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青梅不好折》
见宁时毓神色凝重,穆离也不敢怠慢领命而去。
晚上的膳食,都是魏氏安排人送的。
宁时毓因手上还有事务要忙,他便让送膳食的婆子先回去了。
等他忙完手中之事,自己才端出食盒的膳食。
将将摆出来,就听到福儿在屋外的说话声。
“嬷嬷,我们公子在哪间厢房?”
还不等宁时毓开口唤人,厢房门就被推开了。
只见福儿提着一个大大的食盒,出现在宁时毓跟前。
“公子,奴婢来给你送膳食了。”
看她提得很费力,宁时毓当即起身几步走到她面前,接过她手上的食盒。
触到她的冰冷的手指,又见她只穿了件夹袄,还是往日的旧衣,连披风都没有穿。
“怎么穿得这般单薄就出府?”
“不是给你换新衣了吗?”
福儿空出两手来,哈了哈气,“奴婢,平常舍不得穿那么好的新衣。”
实则还是因为冬月的那句不适合她。
让福儿生了自卑之心,也不愿再穿。
话落,她打开自己带来的食盒,先端出汤药到宁时毓跟前。
“公子,你风寒还没好,乌大夫说了,药不能停。”
“奴婢知道,你应当是被要事耽搁了,便给你送来了。”
宁时毓嘴角微扬,眼中荡起细碎的光,柔声道:“我身上带了药丸,不服汤药也无碍。”
“你也累了,先坐下歇歇。”
“陪我一起用膳。”
王府的膳食毕竟没有松涛苑的精细。
福儿一一摆出她带来的签鹅、甲鱼炖羊脂,暖寒花酿驴,陈皮鸭,水晶脍。
最后一道是素菜山家三脆。
宁时毓饮完汤药后,福儿已经摆好了膳食。
两人像往常一般,相对而坐。
宁时毓用膳时,甚少说话。
为福儿先盛了一碗甲鱼炖羊脂。
便沉默用起膳来。
福儿性子活脱,再有好吃的,该说的话还是要说,不会冷场。
“公子,奴婢今日给你带了安神的熏香,等你忙完了,奴婢就给你点上。”
“这香可不是奴婢制的,久叔说是长安带来的。”
宁时毓夹了块肥美的鸭肉,放到福儿碗中。
想到秦王府发生的事情,自己晚上还需警醒些,不能睡得太过安稳。
“今日府上有事,就不用点香了。”
“用过膳食,你还是和阿鱼回松涛苑吧。”
松涛苑离秦王府不远,一盏茶的工夫就到了。
阿鱼是松涛苑的马夫,常送府上的丫头小厮出去办事。
福儿边啃着手中的鸭腿,边回道:“公子,今日送奴婢来王府的不是阿鱼,是一个奴婢不认识的人。”
“阿鱼不得空,九叔派他去送别人了。”
宁时毓神色顿了顿,也没作声。
膳毕,宁时毓继续忙他手上的要事。
福儿则坐在离他不远的香几旁,继续吃糕点,喝花茶。
庄醒进来回禀公务时,再一次吃味。
暗道若是自己这般的打扰他们主子处理公事,早被赶出书房了。
他是个榆木疙瘩,办事能力强,却不似穆离那般看事通透。
时常和福儿暗中较劲,觉得不公。
“公子属下和穆离,都问遍王府了,依然没有问到冷先生在府外接触的女眷。”
“穆离去膳厅用膳了,若没吩咐,属下也下去用膳了。”
宁时毓手上的狼毫依然没停,“去吧。”
“明日,穆离还有别的事要做,你则继续追查冷先生常去的地方。”
“是主子。”
庄醒转身离开时,还特意瞟了眼福儿。
福儿对他的冷眼早已习惯,不但不气,还特意叫住了他。
“等等,我为你和穆离留了菜,你们拿去吃吧。”
她和宁时毓两人根本吃不完这么多。
福儿便把那盘鸭肉和水晶脍给两人留着。
庄醒这才露出一丝笑容,提着食盒,给宁时毓道了声谢,大步出了厢房。
没过多久,管事过来询问,“福儿姑娘,方才带你来的马夫等你许久了,问你何时回去?”
福儿起身边擦手,边应道:“多谢管事,我这就走。”
不料,书案后的宁时毓却开口说道:“你今晚留宿在此,不用回去。”
福儿愣了愣,心想莫非云悠不在,他要睡自己。
即便他这两年不回长安,睡了自己,总是会给自己宅子的。
况且,也能阻挡自己娘亲给她说亲事了。
福儿雀跃不已,抑制不住兴奋,爽快应了声,“奴婢知道了。”
脑中想到她翠翠表姐的提醒,男人都喜欢女人香香的身子。
这样他睡了,就还想睡。
上次自己爬床失败的原因,也很有可能是那夜没有沐浴。
福儿几步就进了内室里间的浴房。
宁时毓爱洁,即便冬日也会天天沐浴。
福儿到浴房时,里面已备好了热水,还燃了香木炭。
她二话不说,就脱了衣衫,跳进浴桶。
而外室的宁时毓,处理好手头的事情后,拿过龙门架上的鹤氅披上,准备再去失火的现场看一看。
目光往香几一扫,看福儿不在。
便进了内室寻她,在屏风旁就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宁时毓开口唤道:“福儿你在做什么?”
回答宁时毓的,却是风一样快的人影,已蹿到他身边。
像上次一样,福儿又只穿了件小衣。
不富裕地挂在她身上,因为身子湿漉漉的。
贴在身上,和没穿并无区别。
宁时毓瞬间呼吸急促,脑中做不出多余的回应,喉结剧烈滚动着。
身子里沉睡的原始欲望霎时被唤醒,下腹处猛地起了一股热浪,流窜他的全身。
福儿伸出两手环抱着宁时毓。
她软软的身子贴上宁时毓的时候,他明知道该推开她,身子却很实诚地搂住了她。
突然,福儿的一个喷嚏,让宁时毓冷静了不少。
他当即扯下自己的鹤氅,披在福儿身上,半是无奈半是责备,“又开始胡闹了,这才过多久。”
“快进内室把衣衫穿上,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我还有事要忙,你今晚就睡在外间榻上。”
话落,迈步就走,不敢多留。
福儿见宁时毓再次拒绝自己,心中委屈,“是公子让奴婢留下的,不就是想要奴婢嘛。”
“为何总不喜欢奴婢?”
“是不是嫌奴婢没有云姨娘腰细?”
“那奴婢明日少吃些可好?”
宁时毓听她语气失落,心中一软,当即转过身来。
把她往自己怀中带了带,拢了拢她身上的鹤氅,嗟叹一声,“和旁人无关,我……不想你后悔。”
“而且你娘亲也不会同意的。”
这点倒不假,她娘亲一直告诫福儿,宁时毓身份尊贵,是主子。
她们身份差别太大了,不能给他做小。
至于宁时毓的究竟是何身份,福儿也不得而知。
只知道他是长安人,不但家产丰厚,还是秦王的幕僚。
就这重身份,也是福儿无法企及的。
所以她心不大,只要做宁时毓不会带回府的女人,就能得到他的宅院。
福儿不想错过今晚难得的机会,再次搂紧宁时毓的腰身。
“那你要了奴婢,不告诉奴婢娘亲可好?”
福儿胸前两团丰盈,紧贴着宁时毓的胸膛。
他身子也叫嚣得厉害,反应明显,若不是他此时穿得厚实根本遮挡不住。
可他脑中还尚存一丝清醒。
宁时毓神色几分挣扎,几分犹豫,最终还是挣脱开福儿的拥抱。
“福儿,我不能这么做。”
不想福儿却再次抱紧他,哽咽道:“要不,你先睡了奴婢。”
“奴婢定会和云姨娘好好学她的温柔,端庄,还有穿着。”
“还有公子喜欢腰细,奴婢少吃些就行了。”
听她把自己说得如此卑微,宁时毓心中很不是滋味。
当即把福儿紧紧拥在怀中,再次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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