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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叫声哥哥》

7. 她怕疼

姜央正值万念俱灰,也不知听未听进内侍的告诫,正用她那点微末的蛮力负隅顽抗。

内侍见她冥顽不灵,猛然将她翻转过来对向他,他瞪着她,姜央被他凶厉狠绝的眼神瞪得一怔,连哭声都被吓得吞了回去。

见她安分下来,内侍眼神一收,转而认真的跟她说:“明白没,陛下有心疾。”

五个字一字一顿,意有所指,姜央终于反应过来。

她认出了他,“曾内侍……”

曾内侍眼神制止住她,脸色一转,捏着嗓子扬声道:“姜央姑娘,陛下在内等候您多时,您还是抓紧些吧。”平静的眼眸与他谄媚的语调判若两人。

姜央不着痕迹打量四周,才见正殿里只有他们二人。

见她逐渐冷静,曾内侍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你若不愿,不妨好生想一想,该如何做。”

姜央不知他为何要帮她,但在这紧迫的时间下,他成了她溺于湍急河流中唯一的浮木。

她轻微点了点头,两人似无声达成了某种约定。

曾内侍这才领着她来到左边侧殿,里面是周皇的寝殿,他垂首立在门侧,将脸埋进宫室阴影里。

姜央立在殿门前良久,脸上的悲愤渐渐收敛干净,缓缓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室内挂着层层叠叠的黄纱帘帐,无风轻摇,美妙绝伦,正中央是一张硕大的榻,一个身影坐在纱帐里,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

周围的陈设被纱帐挡住,宫灯八盏,四盏在角落,四盏在榻边,再瞧不见其他物事。地上铺着绒毯,脚步落在上头,寂静无声。

这样的静,让她没来由的慌。

甜腻的燃香透过层层纱帐飘了过来,浓烈得几欲作呕。

姜央稳了稳心神,无声无息深深呼吸几轮,让那甜腻翻搅住她的意志,靠着折磨让自己清醒。

抬手掀开帘帐,迈步而进。

周皇一手支头,闲闲斜躺在榻上,衣带松松懒懒搭在腰间,领口大敞,一派恣意悠哉之态。

好似刚饱足过后的狼,在等待下一块到嘴的肉。

姜央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她垂头在周皇床榻边跪了下来,“小女姜央,拜见陛下。”她恭顺叩首,语声弱不禁风。

周皇见她柔顺,眼里溢上满意之色。

他知小姑娘心不甘情不愿,可那又如何,他是周国呼风唤雨的王,无需理会他人的意愿,只要给他顺从,付出代价,他称心了才会施舍她们所求。

这是他的仁慈。

周皇伸出手,食指勾住她的下颌,挑起她娇艳的脸。

燕国公主名副其实,有着美颜绝伦的容貌,更甚其母。特别是一双眼,天然含水晕,嗔痴笑骂都潋滟有光,浑然天成。此间难得,周皇愈发中意。

“你当知,寡人大费周章派兵救下你,可不做无本的买卖。”周皇懒懒开口,带着上位者的倨傲。

姜央仰着头,费力吞咽,眼中哀哀戚戚,掉下泪来,好不可怜,“小女……小女知晓。”

周皇轻笑一声,“既然知晓,可知该如何做?”

姜央费力点了点头。

周皇看她的目光,渐渐向下,贪婪而放|纵。

姜央抖了抖,她哭声颤颤,“可……可小女不懂,能否……能否……”

周皇眸光一凝,又听她道:“可否让母妃进来,先教教小女?”

周皇笑得放肆,好言劝慰道:“求你母妃,不如求寡人多疼惜你一些。”

姜央垂下头,宛若未经人事的懵懂少女,天真道:“小女怕疼,想着……两个人,总比小女一人伺候得更妥帖些。”

周皇笑容一顿,不知想到了何处,他看着眼前模样纯真的女子,忽而愈发心痒难耐。

天然懵懂说着最放|浪的事,小姑娘真是妙啊。

他猛然高喝一声,“传骊妃进来!”

周皇捏了下她细嫩的脸颊,笑得酣畅,“如你所愿,今晚你们二人可得好生伺候寡人。”说完朗声而笑,意兴前所未有的盎然。

很快,骊妃被传了进来。

她见里间二人,一个躺一个跪,先是一愣,周皇朝她招了招手,“你女儿怕伺候不好寡人,提议让你二人一起,真是贴心可人。”语调微扬,还未行事,人已快活起来。

骊妃看了眼姜央的背影,又是一惊。姜央背对着她,不曾回头。

很快,骊妃掩下所有情绪,挂上柔媚的笑,边向周皇走来,边扯开腰间衣带,“陛下真是会说笑。”

待走到周皇面前,褪得只剩下里衫。周皇熟稔的一把揽过她的腰,带上榻。不知骊妃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逗得周皇哈哈大笑。

周皇的手顺势从她衣摆伸了进去,念头已足。

姜央见他已入了兴,悠悠站起身。

她缓缓褪去外衣,松开里衣的领口,一侧耷拉下来,露出一方莹润的肩头,活色生仙。

眉眼含上春色,妖娆如艳鬼,她用尽这辈子所见所闻,凝足了娇柔魅惑,春音缭绕的喊了声:“陛下……”柔嫩的手扶上周皇的肩。

身前身侧都是绝色美人,还是母女,尖锐剧烈的兴奋刹那直冲入周皇脑际。

还不待他享受分秒,忽然身体剧烈抽搐,双目圆睁口鼻大张,有如搁浅的龙鱼猛烈震颤。

骊妃吓了一跳,霎时反应过来,冲姜央大喊:“快去门旁第二座柜子,取左边第二层架子上的药瓶过来!”

姜央应声而去,着急忙慌中找到所说药瓶。

手碰上药瓶那一刹那,她忽而沉寂下来,骊妃在身后不断催促,姜央缓缓转过身,静静看向骊妃。

那眼神毫无波澜,却裹上冬日寒冷的决绝。

在骊妃焦急的目光中,她莫名勾唇一笑,指间那么一松,药瓶应声而碎。

抬起脚尖,将那些药丸慢条斯理碾成粉尘。

骊妃怔愕眼睁睁看着药丸在脚下化为齑粉,猛然乍起,疯了一般冲过来,俯身就要将碎裂的药丸捡起。

姜央倏地摁住她的手腕,面无表情死死瞪着她,力道之坚,心肠之硬,竟把她禁锢得无法动弹。

“央儿!”骊妃厉声呵斥。

姜央无动于衷。她眼里宛若含着一滩深水,带着赴死的烈性,将骊妃死死席卷。

“央儿……”骊妃语里含了央求。

姜央不松手,药瓶碎片将二人手掌割出了血,鲜血蜿蜒而下漫过药渣,浸透周皇仅有的生机。

周皇暴烈的喘息声响彻在宫室中,绝望又愤懑,宽阔的宫室内,追逐着急促窒息的死亡气息。

骊妃状若疯妇,声嘶力竭道:“他若死了,你也活不了!”

姜央有如死水的眼眸,微微一颤,随即决然道:“那我死了便是。”

骊妃的疯癫变成了无望,恸哭道:“你为什么不听我的,为什么,为什么!”

姜央没有回答她,直到周皇喘息声渐渐微弱,几不可闻,姜央才松开桎梏的手。

她如沙场上浴血濒死的将士,宣判着最后一刻的死亡:“母妃,可以叫太医了。”

宫门忽然被急促的拍响,骊妃一惊,下意识拉住姜央。

门外曾内侍焦急呼喊:“陛下,七皇子有急事禀报,已候在殿内。”

二人一愣,骊妃看了眼床榻上奄奄一息的周皇,又看了眼身前的女儿,慌乱无措。

姜央淡淡拂开她的手,留下一句,“你若想活命,就演得像一些。”

姜央手刚搭上门扉,一股大力突然从门外撞开,姜央一愣,就见左殊礼面色铁青站在她眼前。

姜央衣衫不整的模样令他一顿,眼神一瞬间变得凶厉,他一把扯过她在脖间闻了一下,灼热的鼻息喷得她浑身腾起一股战栗。

也不知他闻到了什么,姜央只觉身前之人紧绷的身体松懈了些许。

左殊礼的闯入稀释掉了方才的肃杀之气,姜央在他怀里,心底莫名生起留恋。她伸手想拥住他,只起了个头又收了回去。

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抱她了。

她无法再回应他。

宫室内传来骊妃的嘶吼,“快!陛下发病了,快去传太医!”

左殊礼身形未动,殿外有内侍听见声响,着急忙慌向外跑去。

姜央抬头看着左殊礼,她微微一笑,笑容悲凉,“左殊礼,我害死了你的父皇。”

左殊礼冷眼静看,低低“嗯”了一声,好似她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琐事。

他眼眸深沉,姜央分辨不出他的情绪,忽而周身一暖,左殊礼脱下外袍裹住了她。

他攥着衣襟,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两手用力把她一带,与她贴的紧密无间。

鼻尖都是他的气息。他垂下头,冰冷的唇缓缓划过她面庞,好似要吻她,最终却贴住她柔嫩的耳垂,“除了我以外,不管谁问你,你都说不知情。”

在姜央惊愕的目光中,左殊礼转身向外走去,来去间,从未向内室望过一眼。

他拉开殿门,对领姜央进殿的曾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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