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他有点糟糕》
当天中午,我和“铁三角”吃了一顿饭,然后两两乘高铁回家。
潘哥和班长的乘车班次跟我们的不一样,想来是不想做“电灯泡”罢了。
孟飞因为参赛指导的事情还要回校,没有收拾行李,人先回家一阵子。
孟飞坐上高铁后便有些困倦,无精打采的。我坐在他身边没有吭声,我懂得他的疲惫,有意让他好好休息。
他把我折腾一夜,今晨又要早起,还在太阳底下晒了一个上午,想想都累死了。
不过,他睡了也好。
当下我的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
我把手机当十字架供奉起来,静默地开了机。
幸亏我调了静音模式,没有让孟飞觉察到异常。
十三个未接来电。
三十六条私信。
宁宁也占了其中一条——“大伯问我要孟飞的联系方式,为了你的‘幸福’,我死活说不知道,快夸我机智。”
我扯出一抹苦笑。
打开微信,我点开了妈妈的信息。
本想按下“语音转文字”,手指却按岔了“播放”,吓得差点没把手机扔出去。
一段语音就这样在我的慌乱中播完——“你什么意思?今晚不回家了?你要是敢和那个孟飞瞎搞在一起,就别回来认我这个妈!”
孟飞本来快睡着了,被我这么一吓,吓得“精神百倍”。
他突然“嗖”地看向我,眼神要多激动有多激动。“你出来没征得父母同意?”他以家长般的口吻质问,看起来非常焦虑。
“哈哈……我……哈哈……”我以笑遮羞,被他伸手“掐”住了后颈“威胁”,马上认怂了,坦白从宽,“什么也没说,先斩后奏了。”
“何宝渝,你怎么敢?”孟飞吼了一声,生气到不知该拿我怎么办。
他拿过手机,把我父母的语音都听了一遍,脸色难看得发黄。
“回来!十二点前我们要在家里见到你!”
“你知不知羞,上赶着跟人家过夜!”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孟飞,连廉耻都不要了?”
……
孟飞越听脸色越沉,头疼地扶着额。“你知不知道,这是在给我上难度?为什么要这样做?”
“说了他们能让我去么……”我委屈巴巴地搓着手指。
“那就听话不去。”
“不行,我得去,不去我怎么知道你去年还给‘前女友’买了生日礼物。”这话换谁听了都以为我在“吃醋”,可我心里甜啊,甜齁了。
孟飞脸上染上薄薄一片绯红,不算明显。“你——”他拿我没辙,在我额上戳了一记。
“没事儿,一会儿到家认个错就行了,他们又不会把我怎么样。”
“不行,这印象分都扣成负数了,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解释。”孟飞想了想,决定“马上认错”,在我通讯录里翻电话。
我连忙阻止。
“你现在打电话也没用了。”我捂住屏幕,盯紧他的眼睛,“你睡了我,已经是死罪了。”
话音刚落,仿佛四下都安静了。
这话大庭广众说出来好像是有点尴尬来着……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我们大概是不约而同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一切,气氛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我的意思是……意思是……我可以先回家探探口风。”
“嗯……”他也别扭起来,坐得笔挺,看似漫不经心。
这一行,像美梦一场。
我不后悔把自己交给他。
也不后悔,走过那段曾经撕心裂肺的旅程。
这时候,潘伟杰做了“多余”的事,把我和孟飞今天的合照往班群里放——“号外,班内夫妻撒狗粮。”
我点开了照片,照片中穿着学士服的男生吻了女生的脸,女生一脸错愕,几分羞涩,几分甜蜜。
这种照片,之前老何同志在场,他不敢拍,今天算是遂了他的愿。
我失神几秒,班群已经炸了。
老邓:绝配啊!
刘奡:说,你们的奸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张玥:好羡慕,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老邓:@刘奡克制一下,都知道你酸。
宁宁:@刘奡他们有奸情很久了。
张玥:不会是从五年级那场误会开始的吧?
老邓:五年级?!那不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啊,我竟然没发现!
潘哥:@张玥看样子,好事近了。
张玥:当事人不打算说话吗?
孟飞:@老邓是我瞒得够深。
我吃惊地抬头,只见孟飞靠在座位上,缓缓地放下手机,沉沉睡去,哪管群里巨浪滔天。
他的意思是……他真的从小学就开始喜欢我了?
忆起同学录上,他亲手勾上有喜欢的人,并非妄言。
他承认了,远在我动心之前,他已经沦陷。
此时,他的手机微信“叮咚”响起,弹出了四个字——“任务完成”。
是潘哥的头像。
我心头一颤:所有合照都是用孟飞手机拍的……所以合照上传班群,根本不是潘哥的意思。
是他。
上次官宣,他只是简单地表达了倾慕。
而这一次,他想要广而告之,把“一个人”的暗恋故事,改写成“我们”。
我像猫儿一样乖巧地倚在他肩上,未发一言。他“顺手”搂住了我,让我靠在他怀中,安稳且舒适。
有些深情无形无相,已于无言之中。
*
我们下午从武大回程,到家已经入夜了。晚饭后,我好歹赶走了“跟屁虫”,独自上楼面对父母。
我掏出钥匙开门,踱步入内,家里的气压已经很低了。父母的死亡视线从我迈进客厅开始投过来,怒气值拉满。
“还回来干什么?不姓何了,姓孟了,该到孟家去。”老何同志一上来就含沙射影,语气酸到不行。
“怎么随随便便跟别人在外头过夜,吃亏了没有?”妈妈是个传统的女人,很难接受那方面的“新思潮”。
孟飞为我做到这个份上,我想,我理应为他勇敢一回。我放下书包,大方地承认:“没有随随便便,你情我愿的事,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
“白教了白教了,你的好女儿,送上门给人糟蹋。”妈妈责怪老何同志,没把我教育好。
“妈,什么年代了,还‘糟蹋’,大清早亡了。”我不满的并非妈妈的话,而是这种“吃亏”的旧思想。
“何宝渝!你现在翅膀硬了是不是?叛逆成这样!”老何同志猛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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