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帝:从卖传国玉玺开始》
就他现在这个情况,只怕前脚刚刚离开皇宫,后脚就会被韩王的那些手下给直接抓走。
回家?
往哪里回?
徐敬意现在还有家吗?
别人动手,都是有来有回,有进有退,只有韩王,恨不得把徐敬意直接弄**,把他手中所拥有的权势地位全都归于己有才算是痛快。
而且这回韩王让他进宫是为什么啊?
不就是为了让他料理了背后作祟之人吗?
明面上,徐妙晴是那个在背后捣鬼,笼络了禁军,给韩王造成了莫大危机的人。
可实际上,动手的人是郑遂。
现在这一个两个的,徐敬意都动不起啊。
一来是一旦走错一步,自己小命不保。二来是徐敬意根本就不能对任何一方下死手,因为无论哪方面,于他而言都不是完全可以信任,但又不能完全出去的。
都是仇敌,也都是退路。
目前的情况就是如此矛盾。
可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讲,他选择了这两头,对韩王那边就没法交代。
徐敬意顿时愁成了一张苦瓜脸,整个人都萎靡了。
心里头只剩下了一个想法:他何时有打过如此不富裕的仗?
而郑遂却露出了一个颇为疑惑的表情:“徐相为何恐惧?朕不是都已经告诉徐相如何应对了吗?朕很快就会昭告天下朕即将迎娶皇后的消息。徐相便是要忍耐,也不过几日而已。”
徐敬意已经快被郑遂的话给气笑了。
几日而已?
好一个几日而已。
他要是不知道郑遂心里想着什么,自然会按照郑遂的话乖乖去做。
就算是要受辱,徐敬意也可以像郑遂所说,暂且忍耐。
但是现在自己知道了,郑遂那些看似为自己好的话,就都成了心怀不轨,就都在徐敬意的心里变了味道。
他在哪里是逼不得已,只能让自己忍一忍再说,分明就是故意送他回去受辱的!
郑遂他再不济也是个皇帝,韩王再厉害,终归是个藩王。
哪怕是即刻就要起兵**,那也得像秦王一样一座城一座城的打进来。
他要是敢直接来京城,除非从踏入距离竟成方圆百里的距离内就开始夹起尾巴做人。
否则只要郑遂一声令下,被他所收拢的那些禁军就会即刻前去拿下韩王的狗头。
就更别提那些已然背叛自己,正在当墙头草的手下了。
军队可不是自己一个人掌控的,他们也可以调令。
万一为了在郑遂面前卖个好,与军队的那些将领里应外合,就像当初派出禁军去那般主动进谏,郑遂岂有不减这白来便宜的道理?
所以除非韩王脑子进热油锅里滚了一圈,已经被炸成了热气腾腾的脑花,否则他也不至于愚蠢至此。
既然事实如此,那郑遂何不假称有事将自己留在宫中?
何必还要推他出去受辱?
可想到这里时,除了愤怒以外,更多的是浑身的劲儿使不出来的无力感。
他徐敬意如今的身份地位,哪里还有资格为了这种事而生气?
且不说郑遂没管他,南宫治主动要求要与他合作,不也是没管他吗?
他就不相信了,以南宫治控制住徐妙晴那些手段,还能让徐妙晴不肯乖乖点头,答应把徐敬意留在宫里。
且徐妙晴那边儿还有更合适的理由呢。
再怎么说他俩也是亲兄妹,徐敬意好不容易回京,留他在宫中小住一下叙叙旧又能怎么了?
反正这宫里早就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别说是男女大防,就连最基本的礼法也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
谁还会管这些?
而且徐妙晴要是能主动把自己给留下,对韩王那边亦是个交代。
韩王总归会猜测,是徐敬意这边已经得到了徐妙晴的信任,暗戳戳的准备对他出手了。
徐敬意心里颠来倒去的思量着这些,而郑遂始终一言不发,一直静静的看着徐敬意,脸上依旧挂着那种故意装出来的茫然表情。
徐敬意越看越是火大。
换做他往常风光时,便是不一拳打在郑遂的脸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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