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他死了又活了》
“我们真的就这么走了?”时逾白跟在浮云瑶身后,看着她走的方向越来越靠近城门,有些不可置信。
“你不会来这一趟,真的就是为了找你的那支玉钗吧?”
“不然呢?”浮云瑶反问
时逾白大为震惊,“你不是说,中州出现了魔族人,要来探查一下吗?”
缠在他腕间懒洋洋的玄魁也象征的晃了晃尾尖表示附和,他被这两人看着,什么都做不了,真的有些郁闷了。
“啊。”浮云瑶轻应了声,“瑶台境的长老让我来一趟,我来了啊。”
时逾白:……你的来了原来是这么个来法吗?
他好看的眼睛微眯,“浮云瑶,你有些不对劲啊。”
“是吗?”浮云瑶反问,“脚步未停。”
“我们真的就这么回去了?你不好奇那从缉妖处逃出的究竟是人是妖?你不是最侠肝义胆,温柔良善了吗,你不打算帮他们?”
时逾白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浮云瑶终于停下了脚步,一个个的回答他的问题。
“你和我相识这么久,不说百分百了解我,也该知道,我向来就不是一个热血心肠的人。而且,他们自己有能力解决这件事情,并不需要我们的帮助。”
说到这,她顿了一下,望向人群熙攘的巷口,再一次开口。
“至于是不是真的回去,我想,就是你现在想回去,也回不去了。”
“哒、哒、哒。”
整齐有序的护城队出现在城门口,又一批缉妖师围住巷口。
“墨家主有令,有逃犯越狱,为保证城内百姓的安全,捉拿逃犯,这几人还请大家留在房内,不得外出。”
时逾白眨了眨眼,有些奇异的望向浮云瑶,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她,“我们,难道也不能离开吗?”
“两位。”一缉妖师出现在浮云瑶和时逾白面前,十分恭敬的开口,“我们家主有请。”
时逾白迟缓的眨巴眼睛,望向浮云瑶,缠在他腕间的玄魁用龙尾有一下没一下的扫过他的皮肤。
那缉妖师伸手,向面前的两人示意,“请。”
走在前往墨家的路上时,时逾白压低声音和浮云瑶说话,“你早猜到了?”
“没啊。”浮云瑶随口应着。
时逾白头顶问号,“那你还?”
浮云瑶微微扬眉,学着他压低的声音很是轻柔,“你不觉得,挺好玩的吗?”
……什么好玩?等着墨家焦头烂额来请他们帮忙?
这还是决裂十年后相遇以来,时逾白再一次在她身上感受到那玩味的小孩心性。
大概是他表情上的复杂神情太过精彩,浮云瑶没忍住笑了声。
她开口解释,“我在缉妖处的地牢里见到了一个有些意思的人。”
时逾白:“那你还要走?”
腕间的玄魁也拍了拍他表示附和,差点就让他少了一件趣事。
他没有收力,时逾白的腕间红了一片,他微微眯眼,伸手威胁的捏住玄魁的尾尖。
玄魁顿了下,再次焉巴的垂下尾巴。
那缉妖把他们带到一间紧闭的房门,站在门口道,“两位,里面请。”
房门被打开,屋内的景象也一览无余的展露在他们的面前。
空旷的房间内,一人被铁链困着,跪坐在中央。宽大的衣袖因为被锁链吊起的腕间,滑落下一截,露出惨白的皮肤。
察觉到来人,他缓缓抬头,一张脸被面具覆盖,只露出一双暗红的眸子,无喜无悲的与门口的浮云瑶对视。
随着他的动作,缠绕在他脖间的锁链顿时绷紧,发出“叮当”的碰撞声。
墨听川站在一侧,看见进来的浮云瑶和时逾白二人时,眸光有些不安的闪烁着。
“少主。”
她低声开口,轻唤。
浮云瑶没有回应,她向着被困在中央的人走近几步。
那人微微歪头,只一双眸子安静的望着她,甚至有些乖顺。
时逾白看着那人,总觉得有些熟悉,反倒是他腕间的玄魁,不再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他目光紧紧盯着那人,身体绷直。
浮云瑶已经走到那人面前,她伸手,指尖落在他的面具之上。对方眨了眨眼,顺从着她的力道微微低头,任由着她摘下他的面具。
面具掉落,露出昳丽的面容,微微上扬的眉眼中少年意气十足,嘴角含着笑意,显得格外的张扬。
细软的碎发垂在他的额间,遮挡住暗红的眸子。
时逾白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让尘剑主!”
浮云瑶指尖拂过他的碎发,若有似无的落在他的脸上。
确实,很像他。
那人微微侧头,轻轻的蹭了蹭她的掌心,明明是极其张扬的面容,望向她时却显得格外的乖顺。
浮云瑶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
他目光紧紧盯着她的指尖,甚至试图再一次触碰,却被困住他的锁链紧紧的束缚在原地。
房间内,锁链碰撞“叮当”作响,他原本暗红的眸子更是漫起血气。
时逾白看着他的动作,以及隐隐即将断裂的锁链,有些不确定的问,“他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
浮云瑶看了他一眼,开口,“不许。”
轻柔的声音好像有着什么巨大的魔力,原本还在挣扎的人停下了动作,安静的望着她,似是有些委屈。
委屈?
时逾白被自己的想法雷了一下,这可是和让尘剑气主一模一样的脸啊,他怎么可能在这张脸上看到委屈的神情?!
他晃了晃脑袋,突兀的动作引来浮云瑶的注目。
察觉到她视线里的困惑,时逾白轻咳一声,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压下,“那个,这个是?”
他指了指屋内依旧被困在锁链下的人,就算他再不靠谱,也不会真把这人当做让尘剑主。
墨听川轻叹,“少主可以看他的左手手腕。”
浮云瑶顺着她的话,往少年的腕间看去。她伸手,轻轻拉下些少年宽大的衣袖,苍白的皮肤上,那鲜红的印记格外的夺目。
她动作微顿,缓声开口,“魂印?”
时逾白也愣住,甚至连他腕间的玄魁也满眼的不可置信。
“魂印?”
魂印,需要以修士的精血为媒介,对修士的损害极大。若种下魂印的另一方身死,那修士也会受到反噬。
这几乎是在以他自己的半身修为为赌!
而且……
“若是魂印的主人身陨,那这魂印也会消失。”时逾白抬头看向浮云瑶,他想到那永远肆意张扬的红衣身影,又想到无尽宗那戴着白狐面具、病气缠身虚弱的人。
如果,让尘剑主真的没死,会是他吗?
玄魁再也忍不住,化成人形落在地上,“所以这个人是谁?暗红的瞳孔像魔,可我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魔气,甚至连一丝气息都查觉不到。”
墨听川虽然有些意外屋内突然多了个人,但想到浮云瑶和时逾白的身份,她倒也没太震惊。
她望着还在直勾勾望着浮云瑶的人,开口解释。
“这就是由让尘剑主的一滴精血化成的。原本,剑主只是在这留下了一滴精血,让我们进行研究制造可以抵御妖魔的机关武器。
只是,一年前,这精血突然幻化成了人形,容貌身形,与让尘剑主的一般无二,要不是我们发现他毫无情绪的眼眸,我们也要怀疑他究竟是不是让尘剑主了。”
时逾白发现不对,“因为他没有情绪才发现?可他暗红的瞳孔应该更有辨识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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