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出极品饭灵根后小师妹开始养羊了》
重溟一听到指令,就急哄哄的冲了上去。
饭盆落地的瞬间,他的喉咙里迸出急不可耐的呜咽。
只见那一团白球直接弹射起步,在空中快成残影,飞起来的耳朵像两片小翅膀。
香!实在是太香了!!
重溟两只前爪死死护着肉条,张开利齿撕咬,尾巴一停不停的啪啪拍打着厨房门,震得顶上挂着的锅铲叮当作响。他整个头都埋进碗里,后爪不自觉地交替踩着地板。
意犹未尽啊。
重溟抬起油光水滑的嘴筒子,蓬松的颈毛随着他吞下最后一口肉轻轻滑动。
等等。
他又掉进了这可恶的女人的陷阱里!
重溟蓬松的尾巴僵在空中,浅金色的瞳孔瞬间放大。
昭韫看见他呆呆愣愣的样子,满心欢喜,伸手就要去抱他:“崇明(重溟),来。”
她蹲下身,腰上别的玉佩轻轻晃动。
单膝压住裙裾褶皱,右手五指先张开又收拢朝重溟示意。
嘣!
小炮弹降临怀中。
妖兽暖烘烘的呼吸扫过她手腕内侧,她托住整个毛茸茸的臀部。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休息一会去睡觉了好不好?”指节陷进棉花糖似的蓬松毛发里,昭韫和小羊脸颊贴脸颊。
重溟突然觉得配合一下先装睡也不错。
把小羊放在卧室里软榻上,洗漱完后熄了灯,昭韫酣然入睡。
是夜,乌云吞噬了最后一抹月辉,房屋檐角的铜铃在风中发出细碎的呜咽。
重溟睁开眼,金色的竖瞳在一片漆黑中显得分外灼人。他从软榻上坐起身,忍不住屈伸僵硬的手掌,一股久违的支配感充盈全身。
是的,他的力量回来了。
习惯性的抬手向上摸,他触碰到那扭曲盘虬的羊角自额际生长而出。
看来他的法力只是暂时的恢复,缘由也不明,但约莫和这女人有点关系。
不能再做旁的思考,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鹿皮靴踏过地砖时比猫儿还轻,重溟一步一步走向昭韫。
他的指尖抚过腰间匕首的纹路。
虽然以前从未真真正正杀过人,但他身上背负着的业果早已多到数不清。
这女人知晓他的真名,见过他的幼身,又能让他恢复法力。
还是幼羊形态时可能傻乎乎的不懂事,但是恢复成青年人型的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威胁。
这条命,留不得了。
他站在床侧,居高临下地看着熟睡的昭韫。鲛绡帐里卧着的姑娘正将脸埋在绣花被中,白天束得规规整整的云鬓散作一滩浓墨。
“倒是好睡相。”重溟在心里冷笑,刀刃贴着掌心翻出冷光。
只可惜了,救下他性命,又给这样腌臜不堪的他吃了顿好的,他却至今不知道她姓甚名甚,甚至还要杀了她。
他这样的行为,在人类的说法里,是叫“忘恩负义”吧?
重溟垂下眼眸,狠下心向她那脆弱白皙的脖颈处刺去。
匕首悬在咽喉三寸处,没能再下三分。
他恢复了原型,昏了过去,连带着匕首也化作灰烬散去。
刚刚的行动消耗了重溟太多的体力,不足以支撑他完成刺杀的动作。
翌日醒来第一件事,他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还是那副该死的幼羊身躯。
行吧,他再挑挑时机。
先找找那个女人在哪。
他扬着脖子,迈步出门。一跨进院子里就看到她在勤勤恳恳的练剑。
天还没亮,一片蟹壳青。少女足尖碾过青砖薄霜,剑锋挑破海棠枝头凝结的雾凇,几点寒星似的露珠顺着剑脊滚落。
天青色的大袖随着转腕动作翻涌成浪,竖紧的腰封勒出三分凌厉弧度。她一头墨发高高束起,发梢在空中甩出肃杀的痕迹。
“咻——”
剑锋的破空声惊起鸡鸣,昭韫旋身避开飘落的枯叶。在东方渐白的天光里,重溟看到她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
“崇明(重溟),你醒了?”她看到门槛旁边趴着的白色团子,冰霜融化般笑了开来,顺势挽了个剑花将长剑背在身后。
重溟依稀记得自己出来的是为了找她。
提爪,绷脚背,落下,走。
提爪,绷脚背,落下,走。
他摆出一副矜贵的小模样,慢悠悠踱步到她跟前。然后抬头直勾勾盯着她。
人,羊来了。
有羊什么事?
昭韫忍不住把羊头揉得一晃一晃。
这小东西太可爱了。
“走,我们去准备早饭。”她把重剑放好,引着小羊到厨房。
“你乖一点,我做饭。”
昭韫单手在锅沿轻轻磕开鸡蛋,动作干净利落。蛋液坠入热油,发出的哔啵声惊醒了沉睡的空气。
蛋黄如初升的胭脂太阳,在油面上轻轻颤动。
她用手扫落案板上备好的葱段。
滋滋。
溅起的热油让她不得不偏头躲避。
重溟跪卧在地板上等待开饭,肚子里想的是等会吃点什么东西,脑子里想的是如何找个机会把眼前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
“啪嗒。”昭韫躲避火星时胳膊不小心碰掉了一根黄瓜。黄瓜跌落下来,在地面咕噜咕噜滚动。
开饭了?
开饭了!
幼兽形态的重溟脑子还是不太好使,脑子里只有吃饭和睡觉。他看着那青翠欲滴的黄瓜,肚子叫了两声,毫无疑问的夺取了大脑的支配权。
重溟的后腿肌肉瞬间绷成弓弦,整只羊像离弦的箭一样蹿了出去。
“啪!”前爪拍空的闷响惊得昭韫转头。她本想轻声呵斥一下,但这没刹住车的小羊羔化作毛茸茸的大球,结结实实撞在空了的米箱上。
重溟支愣着想要站起来,结果无意间犄角顶上昭韫的小腿肚。
她正握着滋啦作响的锅子要给煎蛋翻面,滚烫的油花被突如其来的撞击震得飞溅而起,在晨光里划出金黄色的抛物线。
更可怕的是米箱上方那把刀已经滑出了卡槽——昨天切完肉,她懒得收拾,索性放在了这弃置的刀架上。
“嘤——”小羊被冲击力猛地掀翻在地,发出脆弱的哀嚎。
坏了!
昭韫脑子里警铃大作。
扑面而来的热油会灼伤她的脸,部分飞溅开来的油会烫伤小羊,斜掉下来的刀具会劈中她的脚。
怎么办?!
她条件反射地将手中的锅铲猛地一甩;另一只手抡起料理台上的砧板当盾牌,直直格挡住密集的油珠雨;一扫腿把小羊带至身后。
只在一息之间,她完成了如此多动作。
不管怎么说,一人一羊算是躲过了这个危机。
刀铲齐齐落地时柄部还在震颤;滚油在砧板炸开令人牙酸的滋滋声;小羊趴在地上,双眼紧闭。
昭韫几乎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气,她后退两步抵着门大口喘气。
只是她的脚踝还是因保护小羊受了伤,被飞溅的油烫出红痕。
“真是……”她看着自己发抖的双手轻笑出声。
她一边懊恼于自己昨日偷了个懒没有及时把厨房整理好,一边又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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