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疯批[快穿]》
【嘀,身份载入完毕】
【身份锚点:徐晓哲,脾气火爆爱骂人,嗜钱如命,癖好特殊,骑手界卷王】
【请宿主点击「确认」,开启任务】
李株躺在草丛中,新穿进的这具身体发生了严重的车祸,耳边嗡嗡作响,眼皮重得睁不开。
灵魂和身体逐渐契合,拿到控制权的第一时间,他确认选项完成任务绑定。
属于原主的记忆涌入脑海。
原主名叫徐晓哲,是名外卖骑手。
他所在的配送公司,每天早上八点有安全培训,骑手打卡满一个月可拿奖金。
蚊子腿也是肉,徐晓哲不可能放过,已连续十三个月拿下奖金。
今天是本月最后一天,宿醉醒来的他眼瞅马上要迟到,愣是把电瓶车骑成了竞赛摩托。
出门不到三分钟就发生事故,当场死亡。
“哥,哥,能听到我说话吗?”是和原主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兄弟郎峰。
焦急的呼喊中夹杂着嗷嗷哭声:“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坚持住,我马上叫救护车。”
“别打电话。”李株费力地掀开眼皮,虚弱地说,“也别说话,吵得我头疼。”
原主腿部骨折,其他部位多处擦伤,这些是小问题,大问题是后脑勺遭到高速撞击,造成颅内脑干损伤。
李株能睁眼说话,全靠系统加持。
郎峰像被下了定身咒,紧闭上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把人吵晕过去。
感受到破烂的身体开始修复,李株从憋闷的胸腔中吐出一口浊气。
他在意识中呼叫小伙伴:“365。”
脑海中传来电子音:“我在,即将为宿主发放任务内容。请宿主做好心理准备,本次任务不同以往。”
李株不是第一次执行快穿任务。
以往的工作内容是去往各个小世界扮演NPC,保障世界剧情正常运行。
技术含量低,演就行。
这次会是什么?
【本轮穿越任务——找到并清除由负向情绪淤积形成的高危目标,可根据周围人对宿主产生的「负向情绪值」甄别判断】
【本轮快穿顺利结束,宿主将少走四十年弯路一步退休,还有巨额奖金等你拿】
【介于宿主第一次执行此类任务,特给出重要提示:本世界任务目标正是加害徐晓哲的凶手】
李株得到了三条关键信息。
一,原主可能认识的目标。
二,徐晓哲的车祸是人为造成。
三,高回报对应高风险,本轮任务绝对有坑。
最紧要的是,该死的人没死透,意味接下来还有其他危险等着自己。
日头渐高,柔和的晨光变得刺眼,李株眯着眼问:“小峰,我手机呢?”
手机里或许有线索,还要把现场拍下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手机,少赚一天饿不死。”郎峰一边生气,一边捡起水坑里的手机甩水,“糟了,进水了。”
进水的手机不要马上开机,他颇有经验地扯起衣服擦干表面,暂时放进自己裤兜里。
错位的骨头发出嘎嘣的脆响,李株皱了下眉。
时刻关注他的好兄弟连忙追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作势又要打电话。
李株握住他的手制止:“真的没事,再躺会儿就好。”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逞强,他小幅度的活动胳膊,抬了抬腿。
郎峰信了,不由得想起之前惊险的一幕。
超速行驶中的电瓶车突然拐弯,鬼遮眼似的往前冲。车子撞上树干被迫停下,车上的人如同轻飘飘的麻袋,被甩飞出去四五米。
落进草丛后,他哥的身子猛烈抽搐几下,彻底没了动静。
郎峰扑上去跪在旁边又哭又喊,以为人没了。却见地上的人睫毛轻颤,似要清醒。
“哥你想躺多久躺多久,我帮你扇风。”说着摘下脑袋上的太阳帽,帮忙驱散周遭热气。
李株感受了下,身体修复到百分之八十,就是还有点头晕,便让郎峰扶自己去路边的石墩坐。
郎峰带着人慢慢挪动,也在悄悄观察,确定他哥只是胳膊和腿上有皮外伤。
把人安置好后,才转身去扶倒地的两辆电瓶车。
黄色那辆是他的,没什么磕碰,绿色那辆受损严重,车头整个外壳撞碎,散落一地。
郎峰看着遍地零件叹口气说:“车坏成这样没必要修了,你身上还有这么多擦伤,今天请假别去上班,咱们先去医院检查,再去买车。”
网上有报道,有人被车撞后爬起来就走,第二天死在了家里。
他不放心。
“小伤 ,不碍事。”李株语气随意,平静地抚掉膝伤口处的泥沙,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痛觉神经异常,感觉不到疼。
郎峰没注意到这一细节,注意力全在李株刚才那句话上,觉得别扭的。
半晌,他说:“哥,你不对劲。”
徐晓哲看重钱,吃穿住行能省则省,头疼脑热只买最便宜的药吃。
谁敢让他花钱去医院,他能把人喷的狗血淋头。
今天脾气怎么这么好?居然没骂他。
李株想问哪里不对,腹部传来咕噜一声,像多出两根筷子在使劲搅弄,他的脸色歘的一下煞白。
冷汗迅速浸透薄薄的衣物,李株捂着肚子蹲下,眼前发黑。
……痛麻了。
——
系统不做无用功。
给出了原主的身份锚点,必定会设置对应的崩人设惩罚。
按照以往经验,OOC一次口头警告,两次扣一个月绩效。
十次扣除全年奖金。
没有演戏天赋的李株被扣习惯了,不内耗直接摆烂。
365:“鉴于你以往态度不端,此次OOC惩罚为疼痛体验,同时在宿主身上投射具体病症,希望宿主牢记教训。”
第一次体验五级疼痛的李株,生无可恋地躺在病床上,胳膊和腿上都消过毒了,凉丝丝的。
郎峰愁眉苦脸的坐在一旁,手里捏着缴费单子。
“出个车祸咋还整出急性肠炎了呢,会不会是车祸并发症?我就说要检查……”
李株垮起个脸,使出浑身解数演:“检查个屁,医院就知道坑人钱,这次输液又去了三五百吧,有这钱不如买两条好烟抽。”
给隔床发药的护士睨他一眼,长了张端正的脸,没长会说人话的嘴。
亏得那大个子背着人哭着求医生治疗时,她和同事们跟着心酸了一把。
郎峰尴尬地冲病房其他人笑了下,低声对李株说:“哥,这是在别人家地盘,小声点。”
李株酝酿,梗着脖子道:“我说的是事实,谁不乐意听,谁就是心虚。”
说完在心里抽了自己几巴掌。
嘴真贱啊。
不行,得想个法子让这张嘴去对付敌人,而不是用来伤害自己人。
“是是是,是我说错了。”郎峰放弃劝说,出门给站长打电话请假。
站长忙得很,知道人活着只是受了轻伤,口头关切几句就挂了。
郎峰回病房继续照顾病人,等输完液,李株是一刻等不了,闹着要回车祸现场。
事发点距离他们居住的城边村约五百米,路过的多是上下班的外来务工人员,大概觉得车祸晦气,纷纷绕着走。
不远处的树下,两个拿蛇皮口袋的大爷在唠嗑,时不时往这边看。
打算等到正午,倘若一直没人来认领,就把车搬回去当废品卖。
就在两人看时间差不多了,活动腿脚准备行动时,两个年轻人匆忙赶来。其中一人环顾四周,弯下腰开始找东西。
郎峰看着忙活的李株,奇怪道:“你找什么?我帮你。”
回来路上,李株复盘想起车子失控前,前轮明显碾到一个硬物。
刚才他检查过了,前轮有个较深的洞,说不定是导致车祸的关键线索。
李株没法精准地形容出来,比划着说:“能扎破轮胎的东西,至少这么长。”
太短的话,无法穿刺轮胎。
郎峰反应过来:“你怀疑是车胎扎爆了引发的车祸?”
“嗯。”李株怕他追问,佯装不耐烦地“啧”一声,“别废话,赶紧找。”
郎峰怕他发火,不敢多问,老老实实闷头找起来。
不知是被凶手带走了,还是掉到了其他地方,两人顶着太阳忙活两个小时,没发现一个可疑物件。
汗珠从头发里流出来,挂在漆黑的睫毛上,李株实在热得受不了了,郁闷道:“附近也没个监控。”
“何止没有监控,连路灯都没有。”郎峰抱怨,“哥你还记得不,上回咱俩车子快没电了,抄这条近道差点骑沟里。”
确有其事。
李株揩掉眼皮上的汗:“不找了,先回去换身衣服。”
出租房在几百米外的城边村,一栋栋自建房错落有致的立在地上。
电瓶车穿过交错的巷子,停在一栋多层建筑院外。
李株从后座下车,仰头看去,租的房子在三楼,是三室一厅。原主和郎峰合住东边的侧卧,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住主卧。
原主和她不对付,见面就掐,谁也不让谁。
李株给这段记忆划重点。
剩下最小的房间原本是书房,住着同样是外卖骑手的年轻男人。
李株刚进门,正对玄关的主卧门开了。
瞥他身上的血,沈萍芳捂着胸口“啊”了一声。
李株看了眼自己身上:“少见多怪,上午出了车祸,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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