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白月光竟是我自己》
“听说了吗,又死人了!”
“这次是谁?”
“黄大娘家的二女儿!”
“她不是要成亲了吗?”
“谁知道招惹什么了,眼看就要过上好日子了。”
“啧,可惜啊!”
黄大娘家的二女儿是出了名的貌美,奈何日子过得穷困潦倒,年少失怙,只能和母亲靠洗衣为生,这次被镇上的财主看中,眼看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却突然暴毙在闺房中。
更令人害怕的是,这姑娘死状可怕,双眼突出,唇边带笑,好像陷入了美梦里,最后变成了黑烟连尸体都没留下,这一幕恰好被接亲的喜婆亲眼所见,扯着嗓子吓跑了。
“这已经是镇上第几起了?”有人好奇问道。
其中一人伸出一根手指,比了个四。
第四起了,同样的死状,同样没留下尸体。
宋轻岚端起一碗茶,将思绪埋在心底。
是戾气,她最熟悉的戾气。
一日前,她同钰止掉落此地,此地名为青木镇。她和钰止四处寻找鬼婴下落,可鬼婴竟像失踪一般,无迹可寻。
她将记忆搜索了个遍,实在想不起她什么时候见过鬼婴,但看她的神情,似乎同自己不止有过一面之缘。
“客栈只有一间房了,今夜你睡里面,我在外面守着。”
钰止将门房钥匙放在桌子上,顺手给自己也倒了碗茶。
宋轻岚看了眼只剩一把的钥匙,天色未晚,她放下茶碗:“还不急,此处有蹊跷。”
钰止心领神会,方才同小二要房时,他也听到了那些言论。镇上死些人,本不是什么大事,但他们本就来得蹊跷,又恰好碰到此事,说不定同鬼婴有关。
“走,去看看。”
-
城西,本就破败的房檐挂满了白布,大门明明敞开着,却冷冷清清。
离奇死亡的人,是无人敢上门祭奠的,哪怕是平时最亲的亲戚,也躲得远远的连看都不敢看,生怕惹上晦气,连带自己也倒霉。
“这世道就是这样,虽说青木镇背靠神州,有大能护着,但近些日子不知为何,水源突然旱缺,连日大太阳,再加上出了这几起怪案,谁人还敢上去触霉头。”
宋轻岚这才发现背后站着一位老妇,似才买完菜回来。
见对面是两位年轻人,老妇又劝道:“我看你们也赶紧走吧,别进去了,死的这姑娘就是因为去了前头死的那家,才会沾上霉头的,死于非命的!”
老妇话至此,自己先打了激灵,见宋轻岚神色漠然,微微蹙眉,以为她是听不进去,摇摇头正准备走了,却听姑娘问道:“你说她去了前头死的那家?”
老妇转回身,凑近宋轻岚:“这姑娘同里安巷张家那小子青梅竹马,家里沾亲带故,勉强算个表亲,听说早早便私定了终身,半个月前,张家小子去郊外采药,不慎跌落悬崖,也是命大,瘸着腿就回来了。”
“奇怪的是,他回来后便不肯出门见人,别说黄二姑娘,连他自己亲娘都不肯见,那饭都是白日放在门前,夜里去收的空碗。最后不知怎么的,终于想通了,见了黄二姑娘一面,这一见,人就没了。”
“听说死前性情大变,将屋里砸了个粉碎,尸体变成了黑烟,黄二姑娘回去后卧床不起好几天!前几日被镇上财主看中,要娶她做小妾,没成想接亲那天死了……”
宋轻岚道:“听闻还有两起类似事件,是怎么回事?”
老妇闻言,连声啧道:“这才是奇怪之处。”
“再前头那位,是张家小子的堂兄,是位屠夫,听人说,是自己用杀猪刀割了头。这死前,也见火张家小子嘞!”
老妇说完,嘶了一声,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继续道:“第一位发生怪事那人,就更有说头了。”
“他是在外头做生意的商户李阔人,有一天不知捡回来个什么东西,是朵莲花形状的石头,身上还泛绿光,做生意的最信鬼神,他觉得是天降机缘让他捡着了,拿回家当宝贝似的供起来,结果家里怪事连连,几个小妾全疯了。连府里的下人都接连害病,大夫都瞧不出是什么病症。”
“后来有一个游医仙子,说是西山上观里的,在府上住了几天,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没过几日这些病症竟都离奇消失了,仙子走后不久,李阔人突然暴毙而亡。”
“听说啊,是因为那怪石头,有小厮起夜瞧见那怪石头突然发光,亮堂得很呐,像白天一样!”
老妇叹了口气,“生前赚那么多银子有什么用,死后还不是带不走,贪小便宜把那石头带回了家,听说他府上的人把他和那怪石头一起埋在了西山脚下。”
“那仙子可用了方法镇压着呢!”
“要我说,指不定那石头莲花是从哪座墓里挖出来的呢,就那个死了的屠夫,见过那个石头,他说见了身上总觉得不得劲,阴嗖嗖的。”
说不定屠夫就是因为见了这怪石头才自己割了头。
想到这里,老妇越来越毛骨悚然,看着敞开冷凄凄的大门,离远了些,还是好意嘱咐道:“你们啊还是快些走吧,莫要染上不祥。”
语罢拎着菜篮急匆匆走了。
门口掀起一阵冷风,吹动门上的白布帘,门内沉寂一片。
宋轻岚顿了顿,若有所思,还是决定上前探个究竟,又迟疑了片刻。
钰止端详她:“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他对她说话从无称呼,她也方才想起来之前幻境里,他的血好像有些特别的功效。
宋轻岚道:“你是自小便在神门宗长大?”
钰止眼眸微弯,摇摇头:“我是平洲人。”
“平洲人?”宋轻岚道,“平洲如今还是陈家主事?”
钰止似乎不想听到陈家这个字眼,眼底闪过一丝不悦,模棱两可道:“是吧。”
平洲最大的世家便是陈家,贞宁年间,人间界大旱,唯有平洲在陈老祖的护佑下,年年下着大雪,听说那是他的灵力所化。
宋轻岚点点头,不再多问,站到门口准备进屋。
轮到钰止讶异了:“你不问我之前幻境里,我的血为何能送你出去吗?”
宋轻岚道:“想问,但你应当不会说,既然如此,我便不问。”
每个人都有不想被窥探的过去,她也有,所以她不问,不问来历,不问过去,只观当下。至少,他对自己没有恶意。
钰止道:“你不问我,又怎么知道我不愿意告诉你?”
宋轻岚笑了,她笑起来很好看。钰止看得有些发愣。
“那你方便告诉我吗?”
钰止慌忙避开她的眼睛,明知道她看不见,还是恍了心神,故作淡定道:“我会告诉你,不过不是现在。”
宋轻岚点点头,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不再深究。
瓦屋内是两间小厢房和一间正堂,已有饱经风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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