。
“遇到凶手了吗?”
“没有。”卡桑德拉保持着臭脸回应道。
“没有就好,最近那可闹了不少新闻。”维克托尔抬起怀表看了一眼,快凌晨一点了。“我们走吧。”他像一个熊孩子的熊家长,孩子说什么就信什么,别的一概不管,只关心孩子有没有受伤以及这么晚了该回家了。
“这不合程序吧。”话虽这么说,卡桑德拉倒是从善如流地起身离开。
“我还以为这话会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维克托尔帮她扶了下门,和她一起离开这里。
“偶尔我也是会守规矩的。”
“在巡逻警员问话的时候逃跑?”
这话多少带点调侃的意味,于是卡桑德拉选择换个对话——攻击他的下属。
“招那么多只会提灯瞪眼的警员是你保持警局灯火通明的秘诀吗?”
“不,我们更新了一套管道系统,现在用的都是汽灯。”维克托尔也顺着她说下去。
“哇哦。”卡桑德拉不带情感地感叹了句,又说:“大手笔,皮尔剥了不少钱吧。”
罗伯特·皮尔,现任的内政大臣,苏格兰场就由他管辖。托他的福,苏格兰场的警察们在伦敦还有另一个外号:peeler,剥皮机。
维克托尔没继续回应,有些事自己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说着说着也就到了大厅,大厅里的迦勒看到他们立马起身,只是多少看着还是有些僵硬。眼睛不知道往哪放,手也不知道往哪摆。
卡桑德拉盯着这人看了一会,他的肩膀微微耸起,头盔下的金发在汽灯的照射下倒是显眼多了,蓝色的眼睛不断游走暴露了主人的不安。她发出恍然大悟的一声:“清教徒。”
迦勒背后一凉,被那双像狼一样的绿眼睛盯着实在不好受。
“您还记得我?”
迦勒头一次觉得被人记住是这么难受的一件事,刚刚他和值班的前辈们聊了一会。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最后前辈们一起拍了拍他,两只大手如沉重的命运落在他的肩膀上,他们同情地说:
“你完蛋了,她很记仇。”
不负众望,卡桑德拉拉长调子说道:“当然——我记得你。你等着。”
维克托尔在一旁咳了两声,制止了卡桑德拉继续恐吓他的警员,安抚到:“不要紧张,你做的很好。”
“正义的化身,勇敢的骑士。”卡桑德拉阴阳怪气地接话。
迦勒有些不自在,他觉得头顶的汽灯烧得有点热。
“我很抱歉,诺曼小姐。”他尽量将语气说得诚恳,但不报什么得到卡桑德拉原谅的期望,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毕竟警察的职责就摆在那。
让我们将时间倒回卡桑德拉闻到血腥味的那一刻。
那一刻她的脑中警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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