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帝:从卖传国玉玺开始》
“老贼!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本王问你,先帝驾崩不足百日,是谁紧闭宫门,隔绝内外,将陛下视若囚徒?是谁假传谕旨,威逼后宫?若非陛下后来……哼!”
秦王话未说完,可已经胜似千言万语。
“若非天命不佑,如今坐在上面的,是你这老狗还是陛下?!你还有脸说你忠心?!天下奸佞,莫过于你徐敬意!”
徐敬意被噎得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再说不出一个字。
郑遂则适时地发出一声冷笑。
“够了。”郑遂的目光终于落回状若疯癫的秦王身上。
“秦王,泼天的污水你已泼了,颠倒的黑白你也翻了。现在,收起你这套演戏的把式。朕只问你一句。”
郑遂微微俯下身,凝视着秦王的眸子。
“你今日,到底想如何?”
秦王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
郑遂这轻飘飘的一句实则直指核心,反而让他一时语塞。
他知道,再不拼死一搏,今日自己便绝不可能活着离开这京城了!
与其被郑遂赐下一条白绫或一杯毒酒,甚至是被推出去当众斩首、凌迟,还不如……
“我想如何?!”秦王狂吼一声,“我只要问陛下一句话,在陛下看来,臣清君侧之举,是否与谋逆无异?”
郑遂被他的话给气笑了。
是否是谋逆,他自己心里有数。
不是秦王不想承认,便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
郑遂微微俯身,盯着秦王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道。
“你自己觉得呢?”
秦王冷笑一声。
好,既然如此,那便不必留情。
秦王动作快如闪电,刚才指着徐敬意的剑锋猛然回转,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手中剑刃已然紧贴在他自己的脖颈上。
一道血痕瞬间沁出!
“陛下!!!”
“秦王!!!”
惊呼声响彻整个麟德殿!
众人面上全都骇然变色!
藩王当殿自刎?
郑遂的瞳孔亦是猛地一缩。
他确实要杀秦王不假,但不该是这样。
是要名正言顺,而不是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在自己的登基大典和封后宴席上表演自刎!
否则传出去,天下人会如何看待他这个皇帝?
逼死手足于大宴之上,与商纣何异?
可就在郑遂思虑着该如何制止的电光石火之间,秦王忽然诡异一笑。
原本被他抵在脖颈的剑锋倏地向下一滑,迅速移开,接着左手猛地抓住自己的束发金冠,狠狠一拽。
冠冕坠地,一头黑发瞬间披散开来。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惊住了。
他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秦王直接将手中佩剑调了个方向,倒转剑柄,握在手中,剑刃直接削向了自己的头发。
只听得一阵令人牙酸的“嚓嚓”声响起,黑发纷纷飘落。
“哈哈……哈哈哈……”秦王一边疯狂地割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发出刺耳的狂笑。
他动作野蛮迅速,转眼间已将大半头发粗暴地剃去,露出青白的头皮和因为过于用力而留下的道道血痕。
“够了!”郑遂厉声喝止。
秦王的动作应声而停。
他抬起头,直勾勾地看向郑遂,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陛下息怒,臣自知罪孽深重,屡犯天颜,辜负圣恩。今自愿剃发易服,皈依佛门!放下这万丈红尘,抛却这王图霸业!”
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贫僧愿余生常伴青灯古佛,为陛下,为我大郑江山社稷,日夜诵经祈福!恳祈上苍,洗刷吾罪!只求陛下……给贫僧一个赎罪的机会!”
秦王将手中沾满碎发和血迹的长剑哐当一扔,镇定自若地注视着郑遂。
他倒要看看,自己这般郑遂还能拿他如何!
整个大殿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秦王这荒诞骇人的举动彻底震懵了。
剃发出家?当殿皈依?
郑遂看着阶下剃光了半边头发、状若疯魔却又口称“赎罪”的秦王,心中冷笑连连。
好一个秦王!好一出以退为进!
以死相逼不成,竟使出这样的金蝉脱壳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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